被他按在腰间的手捏的发痒,也不敢多动,黑黝黝的明眸看向一脸不解好奇的阚首归,她笑的更悦然了。
“我们那里讲究自由恋爱,就是……”
季婉耐心的讲解着,着重描述男女自由,两情相悦的美好恋情,擦边球的控诉一下阚首归抢她的暴行,将这样的做法列入了恋爱黑名单,顺便再说了下不顾女方意愿强行交欢会触犯什么法律,最重要的是还有婚姻法。
“像你以前那样不尊重我,在我家乡,我是可以提出离婚的!”
阚首归眯起了眼睛,危光乍现:“你敢。”
煞气太浓,季婉被他吓的瑟缩了下,阚首归才立马意思到自己的失态,掐住季婉的腰,亲了亲她的额头,沉声说道:“我不懂你们那里的什么法,但是你和我已经是行过大礼的夫妻,这一辈子都不能分开,知道吗?”
季婉的家乡有着他无法想象的自由,以至于她的思想和他是有差别的,在这里他是王,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完全可以不顾她的意愿,可是现在他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就如季婉所说,恋爱该是平等的,这样才能奠定婚姻基础。
漠然看着怀中的女人,一双乌亮的眸儿剔透,似是洒满了星,萦满了月华,能在瞬间蛊惑的他怦然心动。
“阿婉。”
“嗯?”
“我们可以谈恋爱吗?”
“啊?”
季婉也不知道阚首归是受了什么刺激,还真一本正经的和她谈起了恋爱,收敛了霸道蛮横的性子,按照季婉所描绘的好男友标准来做,无时无刻都在改变。
这男人本来就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一切,如此一来,感情这东西就开始捉摸不定了,有时候季婉都开始怀疑自己究竟还能坚持多久。
或许,动心就在下一秒;又或许,她早就动了心,只是自己并不承认罢了。
……
天热的很,飘着飞纱的露台筑的高,风过时难得有丝凉意,坐在堆了引枕的地毡上,季婉颇是小心翼翼的拉扯着手中的针线。
阚首归喜洁,向来随身要带着手绢,既然要平等的恋爱试试,季婉自然是不会只单方面的享受别人的好,思来想去,就准备给他做点东西。
“这边的针放开些,线下密了,出来的花会不好看。”
季婉本意是想绣一束桃花的,奈何第一次碰这些东西,实在是手疏,饶是请了绣娘来一针一线的教,她还是费力的很,颤着手指认真的将粉色的线挑下去,一束桃花也就变成了稀疏的两三朵。
怎么办,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笨?
阚首归到底喜欢她什么?
契合的淫糜 h
阚首归得空来看季婉时,她正含着被针扎出血的手指紧紧蹙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来由就泄气将手中的竹柄扔开了,尚且能入眼的半成品刚好掉在他的脚边。
俯身捡起时,修长的手指流连在花瓣上,碧瞳里的愉悦渐浓。
“为何要丢开?”
眼看阚首归赤足上了地毡,跪在一侧的侍女们便络绎退了出去,偌大的空间里只余下两人,季婉耸着肩头,摇头不语。
待在她身边坐下,阚首归牵了她的手指查看,新鲜的血珠又凝了出来,还不止一个针眼,面色一沉直接将白皙的素指放进了自己的口中轻抿。
湿热的触感滑动,季婉莫名红了脸,想抽出手指却又对上了那双碧色幽幽的目,如莱丽所说,阚首归看她的眼神和别人都是不一样的,亮亮的、柔柔的,甚至还有些宠溺。
“我什么都不会,也做不好,你究竟爱我什么?”
她愣然的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等到后悔已经迟了。
舌尖的血腥味淡了,阚首归才放开了她的手,这几日季婉突然的郁闷他也察觉到了,却不想她是在纠结这个问题,想了想,便认真的回答了她。
“我不知道,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有见到你的时候这里会跳的很快,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感觉能持续多久,但是,我很清楚,我想和你在一起,永永远远,哪怕没有了这种感觉。”
因为在他的心里、骨子里都已经刻上了她的名字,前所未有的浓烈yù_wàng想要护她一世,想要和她快乐一生,即使将来这种称为爱的感觉消失了,他也会本能的去爱她。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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