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而这一次阚首归似乎不再打算退出了,这样的势头让季婉更加畅快的享受着波涌的yù_wàng。
快要被巨棒插裂的肉璧水液漫流,悬吊在床间的季婉已是岌岌可危,铺天盖地的火热激烈又可怕,身后的粗猛肏击更是撞的她一上一下,磨动的红肿肉唇间是一片淫沫。
“看来要插的再深些,阿婉才不会被撞出去呢~”环着季婉的纤腰,饶是被情欲迷乱的阚首归依旧沉声谈笑着,不过那双碧眸中的乱色可不比季婉少。
硕大的guī_tóu直冲进宫颈内,堵的季婉仰头尖叫,再是用力一挺,往日被jīng_yè溢满的子宫近在咫尺了。
“啊!!”
噗嗤噗嗤……
突然浅缓的抽动在宫内开始了不可思议的进程,贯穿yīn_dào再深入的交合即使是细微的磨动,都足以让季婉泄身,柔嫩的媚肉瞬时缩紧,接着便是天翻地覆的痉挛,高潮在不停止的抽弄着爆发了。
刹那的空茫整个世界都是寂静的,只有男人肏穴的声音是异常的清晰,压抑几个时辰不曾得到的纾解在此时此刻齐齐涌出。
潮喷了!
shī_jìn了!
极乐的巅峰绚烂又急烈,在阚首归突然加速的操弄中,jīng_yè也随之射入她的子宫,耳畔是男人粗鲁的淫语和低吟,他畅爽的抱着她,将他的东西一股一股的注入她的体内,滚烫的液体用可怕的速度胀满了她,流淌在两人腿间的水柱很快就多了一缕白浊。
“阿婉,你又把床湿透了。”
季婉已经彻底迷失在这场山崩地裂的xìng_ài中了,在阚首归拨弄着卡在菊穴中沁水的玉棒时,她再也没忍住,又是一番颤栗痉挛后,便虚脱着晕了过去……
作者菌ps:回家了,开始恢复更新,撒花花~
操她,干她,chā_tā(加更,撒花)
晚风淡凉,在长廊下坐了久久,冷静后的季婉才察觉方才自己有多失态,即便那人是阿伏至罗,即便在历史中他会终结阚氏高昌,即便……连阚首归也要死在他的刀下。
她又在着急担心什么?
“婉姐姐,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要杀木头,你知道他是谁?”方才躲藏的距离并不远,阚平昌甚至听见了阿伏至罗说出自己的名字,可惜这个名字太陌生了,怎么也没想到季婉会惊慌如斯,心中的疑团越来越浓。
季婉摇了摇头,看着昏暗的花庭,下意识避开阚平昌的探视的眼神,骤然站起身来:“我不知道,太晚了,我们回去吧。”
历史将会如何,阚首归将会如何,这里的一切将会如何,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
内心深处,季婉甚至自嘲的安慰着自己,她并不喜欢阚首归,就算他有朝一日死在了眼前,她也应该拍手称快才对。
“婉姐姐你别骗我,你将将明明说要杀了……婉姐姐!”
阴暗的想法一旦有了念头便会一发不可收拾的滋生,幸而阚平昌不放弃的追问,打断了季婉的思绪,她才惊觉自己变的有多可怕,仓惶的推开阚平昌,季婉朝着来时的路落荒而逃,只字片语不敢再说。
夜宴并未散,阚首归却提前回宫了,季婉回去时,也不知他等了多久,沉暗的面色格外瘆人。
“不是说身子不适要休息么?去哪里了?”他手中端着葡萄酒,一饮而尽时,艳红的酒液延着白皙的妖异唇角滑落,似是饮着人血般。
早有前车之鉴,季婉讳莫如深的站在殿中,蹑着步子走近了些许:“并没有不适,只是不想去宴会。”
抬眸凝视季婉片刻,阚首归无声息的勾起了唇,笑的极尽昳丽,可惜这股笑并未深入眼底,那碧色的瞳中散发的阴鸷正在加重。
“是吗?”
明明是个反问,从他口中出来却是发凉的陈述词。
季婉心中并没有多少紧张,或许连她方才的一举一动他都是清楚的,再想瞒住什么,都是徒劳罢了。
“过来。”他倾着金樽倒酒,一边对季婉说着。
也是无所畏惧了,季婉漫步走了过去,在距离半臂之距时,阚首归蓦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滚烫的掌心驱走了玉肌上的微凉,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拽的一个趔趄,重心前扑摔入了他怀中。
“啊!”
她手忙脚乱的还未爬起来就被他箍着纤腰往下一按,紧接着一杯浓香的葡萄美酒便被灌入了口中,微烈的酒液呛入了气管,她在他怀中咳的眼泪直落。
“咳咳!!不……咳咳!”
阚首归寒冰似的眼神微敛,将手中的酒盏随意扔开,掐着季婉的腰往上一提,弧度完美的薄唇便压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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