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和血迹的官兵模样的人站在外面,手上还抱着一个女子。
“我不是歹人,公主殿下回府路上遇到了刺客,才弄成这样的。”侍卫挪了挪身子,让里面的人好看清了刘楚玉。
本有些迟疑的门房,听到外边之人这麽说,忙起身开门,还不忘叫人赶去西上阁通知驸马。
何戢只从上次在府上被刘子业伤了之後,就一直住在府上,一来是为了养伤,二来是,刘楚玉和怀敬都不在,府上连个管事的人都没有。
听到刘楚玉遇袭收了伤,睡下了的何戢也顾不得那麽多,随意批了件外衣,就往刘楚玉的皓首阁赶去。
赶到之时,只见刘楚玉安好地躺在床上,只是面色稍有些苍白,一旁的侍卫倒是浑身带伤,一副刚从恶战中脱身的样子。
“怎麽回事?”何戢开口问道。
侍卫首领见来人气质并不像男宠,当即反应了过来,很有眼色地朝何戢行了礼,然後才将事情的前因後果交待了清楚。
“杀手?”何戢蹙眉,想不清什麽人敢这麽明目张胆地刺杀刘楚玉。
叫来大夫替刘楚玉检查过,得知刘楚玉只有几处擦伤,并无大碍之後。何戢才算放下心来,遂即又让大夫给侍卫首领检查伤势。
“得知公主无恙,属下就放心了,至於属下身上的伤,并无大碍,驸马无需担心。只是一路急驰,马匹有些吃不消了,还请驸马借属下快马一匹,属下即刻入宫将此事禀告陛下。”
出了这麽大的事,到底是不能瞒着刘子业的,何戢当即点了点头,命人给侍卫首领准备马匹。
等大夫和侍卫首领都走了之後,房间就只剩下何戢同刘楚玉两个人,何戢看了一眼安睡着的刘楚玉,刚想离开,却见床上的刘楚玉咳了两声,睁开了眼睛。
“是驸马啊──”刘楚玉有些虚弱地坐起身,对於何戢在自己房里这事,到底还是有些讶异。
“听说你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刺客?”何戢起身给刘楚玉倒水。
“恩。”刘楚玉点点头,并没多说什麽。
“你不是同陛下去华林园避暑去了吗,怎麽突然回来了,还遇上了刺客?”
“宫里出了点事,陛下先行回了宫。”刘楚玉并不过多解释,反问何戢道,“那侍卫只带了我一个人回来?”
“还有其他人?”何戢疑惑,刚才听侍卫首领的意思,只有刘楚玉一个人回府啊。
“没,我只是问其他的侍卫和宫人而已──”刘楚玉垂头,猜想谢贵嫔应该已经被安全地劫走了。
“听说刺客的目标是你,你安全了,刺客没必要为难其他人──”何戢将倒好的水递给刘楚玉,想了想还是安慰了一句。
刘楚玉默然接过水,也不再多问什麽;只道了声“谢谢。”
对於刘楚玉的道谢,何戢一愣,轻哼了一声,“你倒是客气。”
“我说的不是这个。”刘楚玉喝了两口水,抬头看着何戢颈间那道伤口,认真地开口道,“谢谢你上次替我隐瞒行踪。”
“是吗,我现在反倒认为是自己多事了呢”何戢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你们姐弟一向要好,前些日子在宫里不是还同食同住吗。”
何戢说完,抬眼看着刘楚玉似乎在等她的反驳与解释。
然而,关於这件事,刘楚玉不知如何解释,也压根没打算解释,她将手中的水杯递给何戢,躺下身子,侧身背对何戢开口道:“我困了,想先休息了──”
然而,等了许久,刘楚玉也没等到何戢吹灭灯,也没听到何戢离去的脚步声。
刘楚玉纳闷起身,只见何戢跪坐地上,一手倚着桌案,一手端着酒杯,正享用着自己的美酒。
刘楚玉晚上常做噩梦,惊醒之时,常饮酒,借酒醉之力使自己睡过去。伺候刘楚玉的丫头都知道她的喜好,所以在刘楚玉的床头的桌案上,总是备着一壶酒的。
刘楚玉见何戢自斟自饮喝地好不痛快,忙急着从床下起身,夺过何戢手中的酒杯。
“喝你两口酒都不行?”何戢挑眉,脸上已经染上些许微红。
“你....这酒.....”刘楚玉不知如何解释,端起酒壶,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大半,“都是你喝的?”
“不就是一壶酒吗?紧张成这个样子──”何戢只觉身上有些燥热,早褪去了外衣,又松了松中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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