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让两人瞬间愣住。
“阿姐,你看──”刘子业将沾了花蜜的手移到刘楚玉面前,双唇安抚地亲吻着她,欣喜地在她耳边轻呢道:“你还是喜欢我的。”
刘楚玉愣愣地看着刘子业手上的透明液体,心头羞恼,却不知如何辩驳。
“阿姐,你想要吗?”刘子业下体涨的难受,却只是喘息着把刘楚玉揉进怀中,肌肤相亲,耳鬓斯磨,环住她腰的手半点不放松。
“阿姐...”含糊地嘟囔着,刘子业她楼起来,背过身,转而吻上她的背,细腻白皙的玉肤,他流连不已地细细品尝,呼吸越来越急促,连吐出口的气都是灼人的。光洁柔白的身躯相贴着,他和她缠绵不休。皇袍褪落地上,空气中只闻刘子业喘息。
忍到了极致,刘子业却没有贸然出击,反是耐心地再次开口:“阿姐.....告诉我,你想要吗?”
话音刚落,刘子业忽的感觉有什麽滚烫地东西砸到了自己手上
啪──,啪──,一滴接着一滴,刘子业愣了一阵才反应过来那是刘楚玉的泪水。
“阿姐?”刘子业的yù_wàng瞬间被浇熄大半,他的声音带着几丝难以置信地颤抖,他将刘楚玉缓缓转过身来,终於,难以置信地开口,“阿姐──,阿姐你哭了?”
刘楚玉没有回答,她的神情很平静,只是垂眸的双目中,泪水像断了线一般从她眼角淌出,沿着她的脸颊蜿蜒而下一滴滴滴落下来,砸在她洁白的身躯上,宛如盛开的莲花。
“你居然哭了!”刘子业似乎受到了打击,一个踉跄退口了两步,像看到什麽怪物似的瞪着刘楚玉。
刘楚玉没有回答,只有轻声的泪水滴落的声音,回荡在安静而空旷的大殿之内。
“哈哈──”
一阵沈默之後,刘子业忽然笑了,他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殿中,显得有些凄凉,他想起以前他与刘楚玉被囚在宫里的日子,只要有人欺负他们,刘楚玉就会牢牢自己护在身後,无论收了怎样的打骂,责难,刘楚玉只是咬牙承受,从不曾低头示软。
从小到大,无论遇到怎样困难与绝望的事情,他都从没见过刘楚玉哭过,他甚至以为她是没有泪水的,而现在。她居然哭了,自己居然惹她哭了......
刘子业的笑声持续了很久,直到他眼角都笑出泪水,他才停了下来,看着刘楚玉道,“阿姐你就这麽厌恶我?!”
沈默,回应刘子业的,仍旧只有啪啪地,泪水滴落的声音。
“你就这般厌恶我?”刘子业忽地抬起刘楚玉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你假装怀孕,就是怕我碰你?”
假装怀孕?这事怎麽他现在就知道了,刘楚玉忽的收住泪水,眼里有掩不住的慌张。
刘子业看着刘楚玉慌乱的神色,眼中失望愈盛,他忽的,毫不怜惜地松手,看着刘楚玉瘫软的跌落地上,只是淡漠地转过身,捡起榻上的衣服,套到自己身上,瞥了一眼仍愣在那里的刘楚玉:“可笑我竟一直为你的身体着想;阿姐你还真是伤人!”
“我没有──”刘子业的话让刘楚玉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她似乎有些理解刘子业今晚失常的原因,眼见着他就要离去,不知怎地,她忽然拉住他的袖口,似乎是咬牙般开口道,“我没有假装怀孕。”
也许,她厌恶的──只是他对自己有不该有的情感,但他到底是自己的弟弟,是真心实意关心自己的人,所以她不希望他误会自己。想到这里,她又解释道:
“这事,我也是才知道,我还没弄清楚到底是谁给下的药,目的又是什麽,我──”
“够了──”刘子业忽地大喝一声打断刘楚玉,甩开她的手,神色狰狞,“不要侮辱孤的智商!”
刘楚玉被刘子业勃然大怒地神色吓到了,毕竟他从没对自己发过火。刘楚玉顿时沈默,而刘子业却似乎并不打算罢休。
“这些日子以来,阿姐做过什麽,阿姐真以为孤不清楚吗?”刘子业忽的转头,看着刘楚玉的由凌厉渐渐转为失望,“阿姐你想要什麽直接告诉孤好了,何必那般算计,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呢?”
“我做了什麽──”刘楚玉还来及辩驳反问什麽,又听刘子业苦笑开口道:
“只要阿姐开口,孤有什麽不能答应呢?就说义阳王,她有没有造反有什麽关系呢?他伤了阿姐,我便会要他付出代价。谢贵嫔是不是阿姐劫走地又有什麽所谓呢,反正阿姐安全地回来了,我有什麽都可以不追究;至於前日阿姐落水的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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