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身符?这都是什么玩意。”他又打开了一个看了看,竟然都是以前他根本都没听过的东西,更别说见过了,不过他倒是不客气,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收了,用个小包袱包了回来。并未在小薇那停留,中午就回来了,回屋收拾了些贴身衣物,趴在桌子上,两只手拖着下巴,想了许久,确定没什么要拿的了,才悄悄关上门离开了。
他要去看看自己的娘亲,这一离开,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柴文静正慵懒地躺在床上休息,听到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还以为是丫鬟雪儿,不禁侧过身来,却看到自己的儿子乖巧地站在自己的床边,不禁吃了一惊,坐了起来。
“小天,你怎么来了?”
“娘,我想和你说会话。”秦小天眼圈有些发红,躺到柴文静的怀里。柴文静轻柔地抚摸着儿子的脸庞,疼惜地看着他,“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眼小天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柴文静心里无尽的感概,对秦小天说道。
“娘,你不反对我习武?”秦小天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母亲,心中微微感动。
“我的天儿做自己喜欢的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呢?”柴文静笑了。
想到自己今夜就要离开了,秦小天突然哭了,心里很是舍不得,虽然自己一直想离开家,自己从未长时间离开过秦府,如今真的要走了,竟很是眷恋,拖拖拉拉不肯回屋,一直和自己的母亲待在一起。
“娘,我要是离开了,你会不会想我啊?”秦小天装作有意无意地问道。
“你要离开?天儿,你可别吓我,你爹他是一时气糊涂了,才说出那般话,你难道还记恨自己的爹不成?”柴文静吓了一跳,一把推开他,很是生气。
“娘,看你,我是说假如,你看你急的。”秦小天强抑制抑制住泪水,嘿嘿地笑道。
“你这傻孩子,吓死娘了!”柴文静呼了口气,轻轻拍在儿子的头上。母子二人有说有笑,一直到了傍晚,秦小天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走到门口,停下了脚步,回头深深看了母亲一眼,不料母亲也是看着自己,眼里竟然泛着泪水,秦小天吓了一跳,不禁心慌不已,难道母亲察觉了?他赶忙开门离开。
“天儿。”柴文静突然叫住了他,言语间竟是有些哽咽。“娘,怎么了?”秦小天心跳个不停,生怕被看出些什么。
“你,你好好照顾自己。你爹他,他一直都是希望你成才的,你知道吗,小天。”柴文静竟然哭出了声。秦小天眼里的泪水不自觉地滚落下来,他一咬牙,不再看她,猛地跑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放声哭了起来。
夜空繁星无数,月冷如霜。秦羽房门虚掩着,两扇窗子支起,隐约可以看见庭院中刚刚长出的迎春花。
秦羽身后,有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柴文静走到了他的身边,抬头看了看星空,淡淡笑道:“秦大哥,今天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啊?”秦羽好久没有听到柴文静这般称呼他了,不禁愣住了,只是却不说话。他回过身来深情的地看着自己端庄美丽的妻子,再没有了当年的风情万种,有的只是平淡的相爱。
柴文静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淡淡地道:“小天这孩子顽劣倒是顽劣了点,却也十分懂事,从未违逆过你,这次顶撞,也是被你逼的!”
“他倒是能耐大的很,如今翅膀硬了,我哪里敢逼他”
“你呀,你呀,唉,跟自己的儿子窒什么气,小天的根骨确实适合练武,况且他喜欢,你又为何百般阻止呢,非要考个状元才算光耀门楣吗?”柴文静没好气地望着陪伴了自己二十多年的秦大哥。
秦羽对妻子的话似是早已想到,脸上也没什么惊讶之色,但仍有怒气,意有不甘地道:“就算是我过分了,他也不该还嘴!”
柴文静失笑,轻轻拍了拍丈夫肩膀,嗔道:“你不也是死不认错的性子,还去怪孩子。再说了,小天也没犯什么错啊,你足足冷淡了他半年,是当爹的该做的吗。”秦羽怪眼一翻,却没有再说什么了。
柴文静看了他一眼,道:“那你准备回去以后怎么收场啊?小天的自尊被你伤透了,心里恐怕对你已经百般疏远了。”
“他敢?反了他了”秦羽哼了一声,很是不满。”
“你知道小天是怎么想的吗?他今天要走了?都是被你这个爹逼的。”柴文静有些生他的气,语气里带着责备。秦羽直接看着夜空,一声不吭。
“你知道?”柴文静看秦羽的反应一点也不吃惊,不禁有些诧异。
“那个狗洞不是他刨的吗,我早就知道了,我的脸都被他丢尽了,一个狗洞而已,竟然刨了半年,我当年三天就……。“秦羽突然觉得有些不妥,当年的事怎么扯了出来,止住不再说了。
“你看你看,还说小天顽劣,你年轻时也好不到哪去?如今老了,嫉妒了是吧。”柴文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自己的相公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承认今天我说的有些过了,有些不妥,不该那样说他,可因为这就不要自己的爹了?走便走,我还要求他留下来不成,让他在外面吃些苦头也好,免得再这般不懂事。”
柴文静微微沉吟,顿时明白了,摇了摇头,笑道:“你也知道今天有些过分了?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死要面子!”秦羽转过头来,瞪了妻子一眼,道:“你又不是没看见,那臭小子跟什么似的,‘我总之我是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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