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很贱」
许萍转过身来声音有些哽咽。
「不我知道妈妈当时一定有苦衷」
邱玉芬靠在了母亲怀里。
「也不是什么苦衷我现在都不知道当时会那样做哎这都是命我这辈子就对不住你爸了」
「妈难得爸爸知道这事我记得你们一直分床睡」
邱玉芬不好说的太明白。
许萍跟陈中原说过自从邱荣昌有病之后就不一起睡觉了,可邱玉芬知道其实早在她记事的时候,父母就已经分床睡了。
「玉芬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只有你自己,没有再要孩子吗」
许萍没有直接答女儿的问题。
「为什么」
邱玉芬对此也觉得很奇怪,在她小时候没有实行计划生育。别人家都是好几个孩子,只有自己是独苗,邱玉芬从小就希望有一个妹妹或。
「你出生不久乡里组织各村的劳力挖河道,你爸爸也去了负责赶驴车。那头驴是别村的跟你爸爸不熟,在套车的时候那畜生撩蹄子踢了你爸爸一脚。真好踢在你爸爸那个地方,从那只好你爸就」
许萍没有再说下去。
「妈别说这些了你跟我说说宋满堂他们的事行吗」
邱玉芬终于明白了父母分床睡的原因,原来父亲的那里受过伤。
「其实这三个人不坏别看他们当时表面上风风光光,其实都是可怜人可以说都是被发配到这里的」
许萍的语气有几分叹息。
邱玉芬从母亲的神色上看出,母亲对他们竟然有一定的感情。
「那就先说说宋满堂吧他在部队的时候是文工团的文艺骨干,吹拉弹唱样样都行,而且还长得一表人才。结果被一个首长的老婆相中了,你想想宋满堂当时还是一个小伙子,哪里经得起女人动的投怀送抱。何况那名首长的老婆也算是个美人」
「两人好了一段时间后,被那名首长发现了那个女人倒打一耙说是宋满堂qiáng_jiān她要不是那名首长怕家丑外扬,宋满堂当时就被枪毙了。只能选择转业。那名首长为了报复宋满堂,就在他档案上写了他许多坏话。以至于宋满堂在地方上四处碰壁,最后只能在一个小厂子里看大门。从此宋满堂就心性大变,自暴自弃到处勾引女人」
「庞子山也是军人出身而且还是战斗英雄一次因为领导的决策失误导致行动失败,他成了替罪羊。和宋满堂一样被强制转业,因为种种原因连老婆都没找着」
「最可怜的当属潘月生他来自大城市,读过大学在中学里当老师,而且潘月生的俄文特别好。坏就坏在他娶了一个漂亮的老婆,而且这个女人还很轻浮。结果他老婆跟一个当官的搞到了一起,嫌潘月生碍事就诬告他有海外关系,有叛国的嫌疑。在学校的帮助下才没用坐牢,最后被下放都咱们这里」
「后来随着文革的进行,他们才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潘月生多次跟我讲过,他对政治不感兴趣。他还是希望做一名教师,可在当时的环境里,根本没有让他再拿教鞭的机会。那时全国都在闹革命,学生是最早起来批斗老师的」
「宋满堂也跟我说过,他最大的兴趣就是文艺。宋满堂一直想重返舞台,表演那些他喜欢的节目。文革那时的节目他都不喜欢」
「你还记得小时候宋满堂与潘月生偷偷在我们这里说书吗那就是他们排解内心郁闷的一种方法」
「关于潘月生的死我还一直很愧疚,那天他是在咱们家喝的酒我本想让他过一夜再走,他说第二天还得进城」
许萍看了看女儿有些不好意思。
「妈妈你经常跟他们在一起,你怀过孕吗」
邱玉芬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当时我经常喝避孕的中药,以此一直没有怀孕」
「中药也能避孕」
邱玉芬感到很神奇,她以前没有听说过。
「是一个老中医的独门方子,为了他庞子山还和陈中原打了一架,把陈中原的肋叉都打裂了」
「陈中原受伤我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
「这个老中医曾经治好过庞子山的一场大病,他祖上是皇宫里面的御医。陈中原当时就想抄他的家,庞子山知道后去解救,把陈中原打跑了。往后的几年里庞子山一直在保护他」
「那个老中医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知道他还是方子里加了别的东西」
许萍的语气有些害羞。
「是什么东西」
邱玉芬更加好奇了。
「就是一些催情补身子的药物」
许萍有些支支吾吾。
「喝了有什么反应」
邱玉芬急于想知道答案。
「就是喝完之后老想着那事」
许萍的脸都憋红了,女儿这时明知故问。
「老想什么事」
邱玉芬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
「挨肏你满意了吧」
许萍一咬牙说了出来,说完之后许萍的心里竟然升起一阵莫名的兴奋与刺激。
「妈妈说具体一点呀」
听着母亲说出那么难堪的词汇,邱玉芬也异常的兴奋,身子竟然有些发热还在微微发抖。
「喝完之后就会身子发热浪屄发痒就像有无数蚂蚁在屄缝里爬一样他们只要一碰我的骚水就止不住的流他们的肉屌往我的浪屄上一顶我的屄缝口就不停的收缩好像要咬住屌头往里吸一样」
许萍的呼吸急促起来,对着亲生女儿说这些,让她心里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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