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杀之势,引爆极端。毫无防备的醉饮黄龙使出擎宇皇龙斩击溃刀无极明招之后,去势已尽的刀招面对刀龙之眼加持下的无锋隐神斩一触而崩,细密刀气如刀锯切割般削骨剔肉,待到刀气穿过,醉饮黄龙犹如被腰斩,腰间一块胳臂形状的肉被完全带走,甚至可以透过这片空洞看到校场后面。
“额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终于,终于,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癫狂伴随着兴奋,刀无极面对只能依靠龙鳞刀立起来的大哥,一步一步走过去,不顾真气消耗,刀随意走,竟是又是一招皇极天斩式!
在场外观战的意轩邈与罗喉看着愈发癫狂的刀无极,纷纷感觉到不对劲,只是也没怀疑二人有仇,毕竟刀无极全家“死于”邪天御武,而醉饮黄龙对刀无极没有杀意,依照过往言行,和刚才的交谈,不像有结过仇的样子。那么,刀无极如此,肯定是走火入魔了。
思虑至此,罗喉自然是不忍心一位有为青年半道崩殂,化光上前。
不明白为何面前之人有如此大的杀气,身受重伤的醉饮黄龙面对加身极招,只得硬着头皮勉力施为。然而龙鳞刀刚刚拿起,腰间脊柱却一阵酸痛,看样子伤到了骨节。才欲起身,又复倒下,重重摔在地上的醉饮黄龙放弃了抵抗,任凭刀无极极招加身,恍恍惚惚,不为战败而心忧,只觉得一生何其失败。
生不知为何而生,死不知为何而死。空空荡荡孑然一身。别人或是为亲情而活,或是为武道而活,或是为复仇而活,只有自己,连个仇人都没有。
方才罗喉四人立于高处,兄弟齐心,天下慑服。“我真的,我真的很羡慕罗喉啊。”意识渐渐模糊,只有眼前血红色的身影,迷蒙中,刀无极面前的这个将死的家伙,轻轻唤了他一声:“二弟。”
刀一迟疑,便再无出手的机会,计都刀回转之间,格开杀身利器,一道刀气偏向天外,也唤醒了刀无极混乱的头脑。“我宣布,刀无极胜!”不给刀无极机会,意轩邈马上判定此次决斗结束。刀无极愤恨不已,然而看见罗喉,就放弃了脑中诱人的想法。
‘可恶啊,多管闲事。就差一点点。’“刀主席?没事吧?适才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知道刀无极与祸独行关系极佳,罗喉爱屋及乌,自然也是对刀无极另眼相看。
“无事,只是强运杀招,反噬本心。多谢武君阁下阻止,不然酿成大祸,刀某悔之晚矣。”罗喉转念一想,刀无极如此年岁,就有这般造诣,驾驭不住也是正常,便不多追究了。
“来人!”虽然不喜醉饮黄龙,君凤卿却也非是气量狭小之人,见得他伤势沉重,急忙唤医师上前诊治。
不提天都内连番巨战,就在苦境一座不起眼的小庙内,却立着一尊蓝肤金轮的大佛,右手捧一卷古书,或许是岁月悠久,已经石化,上面的字迹已经无法辩识。点点青苔连接着蛛网纵横上下,庙顶已经有些坍圮,少许雨水积聚在房顶滴滴漏下,在地板汇成一滩。或许是佛祖慈悲,蛇虫鼠蚁孑孓蛆蝇四处乱跑。
就在如此破败如此残旧的小庙内西佛国前任活佛与阿阇梨丹减嘉对与阿难多正五体投地瑟瑟发抖,一点没有先天级高手的眉角,滴滴汗珠如雨下沾湿了地板上的经年老砖,与泥潭一起,将华贵的衣袍与紫檀金丝的念珠沾染成褐黄色。
“废物,你们两个都是废物!我佛慈悲,赐你们无上造化,以僧侣之身得活佛法位,你们缺这么辜负真佛法意,就这么把偌大个西佛国给败光了,你们怎么还不去杀身成仁!”
一股粗犷的声音自大佛内传来,沉闷作响之间愤怒意味闻者皆识。听得大佛怪罪,下面二人更是不敢有何动作,只能喏喏做辩:“佛祖大人,不能怪小僧事佛不虔,实在是先有邪天御武祸世,后有罗喉几兄弟势大,小僧也是力不从心啊。”
铿锵磕头之声响成一片,竟是比平日里寺庙敲木鱼还要清脆响亮,见得这俩脓包的废物表现,沉闷男声也是无法。天时未至,昔日佛门竖三佛律令,将有一千年,为正法,佛祖入灭传下道统,再又一千年为像法,将有高僧弘扬佛说,最后一万年为末法,波旬魔王将混入佛门,以佛灭佛。到那时寺庙充欲,众僧堕落,沉溺声色,万象为空,万空皆欲。
而这尊小庙,正是昔年三教中佛门最初源流之一,供奉的乃是与如来佛祖平级的中央如来阿閦佛,阿閦佛又名不动如来,乃是镇压度化一切的佛门护法之神。在诸多佛经中,都有其降妖灭欲的记载。
至于其手上的佛经,乃是未出世之弥勒佛与千贤渡尽楼至韦陀佛的《庄严佛法灭尽经》,弥勒佛将凭此,灭尽利用佛法害人的伪佛,重建西天,结束末法时代。那么阿閦佛像下镇压的是谁,就不言而喻了,正是摩罗道之主,万法阐提波旬如来。
有善必有恶,弘法如地藏王也是渡不尽怨魂的,佛祖自然也有渡不了的魔,那就是波旬。但是渡不了不代表毫无办法,以不动如来与终结经镇压,波旬已经在佛像下面被关了一千年。这代表着还有一千年,波旬就将渡过像法时代,降临苦境大地。
为了抵抗被终结的预言,老实呆着就能破封的波旬自然不甘坐以待毙,不断向外输出能量,终于在大德高僧频出的像法时代,找到丹减嘉对这两个老鼠屎。并不断输送能量,讲经说法,助他们成为一方首脑,只是没想到二人竟如此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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