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被酒j引发了笑瘾,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不过……我很开心,至少现在……所以谢谢你。」
瓜子含含糊糊地说著。纪化愣了一下,觉得有什麽东西涌往喉口,一时竟有些说不出话来,忙清了清嗓子:
「喂,我问你,你喜欢当?」
纪化问著,自己也觉得这问题有点好笑,又不是每个人都爱好此道。但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想问男人这个问题,就是没有答案也好。
没想到这问题男人却格外有反应,一边翻身一边咯咯笑了起来,
「他们都说……我是m……是个怎麽欺负,都不会伤心难过的……与生俱来、彻头彻尾的吧,如果不是的话,怎麽会……总是被……欺负呢?没有比我更b的m了,你说……对不对?嘿嘿……」
纪化怔愣地看著笑著翻过身去的瓜子,他好像也困了,毕竟喝了一整夜,抱著棉被就打起鼾来。纪化便从床上悄悄站起来,望著男人起伏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托著下颚,半晌忽然扬唇笑了:
「不,康云,你搞错了两件事,第一,你g本不算是m。」
他缓缓地走到床头,拿起了道具包,从里面挑选了几件道具。然後把睡得正酣的男人从床上扶起来,靠在窗口的大躺椅上,
「第二,这世界上有远比你更b的m……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
「你心情……好像很好?」
seven诧异地看著一边哼歌,一边走进茶水间的纪化。很少见到好友这麽好心情,简直像恶魔的背後忽然长了天使翅膀那样,反而给他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是不错。」纪化竟然没否认。
「是……新主人的关系吗?是个好主人?」
「不,我被当面解约了。」
纪化依然轻快地说著。不著头绪,只好问:
「那是怎样?你中了乐透头彩?」
纪化把泡好的咖啡凑到唇边,唇角禁不住漾起笑意,
「这是秘密。」他在seven好奇到不行的眼神下说。
想起昨晚的情况,纪化的唇角就忍不住又上扬了几寸。光是想到那个叫瓜子的男人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换上了军靴、军帽,手里还拿著皮鞭,看见自己不著寸缕地被绑在床上的表情,纪化就乐到x口像快开花一般。
更别提那个男人在自己的劝说引诱下,终於勉为其难对自己挥鞭的景况。然後还越打越上瘾,把他打得遍体鳞伤後,还x急地压倒自己、侵犯自己,完全陶醉在情欲的浪潮中。这让对自己魅力一向饶富信心的纪化,再一次胜利地笑了。
而且这个叫瓜子的男人,在第二天早上醒来後,还一脸歉疚地抱著自己,慌慌张张地替他解开束缚,那种又是道歉又是担心的模样。纪化每回想一次,就觉得一整天的压力都神奇地解消了。
「啧啧,这麽神秘。」
seven不满地咋了咋舌,看纪化一边哼著歌,检查手上的报告书,seven又说:
「看你的样子,要不是你是纪小花,我还以为你谈恋爱了咧!」
这话倒让纪化顿了一下。後来清晨离开时,纪化终究没有留下那男人的任何资料,除了知道他叫康云,念戏剧又是打工族以外,连电话他也没要。
总觉得,一旦留下了连系方法,就会有什麽东西跟著改变似的。
「对了,你又跑来我们这边干嘛?妇科的休息室不能泡咖啡吗?」
纪化询问似地就叹了口气,
「那边现在乱成一团,我实在不想待。听说我们有医生被告了,当事人还闹到医院来,一整个兵荒马乱。」
「被告?被告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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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与瓜 七
「被告?被告什麽?」
「据说是x骚扰。就是那个王老医师,他真的很衰耶,」
seven上了话梗,便淘淘不决起来:
「好像是病患的外y唇长了硬块还什麽,就想说要触诊一下比较保险,明明护士什麽的都在场,王医师不过说了句『腿稍微打开一点』,结果竟然就被告了。那个妇人觉得王医师不但言语骚扰,还对她动了必要医疗行为以外的手脚。好像还请了妇权团体来抗议,你说有没有无理取闹?被害妄想嘛。」
「让她去告啊,反正这种的一定告不赢。」
「告不赢是告不赢,可是医生扯上医疗官司,就是麻烦啊,我们又不懂那一套。那些念法律的最反覆无常了,依我说,医生应该要有法律免责权才对。」
seven抱怨似地说。纪化笑了一下,不置可否地舒了舒脖子,
「算了吧,把那些笨蛋撵走也好。有些人就是太不懂得人情事故,一堆整天埋首於自己世界的老学究,要不就是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连社会冷暖都还看不清楚的毛孩子,还口口声声说什麽『这是为了病患好』,这些人早点淘汰,对医院也有好处。」
seven看著他的背影苦笑,
「你还真够无情的,要是哪天我被告了,你大概也会翻脸不认人吧?」
「你要是笨到被告了,我倒是可以介绍我二哥给你,他是很优秀的律师。还可以给你打六九折。」
纪化讪笑似地说,煽了煽手上的报告书,便走出了休息室,seven还在背後嘀咕「所以我最讨厌纪家人了!」纪化没理会他,忽然裤袋振动了一下,他以为是自己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才发觉竟是行事历的提醒设定。
更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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