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指在永夜槛歌的背上游离,那画出的曲线如果是在衣衫下光洁的肌肤之上的话,此时此刻的场景,也许会显得有些迷乱。e小┡说ㄟ1xiaoshuo
“你到底,在顾忌什么呢?”她的声音中此时少了一分空灵,多了一分魅惑。
即使是同为女性的永夜槛歌,此时被那女人这样的动作所撩动,心神也自有两分不宁。
先前才因为冰冷而浑身颤抖的她,脸上竟然泛起了两抹潮红。
“有了我给你的增幅,你现在的法力简直可以比肩世界最强的四大魔导师之。”那女子的声线摇曳不定,“可是你为什么不珍惜这一力量,为什么不用出你最强大的法术来直接毁灭一切呢?”
“难道说,你对这里还依然有着一丝留恋?”女人的声音不像是在逼问,但这样的语气却比逼问更加令人不安。
永夜槛歌咽了一口口水,她很想摇头,可是现在的她就像是被束缚在了原地一样,动弹不得。
“我并没有。”她的声音颤抖着,“我刚才不是用出了大型法术了吗?”
女子的手指从永夜槛歌的背上向上移动着,划在了她那雪白的脖颈上,“是吗?那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一点成效都没有呢?”
“这是因为有那个会时停的人在”永夜槛歌依然保持着她的观点,并试图通过这一点来掩饰她的错误。
女人的手继续上移,从脖颈划到了她的脸颊上,“难道时停就是无敌的了吗,真是笑话。”
“你连这个山洞的洞口都封住了,居然还杀不掉他们,实在是令我有些失望了啊。”女人摇了摇头,语气间流露出来的失望就像一只巨手一样,扼住了永夜槛歌的咽喉。
“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永夜槛歌依旧想要继续辩解。
“你现在拥有了这个世界上所有记载过的法术。”女人根本就没有理会永夜槛歌的辩解,“而你却仅仅只释放了几个连传奇阶别都达不到的小把戏,你到底还想不想杀死那个守护者?还是说,你那可笑的思乡情感阻止了你对这片土地的破坏?”
女人的手指猛地从永夜槛歌的脸上下移,长而尖利的指甲将永夜槛歌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我”永夜槛歌不想承认这一点。
她确实是想要杀死守护者的,而且她也明白,守护者死后,这片土地肯定也无法完整的保存下来。
但是,她总觉得,即使这片土地终会毁灭,但只要它不是因为自己的手而毁灭的,那么她的心中便会好受几分。
因此,在使用陨石术和阳炎新星的时候,她都刻意压制了范围,保证自己的法术尽可能的仅仅只覆盖住守护者,而不会过量伤害到这片土地。
这些细微的动作并不能称作是一种善良。
它只是一种,对施暴者心中罪恶感的缓解手段罢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手指在永夜槛歌的背部继续下移,“你心中那些幼稚而可笑的想法,我全都知道。”
“而且我觉得那些都毫无意义。”
永夜槛歌的脸色苍白,现在她所害怕的事情,是失去那女人对她的信任,然后剥夺自己被赐予的力量。
“你看起来很希望我再给你一些机会,是吗?”那女人手指的指尖游离到了永夜槛歌的腰部,并在她裸露出来的腰部肌肤上轻轻地划动。
永夜槛歌忍受着女人的挑逗,轻轻的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想只能看你的表现了。”
女人终于拿开了她的手指,这让永夜槛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刚才那些游离所带来的感觉,对于永夜槛歌来说,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恶感。
毕竟在如此紧张的环境下,无论什么样的感觉,都会被扭曲的吧。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女人将嘴唇靠近了永夜槛歌的耳朵,“用出你最强力的法术,展示出你最汹涌的破坏**,因为如果你没有抱着毁灭整座岛屿的决心的话,那么你是无法杀死那个时停保护下的守护者的。”
听着女人的朝她耳畔吐出的每一句话,永夜槛歌也如捣蒜似的拼命地点着头,此刻的她,除了妥协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我知道了!无论什么我都会做的!”她这样说着,就像一条小狗一样。
女人微微笑着,侧脸微微地靠近了永夜槛歌的侧脸,“你刚刚说无论什么你都会做的,是吗?”
“这”永夜槛歌意识到可能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生,羞红的脸庞一时间晾在空气中,不知该如何回答这句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女人看着永夜槛歌的这副模样,大笑着抽离了自己靠近的身子,“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就是想看看你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居然这么可爱啊。”
永夜槛歌的头上仿佛要冒出蒸气来,她此刻已经不知道那女人到底什么时候会认真,什么时候会不正经了。
不过有一点她可以确定。
那就是,刚才关于她的所有的话,都是认真的。
看着下方已经渐渐衰弱到不可目视的炎流,永夜槛歌叹了一口气。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于是,当着白衣女子的面,她张开了双手。
哪怕是在白衣女子的增幅下获得了瞬间的施法能力,在释放传奇法术的时候,依旧需要咏唱和动作。
这是传奇法术的尊严,是它们立于世间的意义,任何人都无法豁免。
永夜槛歌深深地吸进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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