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几个小伙伴在为过去的趣事聊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徐如拧着一网气水走进了审讯室,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个台式小电扇,这年头,电扇也只有在公家办公地方才有配置。
“你要的东西我都满足了你,现在该说了吧!”没好气的将几瓶气水扔到张浩怀里,徐如又开始找地方插电扇,三伏天,不光是张浩他们热,走了几步路的徐如脸上也出了细汗。
没跟她客气,张浩打开网子,先把汽水给小家伙们一人分了一瓶,然后将自己的那瓶用牙咬开,猛灌了一大口,完事长长的打了一个嗝,才舒爽的道:“这才像话嘛!不过这手铐,还有脚镣什么的,也用不着吧!”
“再提条件就过份了啊!这是赵局长铐的,要不,我还是找他来跟你聊吧!”徐如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拧开了钢笔的笔筒,拿出一张白纸端正坐姿,准备记录张浩的口供。
张浩将剩余的一点汽水喝尽了才道:“这事还要从你来那天说起。”
“打住?这案子跟我来这里没有必然的联系,你直接说你知道的。”徐如伸手止住了张浩要说的,转头又刷刷刷在白纸上写了起来,坐在她正对面不远的张浩清晰的看到了她在疑犯姓名一栏上写着‘老石巷的痞子’。
手上把玩着空汽水瓶的张浩怂了怂肩道:“我说的是时间,你是上个月十二号来的吧!那时候正好是第一桩谋杀案的三天后,也就是说,第一桩谋杀案是上个月九号,死者是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时县城里场面闹的蛮大的。”
徐如抬头想了想,点头道:“确实是这个时间,死的就是赵局长的姐姐赵兴美,生前在县政府工作,还是科级的领导。你继续。”
张浩继续道:“那第二桩谋杀案的时间你应该清楚的记得吧!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还看过现场。”
徐如抬头看了眼张浩,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道:“确实,第二起谋杀案是上个月的二十五号,也就是在第一起谋杀案的十六天以后,死者是县农业银行的行长陈穗兰,也是国家科级干部。凶手的行凶手法跟第一起和第三起一样,用利器割了动脉,并刮花了脸,事后将尸体藏在一个老坟堆里。”
张浩点了点头又道:“那么昨天,六月二号,也就是第二起谋杀案后的八天,死者是不是也是一个女人?也是被人用利器割裂动脉,而且死后尸体还是藏在了老坟堆里?”
徐如想了想答道:“是的,三个死者有好几处共同点,第一点是她们都是国家公职人员,而且在榕城县,算的上是领导阶层的人物了,第二点是她们都是四十二岁,是同一年被分到榕城的知青,第三点是,她们生前很熟,经常一起吃饭,打牌,被杀之后尸体的处置方式都一样,而且被杀的第一案发现场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听到这里,张浩做了一个翻白眼的动作道:“既然你们警方掌握了这么多线索,那还抓我们几个无关紧要的毛孩子干啥,更可气的是,还用一付对待杀人犯的架势,我倒没什么,你知道他们三个的父母现在有多担心着急吗?”
徐如看他这个样子,却不紧不慢的答道:“我知道,不就是在公安局外面哭嚎吗,我刚才都看到了,所以,为了不让他们的父母更加担心,你还是快点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张浩听她这么说,邹了邹眉道:“想不到你还有一副铁石心肠,算了,看在汽水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不过我看你们学校教出来的学生也不咋地,三次机会,居然连第一案发现场的蛛丝马迹都没找到,我要是你的老师,一定给你打零分。”
“说有用的。”徐如没好气的瞪了张浩一眼道。
张浩得意的抖了抖腿道:“那你先给我描述一下今天早上你们去挖女尸时现场的状况,我要听之前的,不要挖出来之后的。”
徐如敲了敲手上的钢笔,很不想说话,她是警察,她在审问,却搞的好像犯人在审她一样,自己反倒成了被审问的对象了。不过为了破案,她还是忍气道:“我们赶到的时候尸体已经开始发臭,死亡时间应该超过了十二个小时,现场我们发现了两对脚印,应该是男鞋。”
张浩直接了当道:“说尸体。”
徐如回想了一下,答道:“尸体被掩埋在一个老坟堆里,头发和一只手没有埋好,暴露在泥土外面。”
张浩闻言眉头一挑,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笑道:”手,发,手法,这应该是一起连环仇杀案。“
徐如闻言也觉得有些道理,因为此前两具被塞进坟堆的尸体也皆是如此,看来是凶手故意将尸体的手和头发暴露在外,引起别人注意的,不过,学院里的知识告诉他,仅凭这两个谐音字,是不能断定什么的,不科学,甚至有可能是凶手故意误导查案人员,于是道:”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张浩也不解释什么,反问道:“你们查过那些掩埋尸体的坟堆吗?搞清楚死者的身份没有?”
徐如惯性的回答道:“没有,那些坟堆至少都存在十几年以上了,而且没有墓碑,除非集合几个村里的所有人来认,否则很难搞清楚坟堆里埋的是谁,但是这样的话,影响就太大了,上面领导不会允许的。”
张浩闻言又是笑了笑道:“没那么难,我记得前两年我家老头死的时候我到民政局报备过,而且这个制度从民政局成立之初就存在,他们那里会有资料存档,你只需要查十年以前,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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