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叹了口气,“想不到,我们居然都是这样无可奈何绝望的紫家人........”
“阿九,我想,我可能怀上了!”密室内,蓝焰烈的苍白的脸晕染出丝丝的红晕,消瘦修长的身子,带着兴奋的颤抖。
☆、最是痴情留不住(中)清水
依旧清水,不喜勿入!!
“主子,您说的可是真的?!”阿九握住他的手,绽开了欣慰的笑容,“这几日,我总觉得腹部老有东西凸出一块,虽然不明显。可是,你,真的有!”拉起他的手,蓝焰烈将之放到自己的腹部上。
“主子,阿九虽说生过个儿子。可是,也是懵懂不知这些事情的。不然,请个疾医来瞧瞧?”
“能请,我早请了!只是,这府中现在是多事之秋,人多嘴杂,万一有个疏漏,那.........唉,阿九,这是我多年盼望的事情,可是现在成了真,我反倒有些後怕了!若是被人发现,向官府告了密,那,宝宝和我将何以自处?!虽然花栖民风开放,可是,还是不能接受父女luàn_lún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律法也严明禁止的,若是被外人知晓,後果不堪设想!”皱起俊眉,蓝焰烈黯淡了方才的喜悦。
“主子,这事,除了奴,再也没有第三个知道了。依奴看来,这个孩子,您不能要啊!”
“不能要?为何不能要?!你明知道,这个孩子是我日秋夜盼好不容易得来的!即使是我死,也不能没有这个孩子,先前,你不是很赞成我这样做的麽,阿九,为何此刻,却又来泼我冷水?!”
“主子,不是阿九泼你冷水,而是现在事情繁杂,万一出个纰漏,那可如何是好?现在小姐是谁都不认得了,您得天天守着她,外面奴仆杂役阉奴这麽多,那麽多眼睛盯着您,怎麽能不被人发现?前三个月倒也罢了,冬天一来,衣服穿得厚实,倒是看不出来,可是,到了是八个月九个月,那谁还瞧不出来啊,我的好主子!”阿九扶他坐下,苦口婆心地劝说起来,蓝焰烈噙着泪,却只是不语。他何尝不知道现在不是怀孕的好时机,可是,对他来说,有了宝宝的孩子,那就是有了一切!在怎麽样,以後宝宝成婚生子,可是这个孩子总是她的,她又岂能轻易将他忘怀,甩开?他知道自己下贱无耻甚至卑鄙,可是,一个男人,韶华不再,还能有什麽能留住爱人的一刻眷顾之心?!
想到这儿,他拭去泪水,“无论如何,我是不可能打掉这个孩子的。阿九,你就别劝我了!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紫霄和紫风临不是来信说找到了那六味药中的四味?我不过怀孕一月有余,现在也没人能发现,只求花神娘娘垂怜,让他们早日找齐那些药草回来治好宝宝!”
“即使治好了又能怎样?主子,您想想,这麽大的事,能瞒得了一时又能瞒得了一世吗?这孩子生下来,你能养吗?还不是得要暗地送人?!主子,阿九求您了,您就放弃了吧!”阿九红着眼,哀求着,他实在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子身败名裂,落得个沈湖的下场啊!
“不,不!阿九,我不能啊!一定还有什麽法子的,一定有的!”
两人正愁着,却有护卫摇动了密室里的铃铛,那是有急事的时候,他们通报的方法。
收敛了愁容,整理了衣服,两人中断了谈话,出了密室!
“这,这真是花神娘娘开眼啊!宝宝,宝宝有救了,阿九,宝宝有救了!”拉住阿九的手,蓝焰烈的泪,再也忍不住地落下来,旋即又问道,“神医和小紫现在到了哪?何时能到?”
“禀主子,今晚就能回府了!”
“这,这真是太好了!”抚了抚小腹,蓝焰烈再一次喜极而泣,主仆抱头痛哭,心中的y霾似乎一洗而空!
宝宝睁开了眼,觉得头和全身的疼痛似乎要将她扯得四分五裂,不由重重呻吟了一声,“宝宝,宝宝你醒了?!你认得我吗,知道我是谁吗?!”
蓝焰烈抓住她的手不停询问着,消瘦的眼和满是血丝的眼让她的心微微一疼,“我,我怎麽会不认得你呢?你是爹爹啊!”话未落应,却被男人死死抱进了怀里,“宝宝,宝宝你真的好了!若是你再不醒来,爹爹,爹爹也没法活了!”
“咳咳,你,你别这样!我,我这是怎麽了?!我的头好疼,我明明记得我出了郡王府的,怎麽却躺在这儿?!”
蓝焰烈刚想回答,却被紫霄的咳嗽打断了,“小姐的身子现在非常虚弱,还是服了这一贴安神汤,好好睡上一觉吧!夜主君,您还是先离开的好,这几天,她要静养!”
宝宝醒来忘记了那天上街的所有事情,她的记忆,只停留在从郡王府出来的那个晚上。众人怕她想起什麽不好的回忆,便也缄默不语此後发生的事,只道是她得了病,一直在昏睡。
月色如水,在床榻上翻来覆去难以安眠的宝宝实在难以入睡。这些日子的静养,不是吃就是睡,已经让她腻歪得不得了。见夜色清雅,便悄悄起了床,朝院子走去!
此刻夜深人静,奴仆都已安歇了,庭院里格外地静,静到似乎能听到远远传来的暧昧的呻吟和哭泣声!
她慢慢循着那声响,一直走到那座雅楼,那曾经是儿时的她住过的一个靠近外阁的地方。
“想不到,你年纪越大,却越是风骚了!瞧瞧这身子,冰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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