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忍到什么时候?”我有些莫明其妙。
“清歌走的时候我们就打赌,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不发火,雷渊说你当场就会发飙,我说你已经今非昔比,起码也能忍耐三两个月以上,果然没说错吧?”安圣得意洋洋地道,
那样子跟有些时候特别欠揍的南若风简直一模一样。
“那又怎么样?”我懒懒地道。
“那当然是去找清歌呀,”安圣吃惊地看着我,“你不会真打算在这里苦守清歌班师回来吧?他这一去,可是三年五载都回不来的。
“你说什么?”我跳下躺椅大吼。
怎么没有人告诉我要那么长时间?清歌来信中只是模模糊糊地说仗很顺利,只要打完就可以回家了,怎么现在突然变成三年五载?
“你,你不知道啊?”安圣有点害怕地看着面色狰狞的我。
“死九天,臭九天,吃定我们家清歌不会还手是怎么了,死九天,臭呜呜——”我气得破口大骂,毫无顾忌,安圣一把捂住我的嘴巴。
“姑乃乃,你不要命了,这里是皇宫,你以为还是你们以前哪!”
南若风机警地关上门,迅速转回头,搂着安圣的脖手撒娇,“娘,我也不小了,现在总可以出去见识见识世面了吧?”
“你很大?你现在这种行为叫很大?”安圣斜眼看他,扯扯他搂住不放的手臂。
“嘿嘿,这是天经地义的,又没有外人!”南若风嬉皮笑脸地道。
朗乾转过头去咕咙,“真丢脸!”
“喂喂——”南若风还要不服气地说什么,我不耐烦地打断了。
“不要闹了,我问你安圣,”我严肃地看向安圣,“南蛮是怎么回事?真的严重到需要清歌去收拾吗?”
“有没有严重到那种程度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一一的确需要清歌去,咱们天日将帅无数,只有清歌一个熟悉水战!而南边恰恰就是水战为主,你说,不派清歌还能派谁
?”安圣双手一摊,颇无奈地道。
“这么说,”我眯上了眼睛,“你完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也不能这么说,我是有参与军政的权力,但是,既然清歌都不去执行监国的权力,我就更不能太过放肆了,你应该明白,南蛮的事我是一知半解,而决策虽然征询过
我的意见,但是,“她苦苦一笑,”我总不能自告奋勇上战场吧?最终不管我同不同意都只有清歌一个人选,害得我都不敢去见你,连你的大喜日子都没去参加!”
“怪不得我都没听到你喧闹,原来是没有脸来见我!”我冷哼。
别人不了解我也罢了,可是怎么连她都不理解我的心情?难道她的爱人不是在新婚伊始被派上战场,难道她不是饱受相思之苦,结果,就是这个和我处境惊人相似的、我一度
当她是朋去的人,连一个预警都没有给我,就这样决定了我的命运。
我心中有种被背叛的痛,虽然明知道这样的自己有点幼稚。
“你要是想去找清歌,我和雷渊会帮你想办法的。”清清嗓子,安圣郑重地道。
第三章难思
那一片红入骨髓的热闹在他的梦中轰轰烈烈地上演,人声鼎沸,连父皇的离去也冲不淡那铺天盖地的喜气,每个人的眼中都有泪水,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笑容,他知道是梦,可
是却宁愿不醒。
他坐在高大的打扮得精神非凡的骏马上,一身大红,他在浑身发抖,他的双手几乎握不住缰绳,他这辈子连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紧张过,他躁动不安地等待着凤辇
,身后迎亲的人也在安静地等待,他们是知道新郎和新娘是多么艰辛才走过来的。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街那头没有丝毫动静,他急得在原地打转,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人在紧张的时候,总会出现许多胡思乱想,他突然在想,也许这只是一场梦,一场美梦,他突然醒来时,会发规自己依旧孑然一身,依旧寂寞孤独,站在遥遥的高处,着著芸
芸众生的生活,如果没有这场梦,他会从容平静地接受他的命运,可是,一个人在品尝到蜂蜜的甜美以后,又怎么还能心平气和地回到黄连罐中?
突然,街那头出现了s动,喜悦的高喊,高贵华丽的凤辇出现了!
这一场众人期待巳久的婚礼引起了万人空巷般的空前轰动,名动天下的宰相家八千金,以公主之礼嫁入皇室,那金光耀眼瑞气千条的凤辇,连当年的安圣公主出嫁也没有缘分
坐在上面;陪嫁的嫁妆,有先皇帝准备的,也有宰相府准。从街这头一直蜿蜒到十几里开外,让人不由得惊叹皇室的大手笔,更羡慕新娘无与伦比的好运气。
近了,近的他可以看到新娘金色的面纱后甜蜜的笑容和深情的眸子,他的心才安安稳稳地放回了肚子里,接下来繁琐的礼节他懵懵懂懂地被人牵著,压根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
,他的眼中只有倾国倾城的新娘,为了尽快走进新房,走进新娘的身边,去感受真实的幸福,他以装醉逃过了热闹的酒宴,成功地踏进了新房。
那几道游戏之题,她以为对于他们这个时代的人而言很难,可是她忘了,他是学过天干地支五行八卦的,第一题其实就是那些知识的根基,根本不成问题,第三题用来考验一
个智力超群的人显然是个错误,只有第二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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