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埋怨着:“都说你姿势不对了。”说着便将他的拇指放进嘴里。
他嘴角含笑的看着我,眼睛里亮晶晶的。我含了片刻,觉得差不多了,正要松开口,谁知他竟将拇指伸向我口腔深处,轻轻逗弄着我的上颚。
我大怒,简直是恶从胆边生,一口狠狠咬下去,一丝腥甜立刻在我口中蔓延。他刷的一下抽出了大拇指。
“阿离是属狗的吗?”他吸着丝丝冷气说。
我看见我咬的确实不轻,笑着说:“我也没想到呀,你现在真是越来越。。。。。风s了。”我本来想说“下流”,不过还是文雅一点好。
“可是我这下怎么见人呢?”他睥睨着我,伸出大拇指,说。
我用帕子为他擦干净血迹,然后去首饰盒中捡了个白玉扳指给他带上。满意的看了看,说:“你带这个也是蛮好看的。”
他这才笑了,附在我耳边说:“也好。不过以前晚上不是都可以的吗?”
我又在桌前坐下,拿胳膊肘撞了撞他,说:“晚上再说罢,白天还是要正经些。”
他在那堆石头中拿起一块我刻过了的,说:“送我一块可好?”
我一看那块是刻了一个单字“离”,正是我的名字。
“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吧,只怕入不了你的法眼。”我笑着说。
他微微一笑,只管将石头放入袖笼,也不说话。
他又在我身边坐了会,又吃了些酸梅汤,方才走了。
夏天回去之后,胤禛就病了。巧合的是,苏默止也病了。
胤禛患的是疟疾,来势凶猛,家里都乱了套了,幸好福晋沉得住气,越是忙乱的时候她是越镇定的那种。
苏默止的病则来的缓慢许多,我夏天离京的时候,他精神似乎就不是很好,我还以为他是为情所伤,只勉力劝慰了几句,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谁知道消夏完了回到京中,他整个人都消瘦下来,气色更差了,请了医生来看,也看不出什么,默止自己是通医术的,自己开了方子,抓了药来吃,就这样一边养着一边拖着,却没有转好的迹象。
对于胤禛的病我虽然担心但是知道他不会出大事,所以就没是什么,苏默止的病却着实让我不安。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胤禛,他自己现在也是病的七荤八素的。
但瞒着他始终不好,我知道他最痛恨别人对他有所隐瞒。
趁他睡醒了,精神稍微好了一点的时候,缓缓的把事情同他说了。
他的气色本来就差,听了我的话,颓然闭眼,言语声音微弱。我俯在他耳边才听的清楚。
“皇阿玛的话竟是真的。。。。。纳兰容若。”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是想起了康熙说过苏默止像容若的话,说容若的死是因为自己关住了他。
我看着胤禛病容满面的样子,心下里酸痛,连忙对他说:“苏老师不会有事的,你要放心。不要担心,好好养病。”
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虚弱的说:“我这里人够了。”
我打断他的话,说:“我知道,老师那边我会照应。”
小楼这才开始慌了手脚。开始在十三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来照顾默止。我的心情竟好了许多,知道苏默止的病最重要的还是看他自己的意志。
有小楼照顾,他的病渐渐有了起色。
到了年底的时候,苏默止虽然没有全好,却已经恢复了许多。小楼私下里告诉我,她已经答应开春的时候和默止去江南了。
我开始怀疑素默止的病是有预谋的。
然而轻寒却告诉我,因病得福的不止苏默止一个。一个叫钮钴禄氏·绮贞的姑娘,因为服侍病中的贝勒尽心尽力,成了侍妾。
我笑着说:“钮钴禄氏?她真的是个有福气的。”
如果他可以看见我现在的笑容,一定会说我是在吃醋。
亲人
康熙四十六年开春,皇上再次南巡。这次随驾的皇子里仍然有老十三,我的丈夫留在京中协助太子监国。
南巡前几天,我们以为十三饯行的名义聚在一起吃了一席酒。实际上是因为小楼就要和苏默止离开京城,但她准备在十三随驾离开再走,也就是说准备不辞而别。
那天晚上我们玩的很尽兴,每个人都弹了琴,连胤禛都下海唱了一段,我喝醉了酒,笑得东倒西歪。最后大概是胤禛把我抱回去的吧。
胤祥临走的前一天来四贝勒府正式辞行。来见福晋的时候,我正好也在,他问了福晋要带什么,福晋笑了说:“十三弟有心了。”只说了几样特产。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主要是图个新鲜希奇。
出来的时候十三冲我使了个眼色,我便跟着出去了。
“善玉格格想要我帮你带些什么?”他微笑着问我。
我反问他:“小楼让你给她带什么了吗?”
他愣了一下,说:“小楼说我给她带什么她都喜欢。我知道格格一向与小楼好,你一直很照顾小楼,所以我想。。。。。”
好象我以前室友的男朋友,总是对我们寝室里其他几个也很好。
“十三爷有心了。”我赶紧打断他的话,若是他知道我照顾小楼顺便把小楼照顾给了苏默止,他会不会把我分了。
他还站在那里,带着极轻的微笑,极轻的,却是明朗的微笑。我知道现在正是他一生中最好的时候,爱情事业都顺利,心境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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