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丁仕奇和周贵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般,连声说道:“交朋友,交朋友。”或许是怕这样的说法会招致我们的反感,周贵这家伙捂着脸换了一个花样:“方哥,疤哥,让我跟你们混吧。”混?混锤子,还不是想靠上一个有黑道背景的靠山,当我是战魂不成?反正老子没点头答应,要认大哥,找刀疤去,还真当老子是黑社会啊?
我正暗自好笑,一帮公子哥儿呼啦一下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嚷着要跟着我和刀疤一起混。莫名其妙就多了十多个小弟,我和刀疤你望我,我望你,哭笑不得。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完全按照着我的预想的轨道发展。一帮公子哥儿为了表示诚意,同时也是为了向我们赔罪,死活请求我们给一个面子,允许他们办招待请客喝酒。
别人热情邀请,总不能不给别人颜面是吧?我假意沉吟了一下,扬手对一众兄弟道:“走,喝酒。”嘿嘿,提款机开始发挥作用了,也没枉费我一番口舌。
我叫周贵帮助不死、残剑把管制刀具全部收藏到车里后,随同大伙儿再次来到酒吧。进门之际,最强在我耳边笑着悄声道:“你太有才了,不混黑社会真的很可惜。”
第一百章 我想唱
一大群人涌进酒吧,再次成功吸引了众人的眼球,连酒吧服务员都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估计这些家伙在纳闷,方才还喊打喊杀的两帮人马怎么突然就亲热起来了呢?呵呵,喝免费的酒,让其他人发呆去吧。
人太多,只能分成两处坐下。丁仕奇这家伙倒也识趣,酒一端上来就举杯先向胡梅赔罪,胡梅那杯酒被怒斩代喝。我就搞不明白,别人向胡梅赔罪,怒斩这瓜娃子争着喝酒干什么?还真当自己是内裤外穿的n?
落座不到一分钟,我们双方的人都还没相互介绍完,外面就响起刺耳的警笛声。俺所料不差,果然有好管闲事者偷偷报了警。警察叔叔们来是来了,不过这速度么,嘿嘿!我叮嘱斯文人把铁棍塞到沙发底下,示意大家继续喝舞升平,我就不信他们能给我扣一顶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
刀疤见我叫斯文人藏铁棍,笑道:“眼镜你把细哦,他们只不过是例行公事,老子以前穿虎皮的时候没少干这事儿。”
丁仕奇也讨好地说:“几个小警察,几句话就打发走了。”
这家伙本想拍马屁,却不料拍到了马腿上。只见刀疤狞笑道:“哦,看不起警察?麻烦你来打发我嘛。”丁仕奇一见刀疤神色不善,慌忙闭上了鸟嘴。
三个警察进门后直奔吧台,估计是想先摸摸底。还未等他们问出事情缘由,刀疤已经走了过去,随即丁仕奇叫上一个公子哥儿也围了上去。我看到刀疤和三个警察说说笑笑,显然相互认识。呵呵,警民一家亲,和谐啊!
打发了几个警察,大家继续喝酒,折腾到接近凌晨一点钟才结束。我怕田甜和夏姐在家担心,于是打的先走。和我一起闪人的还有老陈,这家伙是典型的妻管严,这么晚回家,估计会被嫂子一通臭骂。至于其他人么,第二天我才得知他们又去ktv潇洒了两个小时,反正有一群提款机,不潇洒白不潇洒。
汗,人生际遇各不同啊!一大群瓜货去ktv耍得乐不思蜀,我却在夏姐家被两个女人“斗地主”。酒吧里那么嘈杂,没听到手机铃声是很正常的事儿,可两个女人太小题大作了,活逼逼拷问了我半个小时。
为了幸福的将来,我忍,我再忍……
半夜独自躺在床上,我给老陈发了一条短信:“母老虎发yin威,男人就是忍者神龟。我终于体会到你的感慨了,难兄难弟,握手。”
第二天一大早,老陈就打来电话,劈头盖脸把我臭骂一顿。原来我昨夜发给他的肺腑之言被嫂子看到了,当场把老陈批斗得狗血淋头,还给老陈立下规矩,不论是私人聚会还是公事应酬,必须晚上十一点之前赶回家,否则睡客厅当厅长。
近段时间不能去老陈家蹭饭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为可怜的老陈默哀三分钟!
最强他们在l市耍了三天就赶回广州去了,据说是道上的生意出了点问题。怒斩则留了下来。这家伙相当的卑鄙,明明早就定了要留下来开酒吧赚钱,却厚颜无耻的对胡梅说是因为对她一见倾心,所以才毅然放弃了回广州发展的大好机会云云,把胡梅这傻丫头感动地热泪盈眶。哎,愚蠢的女人啊,难道没听说男人在讨女人欢心时的智商仅次于爱因斯坦么?
事实证明,俺的“招安”政策很明智,那帮公子哥儿虽然贪生怕死,但其家境却不可小瞧。有钱人家社会关系广,门道活,怒斩在l市租房、找门面、办证、装修等杂事,根本不用我们操心,那帮公子哥儿跑前跑后,没用半个月时间就全部搞定,乐得怒斩直夸l市人民热情好客。
有这样的资源,不用白不用,所以我也通过周贵、丁仕奇等人拉到了七、八个广告业务,虽说不象黄本元那样一票砸下来就是五十万,可总价值好歹也有六十多万元。嘿嘿,六十多万元的广告业务,光是提成我就能拿六万多。
那帮富家子弟又出力又出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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