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幸听见她打电话给顾洲越的时候情绪很不好,直接把不乐意挂在脸上,可一挂电话,姜偕就主动拉着他去医院,他就阴转晴了。
看见姜幸的后背时姜偕吓了一大跳,一大片红红紫紫的,瞧着吓人极了。
“姐姐,我没事儿。”反而是趴在床上的姜幸安慰脸色苍白的姜偕,他偷偷的去拉姜偕的手,姜偕反射性的往回抽,抽了两回也抽不动,索性就随他了。
姜幸笑的像一只偷吃的猫。
不一会儿就有医生过来,问了问有没有呼吸困难,腹痛的症状,姜幸摇头,查了ct后确定没有骨折,只是简单的红肿,这伤看起来吓人,其实没什么大碍,交代护士过来用碘伏消毒处理,开了点儿止痛药就算完事儿了。
那小护士给姜幸处理的时候频频出错,眼睛不盯着伤口,尽是往姜幸的脸和腹肌上瞥了,姜幸不耐烦,故意的喊疼。
姜偕当下就冷着脸,抬脚就去让护士长过来,让她换了人,那小护士让她这态度羞臊的不行,眼泪汪汪的走了。
等处理完伤回到家,姜偕的脸色仍然很差,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进了家门就把自己管进屋里,期间只打了几个电话,一句话都不跟姜幸说。
姜幸一开始还心里偷乐,觉得是姜偕担心他才这样的,可越想越不对劲,在客房里烦躁的踱步,想了半天,还是去敲姜偕的房门。
“姐姐?”他敲半天门没有人应,只好说:“我进来了。”
推开门,里边一片昏暗,姜偕没开灯,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姜幸看见姜偕背对着门半坐在书桌上抽烟。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姜偕的吞云吐雾的呼吸声和姜幸的脚步声。
“有事儿?”约莫是烟抽多了的缘故,此刻姜偕的声音有些沙哑,她低着头往桌子上的烟灰缸里弹烟灰。
姜幸站在她面前,胸膛对着姜偕的脑袋,他低头看她,面容看不出喜怒。
“你心疼我,对不对?”他开口问她。
姜偕身子一僵,可转瞬就恢复正常了,她低低的笑了一声,说:“姜幸,你别逗了,我或许有点愧疚,但绝算不上心疼。”
“你撒谎。”姜幸的话轻飘飘的,可手却有力,他强硬的抢过姜偕手里的烟,把它按灭在烟灰缸里,那里边已经有四五根烟屁股。
姜偕被抢了烟也不恼,被姜幸说撒谎也不恼,现下她对姜幸格外的容忍和有耐心。
“所以呢,你想说明什么?”她抬头看向姜幸,语气冷寂。
姜幸看向她的眼神十分清澈,像是夏日里凉风吹拂过的泉,“姐姐,你对我,也不是那么无动于衷的,对不对?”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喑哑,里面泛着期待。
“你想多了,我····”姜偕想都没想快速否认,但是话还没说全就被制止。
姜幸单手握住姜偕的手腕,把她猛地按倒怀里,另一只手锢住姜偕的肩膀,她动弹不得。
姜偕的脸整个贴在姜幸怀里,一片少年的清新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是一种让人沉迷的味道,黑暗里,姜偕有些恍恍惚惚,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
而姜幸呢,他把下巴搁在姜偕的发顶,贪婪的享受怀里的软玉温香。
“你又撒谎。”他轻笑,沉寂的黑夜里,他的笑声低沉而性感,听的姜偕一阵燥热。
“姐姐,你听见你的心跳声了吗,好快。”
······
希伯来被捕,姜偕也可以恢复正常工作,但她仍请了几天假,她想多陪陪郑兰,过几天郑兰就要回英国去了。
郑兰这几天都待在郑家西山别墅陪年迈的父母,姜偕也陪着,今个儿母女两本打算去逛个街的,可陈易一个电话打过来,姜偕的一下午时间去出去了。
她本来不愿意,可奈何郑兰却劝她工作要紧,死活要她去忙自己的事儿,姜偕左思右想,陈易那边确实比较急,她就先顾着那边儿了。
刚出了西山别墅区,姜幸的电话救过来了,姜幸挂断,短信铃声又想起,拿起来一看,还是这几天都发的那些老话,什么吃了吗,我去找你好不好等等。
这几天姜幸缠她缠的厉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乱的厉害,索性只能躲到外祖这边儿,正好还能陪母亲,两全其美。
······
姜幸正在上课,他发出短信去也没指望姜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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