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天后的清晨,由于吞下辟谷丹已然几近十日,楚夜又一次为了吃饭而努力起来,投入了辛苦的工作之中。他并不想随意浪费辟谷丹,珍贵的东西留到关键时再用才是正理。
楚夜使劲儿揉了揉眼睛,旋即一脸儿茫然的望着广场,心中纳罕至极:“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只见数百名正式弟子将广场瓜分占满,这些人往常都比楚夜起的晚,今儿个却是在楚夜还未开始打扫之际便已经到来了。他们有的身周盘旋着雾气,正在盘膝打坐修炼;有的运转一身修为,朝着无人处施展元技;有的显然比较富裕,拿着法宝演练攻击;有的两两配对,正在进行切磋较技。
其实楚夜在来的路上便已看到许多正式弟子在各自居住的房屋外修炼,有些甚至挡住了道路,他不想多生事端扰乱了平静的修炼生活,故而没有上前询问任何一名正式弟子。
“怪异,今儿个实在是太怪异啦!正式弟子什么时候勤快成这个样儿啦?这样我还怎么扫地呀……”想着想着,楚夜忽然偷偷一笑,心情畅快起来:“那我就当是你们一致同意让我放假的好啦~”
如此想着,他开开心心的往回跑。人就是如此,对于意外惊喜的开心程度会比固有喜事的开心程度高的多。
一到灰屋群,楚夜立刻赶到番安的灰屋外,一见屋门关得实实的他便知道番安已经换上了新的门闩,于是他重重的敲响了屋门。
“嘭!嘭!嘭!”
“……”
“……”
楚夜嘴角一弯儿,抬脚刚要踹去,就听“哗”的一声,门被迅速的打了开来。
番安一见是楚夜,立即自信满满地道:“老子果然是厉害!昨晚冥冥之中就感觉你这废物今儿个大清早肯定会来敲老子的门儿!老子今儿个就特意没有打手……”
话到一半,他霍然把嘴一捂,旋即咳嗽了几声,故作镇定起来。
楚夜惑然道:“难道我上回进你屋的时候,你就是在‘打手活’吗?”
番安视线立刻一飘忽,扭头朝那小屋中并不存在的天空张望起来,翘着嘴巴“嘘嘘”的吹起口哨,额头上渐渐溢出汗珠。
见他装傻,楚夜内心冷哼,话锋一转道:“我刚才去清扫广场的时候瞧见很多正式弟子正在拼命修炼,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此话说的甚是精妙,既说了自己前去清扫广场,却又没说清楚自己是否动手清扫完了广场。
番安正想扯开话题,对于其话中的玄机浑然不觉,下意识便以为广场已被楚夜清扫完毕,旋即不屑地道:“废物就是废物!宗门有了这么大的事儿,你居然会不知道!?”
楚夜眉头一皱,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番安冷哼一声道:“你还真是无知的很呐!正式弟子之所以会拼命的修炼,那是因为十年一度的四宗大比还有一年不到的时间就要举办了!”
“四宗大比?”
“哼,不错,这个四宗大比就是会城四宗,聚元宗、禁宗、落华宗以及地宗的竞技大比,每十年才会举行一次,四宗在会城的势力地盘就是以大比的结果来划分的……”话到此处,番安忽然一怔,旋即一连“呸”了三声,怒冲冲地道:“老子跟你这废物说这些干甚么!四宗大比只有正式弟子才能参加,你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杂役,知道了也没屁用!”
楚夜嘴角一弯儿,拍了拍番安的肩膀,用安慰的语气说道:“彼此彼此~”
说罢,他不顾番安那涨红的嘴脸儿,转身往西山砍柴去了,只听一声叹息遥遥传来:“只有正式弟子才能参加,哎……”
当其砍柴的工作完成时已是正午时分,就在同一时辰,洛城楚家主系族地的那十分宽敞的老祖主阁却是挤满了人。
数十名手持武器之人分成两个阵营对峙着,只在主阁中间留出一块空地做为界线。一方大多身着白衣,满脸怒容。另一方却是大多身着黑衣,满脸阴笑。
“哈啊......”一个又长又懒散的哈欠声徐徐传出。
只见一名瘦弱男子眼神懒散的坐在空地右侧的座椅上打着哈欠。此人穿一件金色袍子,身材矮小,尖嘴猴腮,那闪亮亮的光头甚至能映出倒影。其胸口左侧处有着一枚晶莹透明的圆形徽印,徽印正中有着一颗幽绿色的星形印记。此星印被能工巧匠镌刻在徽印内部,星印外包裹着一层透明的保护薄膜,却是一点儿也不影响视线,做工极为精细。
两名千娇百媚的女子正弯腰站在他身后,她们用那纤纤细手揉捏着男子的后颈,又用鼓鼓的胸脯压上他的肩。然而光头男子却是瞧都不瞧一眼儿,依然懒散的打着哈欠,却也没有主动将她们推开……
光头男子身旁还有一张座椅,此时坐着一名小耳老者,正是洛城另一大家族方家的老祖,方啸!
楚无殇的座椅在空地左侧,他强忍着动手的冲动,声色俱厉地道:“方啸!你带人闯进我楚家族地,未免也太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吧!”
楚无殇背后一众身着白衣之人,乃是楚家的护卫。当先五人衣着颜色各自不同,正是楚立泽等主系二代子弟。此时女眷们与三代子弟并不在场。
方啸瞥了楚无殇一眼,语气不屑地道:“大声点儿!”
“你!”楚立鹏突然戳指一吼,抖着肉球儿踏出一步,喝道:“你敢对我家老祖不敬!”
楚无殇单手一摆打断了他的举动,旋即怒瞪了其一眼,吓得他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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