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犹豫,就将它对准了少女湿润嫣红的穴口。
烛台由七八个上窄下宽的鸡蛋状银块拼接而成,沉重,冰凉,雕琢着让人望而生畏的花纹。
那冰凉的器物触及若伊娇嫩的mì_xué时,少女柔弱的身子在他掌中猛烈的一颤。
可是男人带着一脸极度的漠然,握着那沉甸甸的烛台,想要将其一节一节挤进少女的mì_xué之中。
體內置物:燭臺(2:她的蜜徑緊緊的絞著冰涼而沉重的銀器)(高h)
燭臺圓潤但狹窄的那頭分開層層的媚肉被插進少女體內,可是寬厚而笨拙的那頭卻被穴口的媚肉擋在外面。
在恐懼支配之下,少女身下那張嬌嫩而嫣紅的小嘴不斷緊張收縮著,仿若想要抵禦那叫人羞恥萬分的物體進入。
男人嘴角浮起一絲沒有溫度的笑,仿佛在譏諷少女的以卵擊石。
他伸出手指,毫不留情的扒開mì_xué的穴口。那含著半截蛋形燭臺的mì_xué是如此的濕濡,又是如此的充滿彈性。他只再稍加施力,接近拳頭大小的另一頭將少女的mì_xué擴到幾乎透明的極致,籍借著穴口淌出的蜜液,也磕磕碰碰的擠了進去。
身體從未容納過如此的粗拙的東西,少女一聲尖叫還未來得及溢出唇間,就被生生噎在了喉頭。
她的身子彎成了一張仿佛一掙就斷的弓,胸部劇烈的起伏著,卻吐不出半個字。
“才進去了一截而已。”潼恩語氣冰冷的說道。
一截約一指長的蛋形燭臺被留在少女的蜜徑之中,可是還有六七節留在外面。
想到穴口會被又一次擴展到極致,然後被迫吞進那根冰冷的龐然巨物,恐懼沒入骨髓,少女一臉慘白,眼角滲滿淚水。
男人仿佛是將獵物把玩在掌中的野獸,自得的欣賞著少女的驚慌失措。他再一次重複先前的動作,又將第二節燭臺擠進了少女的蜜徑之中。
溫潤的內壁被冰冷的外物無情侵襲,那種既酸又痛的感覺讓少女的眼淚一頃而下。
“潼恩……求你……住手……好漲……我會壞的……”
男人卻充耳不聞。
他壞心腸的在掌中轉動著燭臺。銀制燭臺身上那些深深淺淺的花紋仿若一把鈍鈍的刀,在少女柔嫩的花徑中毫不留情的剮蹭著,少女嗓中溢出了破碎的呻吟。
少女的嬌喘不休終於讓怔在一旁的佘利托回過神來。
他上前兩步,緊緊的拽住潼恩。
“她……她說了讓你住手……她……不願意……”
潼恩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哦?不願意?”
第三节燭臺在男人的一意孤行下,想要繼續深入少女的身體。
若伊緊張的弓起了身子,仰起了頜線優美的下巴,唇間逸出一聲淺淺的哭聲。
眼看著那粗拙的銀器又要分開少女嬌嫩的穴口繼續深入,佘利托的心揪了起來。
他用力想要拉開潼恩。
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大祭司又豈是修羅場上浴血歸來的惡魔的對手。
潼恩用力一揮,佘利托被他一把甩開,重重的撞在旁邊的書架上。
那搖搖欲墜的書山瞬間垮塌,沉重的精裝書帶著百年來積攢的陳腐氣息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少年祭司那羽白色的神袍上出現了一抹血紅。
他捂著額角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
男人冷酷的目光在臉色蒼白的少年身上一剜,又毫不在意的挪開,對自己先前仿若瀆神般的行為沒有任何愧意。
他繼續專注於掌中那副柔軟的、嬌媚的、戰慄的身軀。
燭臺又被男人再擠進去了一截,終於頂住了少女的宮口,讓她猛的一顫。
銀器被男人肆意的把玩在手,他指尖隨便一下輕微的震動,都在少女體內以數十倍幅度的擴散開來。
少女啜泣不止。
她的蜜徑緊緊的絞著冰涼而沉重的銀器,整個甬道都脹痛不已,仿佛下一個瞬間身體就會被男人給毀得一乾二淨。
燭臺在她體內一寸寸的抽出,一寸寸的深入,再一寸寸的轉動,每一分的剮蹭,既是情欲,又是折磨,讓少女的蜜徑痙攣不止。
若伊早就被男人蹂躪到說不出話來,淚水徒然的順著眼角滑落,唇間隨著男人每一個刻意的撩撥,發出深深淺淺毫無自知的嬌吟。
少女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rǔ_jiān未經挑逗卻淫蕩的自行聳起,仿佛在引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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