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以示尊重。”
果然!
程小花皮笑肉不笑地冲楼上喊:“殿下,有美女来找你,不用整理仪容了,快下来招呼招呼吧。”
景殊眼见行踪躲不过,只好现身出来,冷声对孟婆道:“本君现在休假,不处理公事。奈何桥旁还有许多的鬼魂等着喝你的汤好去投胎,没事就不要在人间界多逗留了。”
孟婆说:“误不了正事,孟婆汤自有我助手分给鬼魂们喝。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从广平殿下那里打听到您去向,特意来看您过得好不好。”
又是广平!景殊心里又默默地给广平记了一笔。
景殊赶紧道:“现在看过了,本君好得很,慢走,不送!”
孟婆俏脸一板,嗔道:“殿下,您还在生我的气吗?当时,我真不知道是您,所以才报到冥王那里请求撤查的。早知道您喜欢,我肯定就送您……”
景殊急忙打断:“别乱说话,我才不喜欢,也没那个癖好!都说了是误会误会,为什么不信呢?行了行了,你赶紧走吧。”
孙名扬悄悄地凑到两人中间,“到底是什么误会?要不说出来,我老孙给您二位评评理?”
景殊一个冷眸过去,孙名扬忙又识相地闪开。
程小花说:“要不给你们二位沏杯茶,坐下慢慢聊?”
孟婆正要应一声好,景殊打断说:“不用了。”
他的声音骤然一沉,拿出阎君的威势:“孟婆,本君以第一殿阎君之名令你速回奈何桥,无故不得擅离职守!”
虽说现在是在人间界,可阎君令依然是极具威慑力的。当下孟婆神情一肃,躬身道:“孟婆尊令。”
送走了孟婆,景殊立马凑到程小花跟前卖起乖来:“花花,我把她打发走了。”
程小花斜睨着景殊:“你真和她没有那种关系?”
景殊说:“当然没有!lùn_gōng,我和她并非一个部门,日常很少碰面。论私,这数千年来,我跟她可连十句话都没说到,更无其他交情可言。”
程小花听到这些,心里才稍稍好受些,忽然瞥见孙名扬手里拿了个红色的锦盒,正在左瞅右看。
“老孙,你手上拿的盒子是什么?怎么好像刚才是孟婆手里的东西?”
孙名扬把东西递给景殊,说:“不知道呀。孟婆走的时候给我的,让我代为交给殿下。”
景殊忽然就有种不好预感,正想一把火把那东西烧了,到底还是被程小花抢了过去。
锦盒打开,只见里头整齐地叠放着一件大红的肚兜,正面还绣着两朵并蒂莲。
程小花拎起肚兜在景殊面前晃了晃:“千年以来,十句话都没说到?结果一上来就送你肚兜?还绣着并蒂莲的?想不到殿您居然还有这种爱好,呵呵。”
景殊也愣了,他怎么会想到孟婆这么变态,一上来就送他这个?
程小花把锦盒和肚兜往他手里一塞,皮笑肉不笑地说:“人家美女的一番心意,殿下您可得好好地收好。”
景殊一碰到那肚兜就跟碰到了瘟神一样,急忙一丢,就去追程小花。
程小花已经进了厨房,翻出下午新买的一大块牛肉往砧板上放,拿起两把菜就“咣当咣当”的剁了起来。
见景殊想说话,把刀一提恨恨地瞪着他,颇有一副要把景殊当牛肉剁的感觉。
再说那肚兜被景殊顺手一丢,不偏不正,正好又落到了孙名扬头上。孙名扬刚把肚兜拎下来,丢也不是留也不是。
正为难间,阿房和常小白进来了,阿房一见这情景立马就嘲笑开了:“哟,老孙。这哪个美女送的呀,啧啧,想不到你还有这爱好。今天我可是开眼了。”
孙名扬也赶紧把那烫手山芋顺手一丢,笑嘻嘻地凑到阿房跟前:“阿房你别误会,这不是我的东西。我这人最大的特点的就是专情,要肚兜也就只想要你的,不要别人的。”
阿房呸了一声:“做你的大头梦去!闪开闪开,别挡道!”
常小白笑嘻嘻地说:“阿房姐是不是穿肚兜的,她穿的是……”
话没说话就被阿房给捂住了嘴:“小白你不准乱说话,尤其不准跟这姓孙的说话。”
半夜三点,铺子里没有客人了。山猫洗完了碗、搞完了卫生,已经快四点了。
平常程小花会一起帮忙,活干得也快。
可今天很奇怪,他刚才不过出了趟门,回来后就发现小花姐好像不开心了,剁了一晚上的肉馅。后来看生意不忙,就上楼再没下来过。殿下也很不安似的,一晚上都在悄悄地看小花姐的脸色。
山猫想不通里头的道道,就也不多想,老实地把活干完,再把垃圾收一收就能休息了。
等到收到最后一个垃圾桶的时候,忽然发现里头一个红色东西,捡起来一看,也不知道是什么面料做的,摸起来滑滑的。样子嘛像是手帕,但形状不方不圆的,还有几根细带子。正面绣了两朵莲花,看着挺漂亮的。
山猫忽然想起,萌萌总是送他玩具,可自己一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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