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军统的人。网苏三这样一想。
既然是那边的人,那他就不能是杀人凶手吧。
毓嵬说。
富三儿在这件事上被曹人杰卷了面子,冷笑道:他们杀人才叫狠呢。
他们不需要搞那么多名头,我只想知道,他吓唬人到底是为什么。毓嵬又将珍珠的事情对罗隐和富三儿讲了一遍,接着说道,这珍珠的事情如果属实,你们说死者手里被塞的那个小珠子是不是一个提示?在向某个人提示珍珠的存在,而钱社长死后手里没有珍珠,家里却有被翻动的痕迹,这是不是说明之前塞的珠子都是做给钱社长看的,钱社长家被翻找也是为了那颗珠子?
这话讲完,富三儿眼睛瞪的老大:行啊,有点意思。
何止是有点意思是有很多意思。罗隐拍拍毓嵬的肩膀,行啊,山鬼,看来你昨天收获很多。
是啊,昨天我和苏小姐还说,还真是老天有眼,怎么就叫我们遇到海叔,知道了珍珠的故事。
罗隐本来还拍着毓嵬的肩,在听到苏小姐三个字后,暗中加大了力量,毓嵬哎呦一声捂着肩膀说:你做什么,要杀人?
对不住,不小心用劲大了点,不过你这小身板也是够单薄,我这么两下你都禁不住,呵呵,到底是少爷身子。
罗隐坏笑。
毓嵬瞪他一眼:好歹小爷也是唱着子弟书讨过饭,咱俩谁少爷身子啊?你何止少爷身子,还是少爷脾气!
苏三在一边竖起大拇指道:毓先生,你说的真对。
罗隐已经大步往前走了:我去看看现场。
钱社长叫做钱为民,住在一个小四合院内,房子不错,后面还有个院子,他就死在通向后院的月亮门口。
他一直一个人住?
罗隐看看四合院的布局,皱皱眉头。
是啊,一个人住,那个相好有时会来,他在外面的馆子搭伙。这种酸文假醋的文化人臭毛病特多。
屋子里很是凌乱,罗隐手上拿着第一时间拍摄的现场照片逐一对照。卧室里面柜橱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被子也被刀子挑开,看来要找的真有可能是一颗珍珠,毕竟不管那珠子多大,它只是颗珠子,有可能藏在被褥的夹层中。
院子里的雪地已经被践踏的面目全非,对照最初的勘察照片看,钱为民跑出房间,在院子里乱跑,然后冲向后院,在月亮门口出事。
院子里一圈都只有他一个人纵足狂奔的脚印,两个脚印之间距离很大,很明显是在奔跑。
一个人大晚上从房间逃出,在院子里狂奔,是为了什么?很显然应该是后面有人在追他,可是所有的照片都显示雪地上一圈的雪窝,都是钱为民的脚印被大雪覆盖后的结果,并没有第二个人的足迹!
到底是什么人在追他?怎么看不到脚印?
苏三看看照片又看看院子里凌乱的脚印,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钱为民不像是忽然神经,而且他真的死了,还被切断了脖子,一个人就是半夜忽然神经也不会切断自己的脖子,凶手到底是怎做到的?
这时一个警察站在门口说:富爷,找到个目击的。
说着对后面一招手:来,你和我们警长说说。
目击者是斜对面那个院子的邻居,他是个拉洋车的,昨晚大雪天是寸步难行,可那是针对普通人,对车夫而言再难走也得跑起来,一趟能比平时多好几毛钱呢。这个车夫一直忙乎到晚上1点来钟,跑了大半天,加上今天挣的多一些,就顺路喝了几杯回家,走进胡同就看到一个黑影站在钱家门口摆弄着着什么。
吓死我了,那人太高了,比我得高一个脑袋!
车夫比划着。
这个车夫昨天能没命的跑,身体素质是极好的,身高至少有一米个脑袋,那人得两米左右了。
怎么又冒出个这么高大的人?
一身黑大衣,这巷子也没路灯,借着雪地那点亮根本看不清长啥样,我当时喝几杯,还以为自己眼睛花了,仔细揉揉眼睛,看着那人还在门口拨弄着啥,应该是在拨门栓呢,我当时吓一跳,又怕撞破了人家的生意歹人报复我,转身就跑,又跑回馆子坐了老半天才回家的。这一觉睡到现在,起来才知道钱家出事了。
那车夫垂头丧气,也怪我,长老大个子看到有事屁都不敢放,实在是那人太吓人,大晚上,冷不丁出来个那么高大的人,这搁谁都得吓一跳不是?
车夫叹口气,往院子探着头瞄了一眼问:钱先生是被人给?他比划一下自己的脖子。
富三儿板着脸说:不该问的就别问,有那个心,昨晚上你喊一声嗓子不啥事都没有了吗?
那车夫懊恼地走了。毓嵬啧啧几声:两米来高的人,怎么忽然出现个这个高的人,这个头,上房方便吗?
是啊,按照罗隐之前的推测,凶手应该是在天窗口杀死了魏总编,这种个头的人上房的确是不太方便,目标明显,动静也大。
先别说魏总编的事,就说袁丽洁,如果不是曹人杰做的,那会是谁?怎么曹人杰用的稿纸上被浸了毒药。富三儿眉头紧皱,他是一提起曹人杰就满肚子气。
我们桌上都有稿纸,平时也不会有人注意稿纸的问题,随手拿起就写,如果那药是别人下的也很有可能,记者们经常出去跑,趁人不在时候用浸过药的稿纸换下正常的稿纸,曹人杰不知道稿纸有毒,写完就交了上去,袁总编看稿子的习惯害死了她。至于那颗珍珠,真的很有可能是被人塞在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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