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停车,我下车。amp;n
罗隐将车停到不远处,苏三去拉车门现拉不开,转身看向罗隐:开门啊。
罗隐指指报社楼下,只见从楼里走出个熟人,正是一身便装的莫上校,他带着黑皮手套,走到吴环生面前伸手拍拍他的脸,吴环生抬起头,好像说了句什么,莫上校的黑手套一闪,一拳重重地打在小吴胃部,小吴垂下头去,被人直接扔到车里,接着几个人上了车绝尘而去。
苏三靠着车窗,胃部隐隐作疼。她体会过胃痉挛的滋味,知道那么用力的一拳下去,小吴该承受怎样的痛楚。
吴环生不是好东西,几次将苏三的文章据为己有,苏三也想算计他给他点颜色看看,但是这会儿,在看到这凶残的一幕时,她后悔了。
就是被打几下,皮外伤而已。
军统的车子走了,罗隐这才开了锁,苏三冲下车直奔报社。
走进大厅,只见里面乱七片,这些人带走了小吴,还将报社砸了,遍地都是纸张,李主任正用手不住揉着鼻子,看样子是挨了打。宋编辑看到苏三进来急忙喊道:苏小姐,你和警察局的人熟,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啊,无缘无故把人抓走了,还把咱们报社给砸了。
为啥抓小吴呢,他不会是地下党吧?
一个记者小心地问。
他就他那样子,算了吧。
另一个记者弯腰捡着地上的稿纸,不屑地说道。
这场灾难很显然是因吴环生而起,就算当着李主任的面大家伙照样怨声载道。
对啊,苏小姐,你和罗公子熟,你帮帮忙。
李主任捂着鼻子将苏三拉进他的办公室,里面也是一片狼藉。他搓着手,犹豫一下还是下了决心:需要花钱什么,你尽管说。
苏三内心充满了愧疚,点点头说:我会尽力。
李主任连声道谢,忽然话题一转说道:小吴有多少斤两我是清楚的,他不可能一夜之间写出这等有深度的报道,苏小姐,你觉得呢?
思路瞬间打开,醍醐灌顶这样的事情总是有的吧。苏三含含糊糊地说。
苏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因为里面无人,并没有被那些人骚扰。她大概看了下就对宋编辑说声还要去采访。宋编辑苦着脸说:排版室都砸了,明天的报纸可怎办呢?
那就开天窗咯。
苏三看看四周无人低声说:反正又不是我们报社的错?
宋编辑还是有点文人风骨的,听到苏三的话,他眼前一亮:对,我们报社无辜受害,就开天窗,要让全城人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三下了楼,罗隐的车等在楼下。
你怎么不上去?
上去等着被那些耍笔杆子的纠缠?罗隐反问。
报社要报案呢。
报案?你当那帮人傻瓜?他们看出来是谁做的,敢报案吗?罗隐笑了,伸手拍她头边一下:好了,你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那稿子我写的。
你写的原稿呢?
撕了,扔垃圾桶了。
那不得了,你把稿子扔了还撕了,他自己捡回来拼凑好据为己有,这和你没关系,是他活该,我就喜欢看这种人倒霉。
可是苏三犹豫下,还是说出真相,是我故意引诱他这么做的,我知道这次事件背后有些背景是我这样的小记者不能去触摸的,所以我就设下一个圈套,吴环生果然上当了。现在他被军统的人抓走,我真怕他们会杀了他。
也许吧,那些人杀人不眨眼,弄死吴环生这样的小人物跟踩死个蚂蚁差不多。
罗探长,你一定要帮我,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帮你?对啊,我是要帮你,帮你想个好办法防止那个莫名其妙找你对质。
不是这个,是救小吴。
罗隐不吭声一踩油门,车子开得飞快。
你一定有办法的。
苏三着急地说。
罗隐嘘了一声:我在开车,请不要打扰。
车子进入警察局大院,苗一站在门口兴高采烈地迎上来:头儿,你可算回来了,法医那有重大现。
罗隐点点头,大步往前走。苏三紧走几步跟上,继续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吗?怎么救人?我不救他,他
罗隐挥挥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肖琴正在法医办公室,面前是一把不大的刀,只是刀柄和刀身已经被分开了。
苏三认出那刀就是那天插在林教授胸口的那把。
她刚要伸手,肖琴哎了一声,拿起刀柄,递到罗隐面前:你看,这里有什么?
刀柄的边缘有点红色痕迹。
罗隐问:是血?
苏三在一边撇撇嘴:是指甲油。
肖琴没好气地瞪了苏三一眼:鼻子蛮灵的嘛,这么远你都闻得到。
她绰号赛
罗隐的话没说下去,因为苏三站在对面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敢说!
罗隐笑笑不吭声了。
肖琴看着这一幕格外的生气,因为这俩人中间似乎有种她感受得到却触摸不到的默契,她嫉妒。
这里怎么会有指甲油呢?
罗隐拿着刀柄看了看。
怕是指甲油滴上去,只把外面的擦了,渗到里面的没法擦留下了痕迹。
苏三在一边说。
女福尔摩斯就是厉害。
肖琴阴阳怪气的继续讲:所以这把刀想来是女人常用的,削个苹果切个菠萝什么的。
那可难说,一把刀放在那谁都能用,分什么男的女的,你这个想法太过牵强。
苏三觉得只看到指甲油就认为刀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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