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江月那边一直没有回复,王艳坐在冰冷的石阶上,冻得浑身发麻,双手环抱,头埋在胸前取暖。
过了很长时间,手机突然想起,王艳猛地抬头按亮手机屏幕。
手机上是来自江月的企鹅消息,“我希望你不要再做无用功,不要再跟踪余盈樽。”
王艳的手冻僵了,诺基亚n97的键位很小,她不断地按错,反复删改了好几次,才发出去,“你就完全不介意吗。”
江月觉得这个匿名的企鹅问的越来越莫名其妙,他从笔记本前站起来,做了两组拉伸动作,抬眸看见自己墙上挂的,余盈樽爷爷提的字。
江月回到笔记本前,ip的定位是女生寝室,无法查明具体位置。他刚刚给余盈樽打过电话,问候余盈樽在干什么,得到的回答是跟室友们一起复习。他也并不是故意想怀疑自家小姑娘的室友,但是存在即合理,他想确定余盈樽身边是安全的。
既然一整个寝室都在一起复习,那应该没有机会发消息。
实际上余盈樽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人,从前就连自己晚上去参加母亲再婚仪式这种事情,都能笑着作答。王艳这种虽然令人不快,但是无关痛痒的存在,她压根没跟家人和江月提及过,不希望大家为她担心。
江月的消息再一次发过来,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王艳在心里咒骂了余盈樽上千次,希望江月擦干眼睛看人,认清余盈樽的真面目,她就是个□□。
“余盈樽就是我江月的立场。”
干脆利落的回复,直接回绝了这个匿名人最后提问的可能。
我江月相信余盈樽。
退一万步,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又如何,就算她跟青梅竹马有任何关系,就算她在医院妇科隐瞒了什么,养又如何?
余盈樽就是我江月的底线跟立场,在余盈樽的事情上,我不会退让半步。
王艳很想哭,但是已经哭不出来,机关算尽,结果只换来奉若神明十几年人,亲口说出对另一个人的深情表白。
如果时间能一直停格在十三岁,我被同桌抓住偷东西,江月抱着篮球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就好了。就让我的神永远是为了解救我而诞生、存在的吧。
王艳如是祈求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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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最近接了个项目,b市d市来回跑,跟余盈樽见面的时间大打折扣,不过空闲时间还是电话不断。
“樽樽,你在哪里?”江月通了个宵写代码,第二天早上收到小姑娘的早安,马上回拨了电话回去。
“我已经出门了,昨天住在自己家跟我爸吃了顿饭,现在准备去奶奶家了。”余盈樽插着耳机走进包子铺,“老板两个肉馅包子,三个素馅包子。”
江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声音不大,但还是被余盈樽听了出来。
“你通宵了。”余盈樽基本上是肯定了,语气不带疑问。
“嗯。”江月躺在床上答。
余盈樽继续追问,“那你现在忙完了吗?”
“早就忙完了。”
包子铺老板从蒸笼里拿好了包子,装在袋子里递给余盈樽,“小姑娘拿好嘞,小心烫。”
“那你快睡。”余盈樽一边催促江月睡觉,一边把包子捂在手里取暖。
江月语气带着笑意,“我在等某只叫樽樽的小懒猪起床,跟我说早安,不然我睡不着。”
“早安,你快睡觉。”
“你那边风太大了,我听不清,睡不着。”
“江月大哥哥早安,你快睡。”
“嗯?我还是没听清。”
余盈樽对江月这种拿自己身体健康撒娇的方式表示唾弃,但还是体嫌口直的对着耳机话筒柔声说,“江月大哥哥早安,我爱你。”
“我也爱你,樽樽早安。”江月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再也不强忍睡意,片刻间就进入了深眠。
余盈樽听见江月均匀的呼吸声,怕街上太吵打扰他睡觉,把自己的手机话筒调了静音,把手机音量调大,安静的听他入眠的呼吸声。
街上声音嘈杂,但余盈樽内心宁静。
*
“奶奶,我给您带了素馅包子。”余盈樽进了门,把包子放下,解了围巾抱着奶奶蹭了两圈。
“你这孩子,每周都来,还这么黏人。”奶奶嘴上埋怨余盈樽亲近自己,但眼神带着笑意。
余爷爷从锅里盛出刚熬好的苹果酱,“来来来,刚出锅的,你奶奶说你喜欢吃,昨天天都黑了,还指使我出去,买了好几斤苹果。”
“好吃不好吃?”余盈樽抬眸对上奶奶期待的眼神,嘴里是熟悉的味道,她鼻子一抽,点了点头,“好吃。”然后拿起勺子盛了一大口往嘴里喂。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对余盈樽来讲,既不是生离,也不是死别。
而是已经知道至亲至爱之人什么时候会生离、会死别,但是只能粉饰太平,装作什么事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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