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所为何事?”
赵恒又是一个温柔的浅笑,伸出手去颇为宠溺的捏了下萧樱小巧圆润的鼻头,徐徐说道,“我不已经说了,因为想你,备受相思之苦,所以便来了!”
萧樱见他又是开始动手动脚的不规矩了,便侧开了脸,准备躲开他这伸过来作乱的手,眼中不喜之意甚为明显,“还请殿下自重!”
有时,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便越想征服,越是想逃脱的,便越是想紧紧抓在手里。这不,萧樱逃开的动作并未让赵恒就止罢手,反倒激起了他心底那一股不甘的欲。望。为什么那人就能轻易得了她的心,而他就不可以?遂两手一起出击,从左右两方拦下了萧樱的退路,带着一股不容退让的强势抚上那张绝美嫩滑的小脸,剑目中强势与柔情则和谐的并容着,俊脸上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幽幽道,“自重?小丫头,你说说看,我们之间什么关系?又需要本殿该如何自重?”
萧樱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即便如此,非到万不得以不可避免之时,她也不想与他有太过亲密的接触。只可惜抚在她脸上的一双大手虽然看着温柔,却也让她无法摆脱,只好强忍下不喜,维持着面上的平静无常,眸清如水的看着眼前男子,声冰如冰,“就算臣女以殿下已经有了婚约,但如今还没大婚,殿下便该克守礼仪,珍重自处,不该做出这些轻浮之举,免失皇家体面。”
“轻浮?你说本殿这是轻浮?”赵恒似想到了什么气极反笑,手中的动作却越发的温柔起来,在这如羊脂白玉一般嫩滑的肌肤上移动抚摸着,眼里的光却越来越幽深,冷得吓人,“你说本殿这个未婚夫是轻浮之举,失了皇家体面,那么,赵悒这么做的时候,本殿看着,怎么觉得你很享受的样子?”
萧樱本就被赵恒抚脸的手弄得寒毛竖立,如今再听到他说的这一段话更是一惊,杏眼里的平静出现了一丝裂痕,似有些心虚一般避开了他那如墨一般深邃的眼睛,略略有些底气不足,“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见她装傻,赵恒好气又好笑,手中一动,将她的小脸微微一抬,强迫其直接与自己对视,不许避开,身子则又贴近了几分,在离那诱人的粉唇约莫只有一指宽时才堪堪停下,似笑非笑,“你真不明白?”
这么近的距离让萧樱感觉很危险,下意的便把手往身后的软榻上一撑,身子往后一仰,似想以此来拉开一些距离,目光则不停的躲闪晃动,就是不敢与眼前这近在咫尺却又满含侵略性让人觉得十分可怕的黑得发亮的眸子对视,“我……我………”
“答不上来是吧!”赵恒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我来告诉你,什么才叫做举止轻浮?什么……才叫做未婚丈该做的?”说罢,也不给萧樱思考与反抗的机会,一个欺身上前,直接将因为想拉开距离而本就快倒回软榻上的萧樱给压在了软榻上,随即,袭上了那因为惊吓而微张的两瓣粉唇上,肆意的掠夺起来…………
萧樱想反抗却是来不急了,因为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即便自小修习了武艺也不是某人的对手,自个儿的小身板便被人死死的压着一分也动弹不得。本想出声呼救,一张开了小嘴却又正好如了某人的意,还未来得及出声,口中便被外来之物入袭,想要求救的话语也被某人吞进了腹中,连自己的丁香小舌也跟着失守了…………
此刻萧樱已是彻底的失去了反抗挣扎的能力,只能看着某人攻城略地,被迫的被某人带着一起沉沦…………
…………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萧樱全身发发软觉得快喘不过来的时候,赵恒才良心发现一般堪堪停下,待两人的唇瓣分离时,竟还牵出了几缕让人脸红的透亮银丝。
“侵略者”的离开让萧樱得到了来之不易的喘息机会,也不顾不得两人如今这般位置是有多么的暧昧多么的危险,只自顾自的张开小嘴拼命的吸起气来。此时,她真觉得,若某人再晚些放开她一些,只怕,她将会成为有史以来,不,或者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首开先河的第一个被吻掉了小命的人。死得不光彩不说,说不定还要被后世嘲笑好几百年呢。
萧樱小脑袋中只顾着在胡思乱想,却不知道,她如今这副模样又差点让她再一次体验到她所认为的会要了命的“奇妙之旅”。
看着身下两颊带粉,媚眼如丝泛着水光,嫣红的小嘴微张大口喘着气的少女,赵恒才好不容易压下的欲。望又不争气的被勾起来了,想到若再接着下去,他怕是再强大的自制力也会控制不住自己,若是做出了什么过火的事或是吓到这小丫头,那他可就真得不尝失了。
想罢,便又咬牙把这欲。望压下去,一面摇头暗叹
,“果然,只要一遇上这小丫头,自己平日里那傲人的自制力便都喂给狗了。这小丫头,真的是天生来克他的,但凡与她有关的什么事,自己都会不受控制的被诱惑,会紧张,会失去原有的方寸。这丫头就像她的死穴一般,一点即中,稍有散失便会要了性命。……还好,还好,他早有此觉悟,早早的便将这小丫头牢牢锁在身边,紧紧握在手中,让她一生一世都没有机会逃离,不然,他的命岂不是要天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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