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夫人们的好感!这不,本来还有些不喜这母女俩来晚的福安长公主见了杨夫人这般爽快的举动后,便也高看了她们母女俩三分,因她们晚到而心底生出的不快也尽数消散了。
只待众人都与杨夫人互敬了酒后,福安长公便开口说话了,“今日只是饮酒颇为无趣,不如咱们大伙想想,寻思个乐子让大家乐乐!”
有了福安长公主的挑起话头,随后接过话头的夫人小姐们便如雨后春笋一般欢快的冒了出来。这不,福安长公主的话音才刚落下,刚才第一个主动回敬杨夫人酒的那位夫人便立刻开口应声,“长公主说的是,单只是饮酒,甚是乏味,不如咱们来行酒令如何?大伙既得了长公主珍藏的酒喝,又得了乐趣,岂不快活!”
那位夫人话音刚落,另一位持不同意见的夫人便接着开了口,“夫人此言差已,行酒令虽好,却也稍显俗气,且倘若大伙儿都喝成了醉鬼,岂不对不起长公主府里这满园的倾城之色了!”
“听夫人这一说,妾身倒是想到一个玩法了,”另一个容貌和善的夫人接过话头说道,“今日之宴本是长公主心善,邀了咱们大伙来到府里赏这奉京城中也难得一见的花中贵妃。此情此景,园中风景如画,这满园盛放的垂丝海棠更是胜过仙家美景,咱们何不以此为题,众人轮流着,即兴赋诗一首,技高者可为魁首,输者嘛,”说到这里,这位夫面露狡黠的停了一下,待吊起了众人的胃口时,才接着说道,“就每轮罚酒三杯如何?”
此话一出,便得了在场众人的赞同,
“对对对,自当如此,今日长公主邀咱们来可不只是为了饮酒玩闹,咱们可不能本末倒置才是!”
“对,夫人说的甚是,这般玩法即应了这盛世美景,又不负了长公主的这些美酒,大伙又同时能玩的尽兴,当是一举三得,甚妙甚妙!”
“朱夫人说的甚是,”一直只笑着安静坐在一旁的贤宁郡王妃也开了口,“此翻当以雅字为先,这一提意即应了这海棠春景,又不负了这满园的盛世绍华,美酒与美景相伴,实在难得,大雅之时,亦能让人尽兴,”说到此处,贤宁郡王妃看向坐在上首自打挑起了话头便一直含笑美望着众人不说话的福安长公主,“长公主以为如何?”
“嫂子所言有理,本宫也是这般想的!”福安长公主开口接过贤宁郡王妃的话,“本宫这办这海棠宴的初衷本也是想让众人一同观赏这岭南花中贵妃的盛世瑰丽,如今在坐的夫人小姐们更是不乏才情出众的,此刻以此为题,赋诗一首,倘若再出上出了几句佳词佳作,也不失为一段佳话,自是再愿意不过了!”
“既然长公主都点头同意了,那咱们大伙就这么定了吧!”贤宁王妃接着说道,“如此一来,还得劳烦长公主再费些心思定一定这寻花令的规矩才好。”
“这规矩嘛…………”福安长公主笑着看向众人,“我看不如就这样好了,一人一句诗,轮着来,诗中必须含有海棠二字,或者影射海棠花的,若无这二者或是想不出未做出的便算作输,诸位意下如何?”
“长公主这个规矩定的好,”一开始提出了以海棠花为题的朱夫人第一个拍手应和道,“如此一来,也不怕咱们大伙作着作着便不会跑偏了,即是作不出诗来,罚酒三杯亦不算过,总不能一人每轮都被罚吧!”
“对,长公主说的有理,便依这个规矩办即可!”
“对!就依长公主的!”
…………
众人七嘴八舌的都是赞同应合福安长公主的这一提意,都觉得此计甚妙,便是被罚了也不算什么,听着又甚是雅致的一个玩法,倒真无一人开口反对。
可无人开口并不等于没有人不反过,坐在位置上一直含笑着看着众人讨论却从未开过口的萧樱却是对此举不怎么感冒的。这做诗说来便是她的弱项,这还是命题作诗,更是难上加难,当初她在淮安王府时有幸参加过这么一次有特色的席宴,当时没有命题都能让她觉得为难,何况现在。当初她是因为那“神来一手”将那一群闺中的小姑娘们给震住了,才堪堪守住她属于靖宁王府小郡主的面子。只是,如今却是不能再用这一招的,先不说今日在场的夫人们比当日那些小姑娘们贱精不好糊弄,就说她堂堂一个襄阳王妃,又是出身颇高的靖宁王府郡主,若是连首成听的诗都作不出来,她在这奉京城中怕是真的要出名了。
如此一想,萧樱而色一紧,看来她得赶紧想个法子才是,即便是注定要被罚酒,她也要作出几句才是,定不能让人看出不对来,丢了自个儿以及襄阳王府、靖宁王府两府的脸。当即,萧樱便在心底收刮起她所记得的那些有关海棠、赞美海棠、吟诵海棠的诗句来。
萧樱那边正紧锣密鼓的为自己接来要迎接的“挑战”作万全的准备,另一边,时刻关注美她的另外两人内心里亦同样不平静。
自打听到福安长公主说出寻花令的规矩或者说自打听到朱夫人提出以作诗为题玩这寻花令时,跟着淮安王妃来参加宴会的康玉郡主便有些担忧的看向萧樱。虽说萧樱末做成她们嫂子,可,对于萧樱这个朋友,一向身边没几个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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