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的时候她举双手赞成,国外一水儿的金发碧眼,行走的荷尔蒙,还怕挤不走白月光。
结果跟她爸一样死脑筋,白白浪费了她林家大小姐的优良基因。
算了,要是女儿被欺负了,大不了让对方孤独终老就是了。
(酒店里突然连打喷嚏的言叙: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受了寒)
于是苏母不得不配合她的蠢女儿:“甜甜,20岁也可以谈恋爱了,别一门心思只想着画画。”
苏甜的行李箱大概能拿去军队当示范吧!
机场大厅人来人往,可苏甜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在入口等她的言叙,
清隽雅致的男人站在那里,自成风景。
进出的人再如何行色匆匆,也不免要浪费几秒。
有大胆的女生上去搭讪,被婉拒后不甚失落。
她的男朋友!
她的哦!
真想藏起来。
两人视线撞上,他朝她招手,薄唇缓慢张开,又合上,苏甜勉强分辨出来,他说的是“过来”。
苏甜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像跑,毕竟她还有个26寸的行李箱。
言叙看着苏甜粉扑扑的脸,忍不住上手捏两下:“怎么这么乖。”
白里透粉的脸“轰”地炸裂成绯色,低下去不敢看他。
谈恋爱以后这么不经逗的嘛!
“进去吧。”言叙牵起她的手,去办托运。
柔弱无骨的小手被温暖的大掌整个包住,情侣之间再简单不过的亲密,心动数值却成倍增长,十指连心呀。
“我就那么好看?”头等舱里原本闭目养神的男人睁开眼,视线转向一旁偷看他的女人。
苏甜被抓个正着,已经上天的她胆子稍微大了些,认真的点头:“好看,你最好看。”
言叙挑眉,“好看的人现在想吃糖。”说完就凑过去亲她,却在离檀口一厘米处停了下来:“我可能感冒了。”
“没关系。”模糊不清的几个字消失在交缠的唇齿间。
高空的亲吻既刺激又晕眩,四片软嫩的唇肉贴在一起尽情摩挲,灵巧的舌尖滑进口中恣意索取,顾不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滴落,顾不上随时被人发现的危险,他们只顾贪婪的攫取对方的香甜。
最后言叙把苏甜的软舌捉到自己口中狠狠吮吸两下,意犹未尽舔舔嘴巴:“好甜。”
苏甜眨着溢满水光的眼,晕机反应姗姗来迟。
宴知番外 铁汉鳏夫公爹x娇弱寡妇儿媳(自渎微h)
灰暗的云块乌沉沉的压住山顶,闷得山间万物都透不过气来,阵阵狂风,挟着灰尘和落叶,呼啸着卷过山间,发出凄切的哀吟。
山坳里稀稀疏疏散落着几户人家,世代以种田打猎为生,严家便是其中一户。
严家主屋里,方艳儿坐在粗制的木床上,神情呆滞,怀中的婴儿含着她的奶头睡的正香,她看着他柔软稚嫩的小脸,不禁悲从中来。
可怜她的孩子,才三个月就没了爹。
“艳儿,在屋里吗?”门外有人唤她。
“哎,爹,在呢。”她动作轻柔地把孩子放到床上,抹了脸上的泪,扯扯上身的衣衫。
门被推开,进来一个黝黑健硕的汉子,他把手里端着的饭放到桌上。
“艳儿,多少吃点,你营养跟不上,孩子也受罪。”
一提到孩子,她的泪又止不住,扑簌簌落下来。
严劲看她哭的伤心,一时也神色凄惶,人到中年,痛失独子,他又何尝不痛。
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他只能强撑着走上前,安抚似地轻拍她的背,“艳儿,我儿没福分,你还年轻,不能耽误了你,你往后若是遇着好的,只管走便是。”
方艳儿顺势扑进男人宽阔的胸膛,娇声泣道:“爹,你别这么说,我既进了严家,这辈子都是严家的人。”
严劲身子一僵,儿媳尚在哺乳期,夏天轻薄的两层衣料根本挡不住他感受女人胸前的鼓涨,她哭得一抖一抖,两团高耸也不停在他胸膛上蹭磨挤压,他甚至能感觉到顶端的两粒奶头被梆硬的胸脯压得陷进了柔软的山峰里。
丧妻多年的汉子经不得这样撩拨,浑身奔腾的热意直冲冲往身下涌,瞬间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严劲暗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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