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下,问陈宇轩是不是我手上拿着的那件上衣,他点点头。『
陪罗卡玩了一下,时间过得很快。11点左右的时候,他的两个朋友过来了。都坐在客厅里聊天。
我坐在一旁,将近一两分钟,他和过来找他的两个朋友用闽南语聊天,而我一句也没有怎么听懂。完全处于懵的状态。我的记忆力严重的下降了,完全不记得当时他朋友到底长什么样子了。
依稀记得一个胖一点,一个瘦一点。
我的号码是要给他吗?陈宇轩问那个瘦一点的。
对,号码要给他。对方回答。
接着一段时间,我看见陈宇轩的嘴巴有在动,但是说了什么,我是完全听不见了,耳朵突然鸣了一阵,有声音的时候,大概知道好像就是厂房仓库的事情。
其实,他更多的就是生意场上的事情啦。
他说完的时候又是一阵沉默,但是我却能感觉很踏实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因为有他在的地方其实就会很安心。他在的场合里基本都是他主场。
突然后院鸡圈里飞出一只鸡,生完了蛋在叫唤着随后他们在聊的过程中也被这叫唤的鸡吸引住了。因为鸡从鸡圈里飞了出来,站了院中的地板上,而我们在院子里的客厅内泡着茶,
下蛋咯,还不去吃!陈宇轩看向我。若冰!
嗯。我忍住不笑。
下蛋了,你不是要吃蛋?陈宇轩又说。
你不是说不让捡?我说:我没有进去过啊。
要捡的话,那腿就给他打断。陈宇轩一边泡茶一边说。茶叶就是刚刚上市的秋茶,福建的正宗的铁观音。
秋茶一般就是9月份开学之后2个星期左右就差不多可以开始采摘了。那是一段悲伤的历史,因为当时初中的时候家里就种了茶树,而我,周六周日还得回去帮忙采茶~
悲哀啊,人家的周末都是快乐的,我的都是痛苦的。所以直接用学习作为借口。
你还养鸡啊?他的朋友问他。
陈宇轩笑笑:嗯,都是母鸡。
自己养啊!他的两个朋友说着都笑了。
对。还种了菜。陈宇轩说。
现在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种吧。稍微胖一点的那个人说。
种六七种菜。陈宇轩有些激动的说:我冰箱上面有一盘子的菜籽。
几个人都闲聊了几句。
比较健康啊。陈宇轩说:外面卖的菜怎么可以跟自己家种的比呢?吃起来都不香,自己种的随便怎么煮都好吃。
几个人又聊了聊陈宇轩自己养的鸡。用的也都是闽南语,作为闽南人的我,就像鸭子听雷声一般,似乎不知道他到底讲什么。就是静静的坐在一边。
闲聊时又聊到了罗卡。
就是三餐吃的要好。陈宇轩说。
你养了几只?胖一点儿的朋友问。
这里一只,家里两只,公司还有三只。陈宇轩说:岛内公司里还养了三只,有一只一百多斤,牵不动它。他一指蹲坐在我脚边的罗卡说:这只也是大型犬。
可以跟它玩吗?胖一点儿的朋友问。
可以。陈宇轩说。
吃东西的时候也是经常要教它。陈宇轩说:狗是很调皮的。但是我这只不会,然后这边公司的人还是比较多的,经常会有人摸它,它偶尔也会比较调皮。但是要它乖的话要教。
你这狗叫什么名字?
罗威纳。陈宇轩说。
罗威纳?
罗威纳?瘦一点的朋友说:就是很凶的那品种是吧?
咬合力世界第一。陈宇轩说:就那种骨头,生的猪大骨,一口下去直接碎。咬合力非常紧。
是。瘦一点的朋友说。
生的那种骨头,它就先吃肉,肉吃完了就吃软骨,然后就开始咬那些骨头。陈宇轩说: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现已经被它咬的一地都是碎渣。都是要教的。一口下去,咬到手就是手咬到脚就是脚,躲不开,哪里躲的开。
哦哦!他的朋友点点头。
打它,它还不知痛。陈宇轩说:一只就像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样,随便你怎么着了。
不听话就打啊。瘦一点的朋友说。
没有。陈宇轩教育道:不对。狗在教育的过程中其实是不能用打的,有些确实都是一边打一边教育的。我这只就是从小教育的,所以它不会太浮躁不会凶。一般像这种狗,要是有生人来,一般都很危险的。见到生人直接咬,人家才不管你那么多。
这个品种的狗会多吗?
这种狗,全世界五十多个国家是禁养犬,像我这只教育的乖乖的,比较没差。陈宇轩说。
有一种小小只,但是也很凶的那种叫什么?瘦一点的朋友问。
牛头梗。陈宇轩说。
是叫牛头梗吗?瘦一点的朋友问:那种狗,跟你这只的品种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吧?叫什么来着。跟土狗差不多那种。
跟土狗比较像?比特?陈宇轩见瘦一点的朋友好像对牛头梗有些质疑,于是又说了一个狗的品种。
对,就是比特。瘦一点的朋友说。
比特是杀狗机器。陈宇轩说。
好像是比较大只的。瘦一点的朋友说。
对。陈宇轩说:我也养了一只。就是那只一百六十斤,拉都拉不动的那只。
那种应该也不错吧,可以养的乖吗?瘦一点的朋友说。
可以。陈宇轩说:比特本身也是杂交品种。
杂交的啊!胖一点的朋友问。
对,是杂交的。瘦一点的朋友同意说。
是斗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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