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都不必如此。”白须老翁摆手笑了笑。
“祖师在上,理应如此!”一名中年人站出以礼道。若是有人在这必定惊讶不已,在场的所有人皆是飞流宗的领袖人物,这名中年人更是掌门——莫道极!而今却称呼这名老翁为师祖,实在不由得让人惊讶!
“道极啊!你是我最满意的徒孙!比你师傅还优秀!沉稳!大气!唯一不足的便是守成有余,开拓不足!但我却相信你飞流宗在你手中一定会蒸蒸日上!更胜往昔!”那白须老翁捋了捋胡须笑道。
那名叫道极的中年男子连连摆手连道不敢:“师祖缪赞了!徒孙比不上祖师!祖师丹师的名气谁人不知!道极也只是依靠师祖的福荫、门中弟子争气和各位师兄弟尽力。至于道极,拾人牙慧罢了。”从话中,其谦逊可见一斑。
“不说了!不说了!”那老翁也深知他这个徒孙,儒雅得很,却有几分迂腐,但是为人处世公道,是当掌门的好料子!但一想到自己,不由得唏嘘不已。
“走吧!听闻今日有外门大比。剩下的时候不多了,我去瞅瞅,看个热闹。不知道我的老对头会不会来呢?”说罢,那白须老翁捋了捋胡须便哈哈哈大笑地走出大殿。
众人喏喏不敢回声,更不敢提什么“福比东海,寿比南山”的话了,修仙之人法力到了一定程度时,早已知天命。这位老祖可是在飞流宗修炼大成后到仙天剑宗担任长老的角色。如今他早已是残烛之躯了,此次到飞流宗,只是怀念故土罢了,早已无力回天。言必寡,多则失!他们不敢多言!
主峰山前,一个背肩长剑的少年正走到一名盘膝坐在青白石假寐的白眉老翁面前说道:“长老,我想参加大比!”
“姓名!”
“古鸿!”
“年龄!”
“十五!”
“唰”的一声那长老睁开双眸,眼神刺得子谦生疼道:“十五岁铭纹九道,哪怕在仙天剑宗天赋也不逊色!挺好!但是——”那长老一顿,气势仿佛雄山般沉重:“修炼一途,切记戒骄戒躁,虚心而行,不可自大自满,更不可妄自菲薄!你可知道?”
“是!前辈教训的是!”
“好了,将你的法力展示给我看!”
古鸿听罢,手掐剑诀,一道璀璨夺目的剑气涌出,熠熠生辉。
那老翁见古鸿法力涌动,连连赞道:“好!法力纯净无暇!非丹石草药堆积而成,道基雄浑,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多谢前辈。”
“去吧!”
看着古鸿走去,那老翁笑了笑问道:“道极,你门下居然有如此优秀的儿郎,当真让我吃惊啊!”
“不敢!”只见那道极一直站在老翁身旁低着头,所以之前子谦才未曾发现。
“有趣!有趣!这个儿郎好像很有趣!”说着便闭上要继续假寐了。
此刻古鸿走在人潮中,却分出一丝心神在打磨着自己的法力。这半个月来,古鸿彻底地掌握了铭纹九道的法力,但是这法力好像生来就是纯净无暇,仿似一块玲珑剔透的玉石,让他啧啧称奇。
同时,他又将以前学会的、却因身体原因、法力原因而无法修炼的法门修炼得炉火纯青,虽同是铭纹九道,却比半个月强了不少。因此,他对于这次大比可谓是充满了信心。
“神通性慧,心定神宁,气海充盈,碧光欲环,养气化神,上行重楼,神还虚领,月影以避……”
古鸿心头不停地舞练着剑诀,却倏然听了一阵惊讶声。
只见一名比他略大三四岁的少年走来,身着锦衣绣龙袍服饰,白玉为冠,气势沉稳,大有一副目空一切的感觉。
“那是——叶不凡!”有人惊呼。
“那可是去年便是铭纹九道的人啊!去年若非想以最好的状态感悟星脉,他也不至于到今日才来!今年他必是第一!”有深知内情的人暗中道出的原委,更是引得众人惊羡不已。
叶不凡步伐沉稳地走到老翁面前报了名字,便自顾自地走了回来。在撇一撇四周的人时,目光却偶然与古鸿的目光相触。
“这人……”叶不凡心中暗道,却见古鸿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仿佛没有注意到,不由得笑道自己想太多了!
日上梢头,日冕的影子也落在寅时这一时刻!
“肃静!”
突然,一阵响亮的声音传出,众人望去,只见众人簇拥着一名白须老翁走到高台中央。
“那……是……掌门!”有人结结巴巴地说道,道心乱了起来。
“那可是掌门啊!那那个白须前辈又是哪个?”
众人议论纷纷,却见这些人走上了高台,侍立左右。那白须老翁站出看了看台下的人,不由得笑了一下道:“见到你们这般有朝气,我也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啊!”
古鸿瞧了瞧,却见那老翁唏嘘不已,仿佛在感叹岁月匆匆,有仿佛在回味年轻时候。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般地干瞪眼,不知所措。却见老翁眯了眯眼睛道:“多说的话我也不多说了,现在!我宣布……”
“哈哈哈!哈哈哈!”
老翁尚未说完,却只听到一阵狂笑传来。在旁的古鸿只感觉胸口一阵发闷,不由得惊讶那来者法力的高深,抬眼望去却只见那老翁脸上仍挂着笑意,仿佛早有预料,施施然地笑道:“老家伙,你来了,真是阴魂不散啊!”
“哈哈!你都快要死了,我不来送你一程怎么行呢?”那来者大笑,却有着几分不羁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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