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遥却有些懵,不明白怎么说着说着她便被挤到角落里去了。
“那、那离开的法子呢?”她抬手撑着他的胸膛问。
但这样又如何能挡得了他,她的手被他分开按到墙上,连双腿都被他压住,半点动弹不得。
青遥不由偏头,想要避开他的目光,却感觉到他落在额上的轻吻,再是眼角、鼻头,往下直落到唇上。
她挣了挣,下意识推拒:“别……不、师兄不要……”
“那师妹不辞辛劳追来,是想做什么?”他抵着她的唇齿低问。
她还没能回答,他便不容拒绝地撬开她的唇闯进来,连她的衣带都被他一一挑断。
衣衫滑落,偏她的手腕被他箍住,根本无法阻拦,只能任自己一点点在他面前光裸如婴孩。
夜里的海风透过半开的木窗向屋内吹来,青遥不禁打了个寒颤,紧跟着便被他揽着旋身倒在榻上。
好不容易得空的唇微张,大口呼吸,也是在这刹那,她借着那还残留几分的月光看清了他眉间的一点艳色。
清冷又魅惑,矛盾又融合。
不过短短几瞬,他便抬手挥合了木窗,而几乎是在同时,他握住她右腿屈起,重重闯进她体内,让她再无忽视逃避的可能。
青遥轻呼出声,脊背微微弓起,难受极了。
他拨开她额前碎发,俯身贴近,待两人肌肤相触发丝纠缠时,余下一只手便握住她的手,低哑道:“天界娑罗,你都只能是我的。”
他的眼神太黑太亮,她想避开,却无论如何动不了,就像是被他完全的束缚禁锢,只是,为何还有娑罗?
娑罗妖族。虽然因为她父君的关系,天界和娑罗之间有所缓和,但终究还是敌对的,自古以来就没少开战过。
她眼里的困惑太明显,可现在显然不是和她解释的好机会,少决吻了吻她水雾朦胧的眼眸,开始缓缓抽动深埋在她体内的yù_wàng。
她是他的毒,也是他的药,没人知道他花了多大的精力才能遏制住毁灭她的冲动。
毁了碎了,她就不能再影响他,明明这才是最简单的解决之道,却终究舍不得。
如此,便只能拉着她一道沉沦。
他忍了千百年,如今既已踏出第一步,往后能做的也就只有将她彻底握在手中,谁也碰不得。
次日清早,少决率先睁眼,而被他折腾了近一夜的她还靠在他怀里沉睡,明艳红润的小脸显得气色极好,唯有眉头轻轻皱着,大抵还是在控诉他偶尔失控的粗暴。
下一瞬,凌厉强悍的威压即如风暴席卷而来,船体整个轰然碎去,少决面色冷厉,第一时间取了衣物将她裹起。
再回神,他已经是抱着人虚虚地站在了海面上。
不一会儿,巨大的身形自半空显现,直至凝成完全的实体出现在少决对面。
来的不是旁人,正是青遥的父君,三界诸生里唯一从凡胎修炼成魅的,帝君晏白。
帝晏抬手,原本还在少决手里的青遥便到了他怀里:“你该庆幸今日来的是我,而不是阿言。”
“此事本是阿遥胡闹,但到了今日,也不必再谈及谁对谁错。为了你们各自安好,神君还是忘了这一切。”
眼看帝晏转身欲走,少决扬剑拦路:“如果我不同意呢?”
“神君这是何必?”帝晏抱着青遥停下,重新面对少决,言辞温和,神色却已是冷漠,“不论你与阿遥在这里纠缠得多深,都不会有任何结果。你知阿遥她生来神魂有损,那你可知我为了保她活下去做了有多少?”
“她不知情不知爱不知恨,就连对我和阿言的牵绊依赖都是我另用术法羁绊所致。世间万物,即便能扰她一时心绪,最终也不会在她心底留下任何痕迹。你以为这就是我们愿意的?可唯有她的不在乎才能让她好好活下去!而于神君,这不过是所谓的执念,无关感情,神君若还想继续突破晋升,就该趁早斩断这些妄念,以免他日满身修为毁于一旦。”
少决身形未动,只道:“敢问当初灵神神魂受损坠入人间,甚至被围困散魂时,帝君是如何做得?”
“你这是铁了心?”帝晏冷道,连言语都失了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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