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了不少人,定不下性来。怎麽问起这个?你还想著她?”
苏城的眼神有些说不出的复杂,既有失望又有心疼,闻言只道:“也许是许臻压下的消息。”
“有这个可能……”武振帆道,“那当时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真的是为你争风吃醋?都说红颜祸水,你这蓝颜也惹祸啊!”
时至今日,苏城倒已经从最初的愤怒转为平静,只是一想到自己那麽喜欢的女孩心肠这麽狠,心里就一阵难受,莫涛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变成那个样子,他总觉得自己有责任,明知道她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却没能在悲剧发生前阻止,最终导致相对两相厌的局面。
莫涛是被他逼走的,他爱她毋庸置疑,但没有到了为她牺牲一切的地步,蒋楠的身份要求他必须做出选择,想要保住莫涛就必须让她走,他不知道的是莫涛失去赖以生存的一技之长,生活是何等的艰难,一家不入流的酒吧,随时动手动脚的客人,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是她休息的地方,她又成了那个在苏城之前挣扎在贫困线上的莫涛,就连被封扬一眼看中也是因为一个粗鲁的客人当众撕烂了她的衣裳。
武振帆见苏城低头自顾回想著什麽,打断他问道:“你当时在场看清楚了吗?真的是莫涛故意推人?说实话,虽然我和她交往不深,但这段时间的相处,我觉得她不是这麽鲁莽的人。”
“什麽原因不重要……”苏城的声音有些沙哑,“事情已经发生是不争的事实。小舅,这件事我希望您别说出去,对她们两个都好。”
武振帆点头,有些感慨地道:“我挺替莫涛可惜的,早年听过她的歌声後惊为天人,一直念念不忘,对了,你那里还有她的de吗?以前都是在酒吧听的现场,听完就没了,要是知道再也听不到,我会及时录几首的。”
苏城的表情有瞬间的扭曲和痛苦,莫涛口吐鲜血唱完最後一首的情景挥之不去,像是谴责的枷锁捆缚住他的灵魂,得不到解放和救赎。
“她现在还是不能唱吗?”苏城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
“不能……”武振帆没注意到他的反常情绪,自顾道,“她自己说嗓子受过伤不能唱了,我也没再听她唱过一句,她过去的声音真的好听,低沈空灵极具爆发力,不单是我,当时好多人都被她镇住了。当然了,她现在的声音也不错,就是太低哑了点……”
苏城不想再听下去,有些失礼地打断他道:“别说她了,我不想听……对不起小舅,我也没有先见之明,没有给她做de,要让你失望了。”
武振帆看了他一眼,而後笑笑道:“没有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不可。不过,有句话我还是要说一下,一味地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有时候你认为是对的不一定正确,时间是证明的最有效的途径,可是,三年过去了,你扪心自问,开心吗?”
苏城像是自我说服:“我没有做错什麽,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选。”
武振帆微微叹了口气:“所以有些人注定是要错过的,只希望你意识到再也回不去的时候不要太过难过。”
作家的话:
每天都这麽晚,哎,没存稿的日子真不好过!我爱狗血,喝喝更健康!
推荐大家一首歌,上世纪七十年代一个摇滚乐队ver tert》,被英国的爵士乐女歌手ph 翻唱过,我觉得不错,大家可以听听。
☆、s 10、难以释怀
莫涛一回到家就接到许臻邀请吃饭的电话,暗笑他倒是真把约炮当约会,净干些掩盖事情本质的蠢事。
如果许臻知道莫涛是这样想的,恐怕肠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这样还巴巴费什麽事,直接脱了裤子办事才是正道,这就是假正经装绅士的後果。
到了约定的地方,莫涛先去卫生间补了下妆,刚将口红涂好,一个穿著嫩黄色雪纺裙的高个子女人捂著脸冲了进来,只一个侧脸莫涛就认出了来人,这麽巧是刚被许臻甩了的顾月欣。
冲进隔间後不久,里面传来了压抑的呜咽声,莫涛冷眼旁观,仿佛见识到了自己的未来,只是到时候她是不是也会像顾月欣一般舍不得呢?随即她就被自己可笑的想法逗乐了,这世上男人这麽多,她吃饱了撑的妄想从许臻身上寻求安定,还不如和苏城重归於好更有可信度。
在外面听了一会儿,直到里面渐渐平静,顾月欣能用正常的语气讲电话了,莫涛才慢腾腾地收好包出去。
许臻等了一会儿见人还没到,好耐性地又给莫涛打了个电话,莫涛一边接一边往包厢的方向去:“马上就到了,你让服务员上菜吧。”
刚挂掉电话,莫涛就听到身後滴滴答答的高跟鞋声,转头一看,先前还在卫生间里哭得顾月欣一脸不虞踩著大步子向她这个方向走来,经过莫涛的时候目不斜视,直接粗鲁地进了许臻定好的包厢。
莫涛直觉有戏看,也跟著走了过去。
包厢里隐隐约约有争吵声,顾月欣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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