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梓继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瞥向了九皇子,他的字就很差。
九皇子被穆梓继一句话羞的一时无言,佟太傅在一旁听着暗暗点头,“这话说的不错,人各有不同,不可因别人有短处而取笑他人,每个人都有长短处,否则圣人也不会说吾日三省吾身了,殿下谨记要取长补短。好了,大家坐好上课吧!”
远处的宣德帝看着穆梓继,不由得问:“这孩子朕怎么看都觉得很眼熟。”
左相朱康跟在宣德帝的身后,看了一眼穆梓继顿时愣住了,确实眼熟呢!
“天下之人万万千,皮相相似之人更是数不胜数。说到这,臣想起前些日子在大街上闲逛,还遇到一个捏面人的,跟臣长相有三分相似,哎哟,当时臣可是吓了一跳,连逛街的心思都没有了。等回府后也是想了又想,莫非他是我朱家中哪个旁支的后人?”
宣德帝看着朱康,一脸疑惑,“那后来如何了?爱卿可有回去问上一问?你又是如何确定他跟你只是皮相相似?”
朱康回道,“问倒是没有,可臣心里明镜似的,他跟臣确非亲戚,可对于这相似度臣一直很揪心,虽然大家都说天下间总有那么一两个人跟你有些相似,可没遇到光凭想像心里还能过得去!现在遇到了臣就想啊,莫不是我这长相太普遍了?心中疑惑怎样都消不掉了,故去了一趟相国寺,寻方丈解惑。”
皇上一听挑眉,无声的询问结果。
“方丈说,佛曰,众生皆有缘。我悟性不好,参悟不透,方丈只好又让我看了五百余尊罗汉,他说这其中囊括了人的各种貌相,还隐含着众生皆有缘的原理,若在其中仔细寻找,一定能找到一尊与自己相似的。就连罗汉都有与个人相似的,更何况是人呢?我反复细细思考,终于顿悟,能见到相像之人是缘分,顺其自然就好。”
宣德帝嗯了一声,“然后爱卿便想开了?”
朱康点头,“正是。”
宣德帝沉默了,看着穆梓继,难道他看着这孩子眼熟,是跟他有缘?
许是吧,不然这个孩子不会成为顾准的学徒,也不会跟瑾珝在猎场打一架了!
想到此,他笑了笑:“罢了,爱卿陪朕回去吧,朕那还有几道奏折上面说的事想听爱卿的意见呢!”
朱康恭敬的应是,离开前意味深长的瞥了穆梓继一眼。
……
顾家药房里,顾准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他俩怎么就撞到一起去了呢?他尴尬的咳了咳:“没想到今天我顾家竟然这么热闹,前后脚的迎来了曾经最受宠的皇子,和如今当朝皇上最宠信、最有权利的左相,难道都病了?”
朱康看了看夏瑾棋,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随即了然的看向顾准。
顾准呵呵的笑了,“五殿下,修平你们先去坐,等我忙完手中的事咱再说。”
这个时候来找他,只要不是生病,其他的事应该没什么急事。
两人便到药房的后厅坐着,下人送了茶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扯到了朝局之上。
“皇上的身子有怀楠打理,倒是一如既往的好,可毕竟也到了该立太子的年岁了,也不知道会立谁呢…五皇子觉得你们中最有希望?”
夏瑾棋听着朱康的话,斟酌了一下道:“大人说的这事,我还真不好说,大人也知道吧,我远离朝堂多年,每年也只有年节祭祀会在父皇的面前露面,怎么可能知道父皇的心意呢?这种事情,无论是大人还是顾伯爷应该都比我知道的多吧?”
“更何况,大殷朝对选太子的章程可是有国法规定好的,根本就不是父皇一个人的心意所能决定的。呵呵,大人放心就是,我来顾伯爷这可不是为了拉拢伯爷,定不会给伯爷带来什么麻烦的。”
朱康和顾准的私交很好,京城中的人几乎都知道。
当然皇上也知道,他之所以这么放心是因为自从朱康进京做了京官之后,顾准便没在他面前对他进行任何的评价,就算偶尔评价,也跟别人的评价一般无二。
至于朱康,在他管辖范围内没什么能帮得上顾准的,若不涉及他管辖范围的事也不是大事,就算帮了皇上也不会在意的。
朱康笑眯眯的点头,然后打量起五皇子来,怪不得当初皇上会看重五皇子呢!
“不知皇长孙和皇三孙如何了?身体是否健康?”
夏瑾棋听到提起了他的两个儿子,开心的笑了起来,“这两个皮猴子啊…健康着呢,淘气起来更是让人头疼的很,这个时候正在学堂里上学呢!”
朱康一怔,“学堂?他们可是皇长孙和皇三孙,怎么到学堂去了?”
按理说他们也该在问鼎堂里学习,虽然因辈分问题,皇长孙和皇三孙不能跟八皇子和九皇子在一起学,但是他们定会有另外的太傅教,怎么可以去学堂?
朱康想到某种可能性,“难道皇上就连两位皇孙的教育问题都不过问了?”
五皇子苦涩一笑,是啊,他俩贵为皇孙又如何?因为有个被父皇厌弃的父亲,就连去学堂,都要隐藏真实姓名去,不然连学堂都没得收他们!
朱康脸色不虞,再如何那俩也是皇孙啊!
猛地想起一个人来,便道,“巧了,我听说怀楠认识一个学富五车的先生,虽然韩先生现在是戏班的班主,可学问在那呢!若五皇子不介意他是戏班的班主,可以问问怀楠,请韩先生教导两位皇孙,总比学堂教的好,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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