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谨枝笑笑并没跟他推来推去,他只稍稍闭了闭眼,淡然道:“此女该是将门之后,对方应在我们前方五十米左右,至于原因…我猜她是一个很幸福的女子,跟家人一起出来,有家人的陪伴,大家一起说说笑笑,该是说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夏瑾棋心中暗道,除了一个距离,别的你都猜错了,这回又是你输定了!
“弟不才,但见解跟三皇兄略有不同。”
“哦?那五弟认为如何呢?”夏谨枝的心思早就飞到前面去看那人是谁了。
夏瑾棋端起茶杯,轻珉了一口,才幽幽的说道:“此处往前只有两个目的地,走过山路便是饶河,若从饶河桥上通过则去的是鸿山,鸿山脚下有几个庄子…”
他顿了顿,慢悠悠的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我猜此女该是陆家的人,听闻陆家二房嫡子陆离娶了一个在祈愿阁走出来的人,所以我猜是她的笑声,两方的距离弟跟皇兄猜的一样,五十米左右,原因…”
“同是在京中,谁不知道当年陆离心系的人是谁,娶她也不过是父母之命罢,按说两人应该没什么感情,可听她的笑声是那么开心,甚至让闻着都能感受到她的开心、幸福,可见两人已是心意相通。”
夏谨枝疑惑的问:“哦?五弟为何认为一定是他们?说不定是别人呢!”
“当然只是猜测了,因为顺着路下去便是皇庄了,在皇庄之前似乎没什么地方值得人去,弟亦不曾听父皇说起还有别的兄弟姐妹去皇庄,那么只有这样猜了!”
夏谨枝脸色微变,是了,他怎么忘记了,这个五弟可是心思细腻的人,从小到大除非他让着他,他才会赢,否则赢得人都是五弟!
“许久不见,五弟还如从前一般聪慧,心思细腻。”
“皇兄谬赞了,若弟真如皇兄所说,当年又怎么会喝下了含有鹤顶红的毒酒?差点害了自身性命…”
他淡淡的扫过夏谨枝,当年的事他知道有人陷害,但一直没有线索,幸好前些日子得了点消息,他细细分析才隐约可见这事跟唐家有关系。
夏谨枝的外家就是唐家!
他一直都知道众皇子个个都对那个位置虎视眈眈,当年的他并不醉心于皇位,他以为只要跟彤彤安安分分的相守一生,便没事了,可还是逃不过!
彤彤离开十年,害的他三个儿女没有母亲在身边,这仇他永远也不会忘!
夏谨枝听到这话不着痕迹的打量他一眼,心中思绪万千。
本来五弟重新入了父皇的眼,他就很担心了,现在他竟然提起了当年的事,莫非是他有意要重回朝堂,跟他一争高下吗?
哼,十年前你争不过我,如今,我势力渐丰,看你如何还能斗的过我?
“殿下,”突然马儿嘶鸣一声停了下来,前方出现一个一身黑的黑衣人回禀道,“前方好像是陆家的人,眼下遇到了土匪打劫,殿下…”
夏瑾棋垂眸,嘴角轻扯了一下,那个丫头竟然胆大至此,要知道一个不慎,她和陆清晖可是很容易出事的,她竟然真敢这么干!
况且若陆家的矛盾若被曝露出来,想要保住陆家的势力,便只有分家一个办法,可眼下这个时候分家明显不是好时机,毕竟安南侯府没有世子!
若这件事处置不当,父皇会以内宅动乱,家不安何以治军为由,收回陆家的兵权,到时候可就是徒劳无功,陆家也会没落。
“嗯?”夏谨枝更加疑惑了:“许久没来京郊,竟然也有到盗匪了?”
尚老转过头看向伊大人,“伊大人可听说过类似的案件?”
虽说京郊有盗匪并不是京兆尹负责的范围,但若有类似的案件发生,身为京兆尹的伊仲肯定比他们知道的多,也知道的详细一些。
伊仲眉头紧皱,“下官从未听说过类似的案件。”
夏瑾棋在一旁默默的听着几个人说话,过了一会他才后知后觉问道:“不帮忙吗?我记得十九一般都是京中人在庄子祭天的日子,那…他们带的人应该不多?”
伊仲颔首:“虽然不是我管辖的案件,但盗匪事件也是案子,是该管的!”
夏谨枝瞄了一眼伊仲,他一直想要拉拢他,但他这个人性子中正,说话虽不讨喜但也不得罪人,别看他只是京兆尹,但若能得到他支持,他就多了一份胜券。
“伊大人说的是,”他吩咐外面躬身站立的人:“李靖,带上一批侍卫前去解救,务必将贼人全部擒下,若能问出老巢最好,你叫人去通知京卫,让他们组织人去缴了这帮土匪们!这大过年的,怎么也不能让土匪扰了兴致不是?”
尚老含笑点头:“先将陆公子和陆少夫人叫过来吧,看看是否惊吓到了。”
夏瑾棋深呼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忍住想要笑的冲动。
不论是陆清晖还是穆颜清,他们俩不吓人就不错了,还有人能惊吓到他们?
……
另一边陆离将穆颜清护在怀中,冷眼看着面前的人,他安排的人都已经出来帮忙来了,原来大好的情势,因对方突然又增加了许多,变的有些旗鼓相当了。
他眼眸慢慢的转冷,黄睿果然来趁火打劫了!
黄睿,你今天注定讨不到好!
“清儿,你说我们是不是还要谢谢黄睿的相助?这个计划若没有他相助怎么可能顺利的进行下去呢?”
穆颜清神色凛然的窝在陆离的怀中,娇笑道,“可不是吗?等到计划收尾的那天,我倒是很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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