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的嘴上这麽说著,却已和夏儿一起替瑶姬开了门。
“是麽,那本宫还真是打扰了。”
这麽说著,抬脚款款步入殿内。杜青诗早已醒来,只是还贪恋著残留著心上人气息的软榻。在听到一些门口的声动时,立刻起身查看,却见肆无忌惮走入内的女子。
“太後吉祥,臣妾一直都未曾有机会给太後请安,今日特来求见太後。”
见了杜青诗,瑶姬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再一次踏入凤鸾殿,仿佛过去的一切都近在眼前。那是的自己为了得到杜青诗的信任,为了接近战秋戮,在这里多少次被杜青诗像物品一样送给战秋戮。
“你……你有何事?”
那张略微陌生的容颜让杜青诗片刻的失神,直至看到她一身的华服,那眉心的赤红花钿以及她挂在颈项间的玉佩。
“臣妾自然是来给太後请安的。只是太後久居殿内,与臣妾以及宫中其他姐姐们见面的机会真是少之又少啊。”
不等杜青诗的允许,瑶姬已先行在椅子上坐下,一脸闲适的盯著杜青诗。
杜青诗的脸色并不太好,除了战秋戮,她还没有允许任何人可以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就算是慕容狄或者是叶玉画,好歹还要尊称她一声太後。
“所以,你这是替皇上来看看哀家这个母後吗?”
略有些咬牙,在瑶姬的面前坐下,不动声色的维持著太後的尊贵和平静。
“太後动怒了?不必如此,毕竟臣妾不过是皇後的一个妃子罢了。倒是太後,可不只是有皇上这个儿子的靠山呢,你说是吗?”
缓缓地站起了身子,走至杜青诗背後,略微的弯下了身子,凑到了她的耳边。
“太後当初为何如此狠心的对待瑶姬,臣妾可是清楚的记得。”
冰冷的刺骨的字句刷过杜青诗的耳垂,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这个女子不再是当初在自己身边的侍女,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小看了她。
“你……你到底想说什麽?”
已无法再维持平静的面孔,一来是恐惧她死而复生的报复,二来是害怕因为她而忤逆了心上人的命令。
见杜青诗不再端著架子,瑶姬这才直起身子,再一次走回到她面前。
“臣妾哪里想说什麽,只是太後您一直呆在殿内,可让臣妾好生可惜和著急呢。”
玉指勾起了杜青诗的下颚,她被迫抬头看著瑶姬。若是换做了他人,她早已呵斥唤来了侍卫。哪会像现在,脸上分明带著不甘,却不得不服从於她。
“太後果然是很听话,怪不得王爷还愿意见你一面。”
放开了她的下颚,拍了拍她那张风韵犹存的脸颊,有些尖利的寇红指甲带来了一些刺痛。
可杜青诗并不敢喝止,前几日战秋戮已经为了之前她所做的事情大发雷霆。那警告犹在耳边,若她再有任何小动作,怕是此生无缘再见他。
“这几日天气不错,我……我会在宫中,多……多走动走动。”
有些心惊肉跳的不敢去看一眼面前的瑶姬,这个女子变得竟然如此可怕。软软的话语之间,却是不容她反抗的命令。甚至,她分明看到了瑶姬身边的侍女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更像是一把刀子快要直chā_tā的心口。
“那臣妾真是感到格外的宽心。”
抽回了手,退开了几步,瑶姬这才福了福身若来时一般离开。
直等到门合上,杜青诗才觉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一般,瘫软在椅子上。
那到底是个什麽样子的女人,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可怕?
春儿和夏儿为瑶姬再一次合上门,依然垂著头静候在门边。
“你们做的很好。”
在抬眼时,瑶姬已消失在凤鸾殿的宫门口,连同她身边带来的侍女一起。
至於凤和殿的叶玉画,却是心急如焚。前几日无论她如何求见,都无法得见太後。今日却听闻云雨却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凤鸾殿,并未受到太後任何的呵斥。
“你们到底是怎麽办事的?”
将桌上的茶具散开,跌落在地上碎成了片片。
“娘娘息怒!”
“奴婢已按照娘娘的命令行事,可是……可是……”
翠儿和蝶儿慌忙跪下,哪里还顾得了尖利的碎片插入了肉中的疼痛。若是惹恼了主子,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废物!本宫养你们何用!”
阴森森的盯著跪在地上的两人,叶玉画起身上前便是一脚,将两人踢开。翠儿和蝶儿身子不稳,手掌插入了破碎的瓷片。
“娘娘饶命。”
“娘娘恕罪。”
顾不得疼痛,两人急急忙忙的继续跪著,好平息主子的怒火。
“好个云雨,真是好本事!本宫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那贱人!”
既然毒不死她,那麽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云雨还有什麽本事!
“你们两个,给本宫滚过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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