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愚者依旧是在十番队,没办法,“保姆”怎么想都是该待在“家”的吧。
公共办公间。
“唉呀唉呀呀呀呀 ~ ”无聊地打扫着自己的办公桌的愚者无聊地哼着莫名其妙的调。
这日子怎么看都不是个抱有远大抱负的好男儿干的嘛,随手又把茶杯打翻的愚者无奈地想。
“嘭 ~ ”突然,十番队的公共办公间的房门被撞飞过来,把愚者砸在门下。
“报告,东流魂街出现有虚的反应。”一个身高体壮的死神慌慌张张地大喊。
“呃?没人?”这时才发现房间里没人,壮汉死神挠挠头。
“有,我在这。”愚者从门板下爬出,纳闷地举手答道。
“啊?你是谁?能帮我叫十番队的人去东流魂街查看一下吗?”壮汉看着愚者,不确定地问,毕竟怎么想,一个被门板砸翻的人怎么看都不靠谱。
“今天我值班,有什么事,我可以解决,你刚刚说哪里出现虚?”愚者坐回自己的座位,摆出一个自认为很拽的造型,缓缓地回答,显得“中气十足”。
“呃?嗯!是这样的,大人,我是十二番队的,我们在东流魂街检测到虚的灵压反应,特地来报告,希望十番队能派人去查看和解决,嗯,可以再叫几个十一番队的。。。”
“停,虚是吧,不用叫十一番队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好了。”感觉十番队被小看了,愚者有点不爽,直接挥手制住他继续说下去,“带路吧。你跟我去就好。”
。。。。。。
东流魂街。
“就是这附近了。”带路的十二番队队员说道。
“嗯,已经能感应到了,一二三,三头。。。”愚者闭眼感应。
“什么?能感应到了?厉害。”壮汉目瞪口呆。
不理会壮汉的惊讶,愚者直接选了最近的一个虚的方向奔去。
能感应到虚,实在是太正常了,长年在大虚之森战斗,虚的气息哪怕再怎么隐蔽,他都能辩出一二,更何况,这些虚根本没有隐藏灵压。
来到出事地点,远远的就看到了那头作恶的虚,是一个体型巨大的杂鱼虚,呃,应该是吧。
足足有身体一半大小的脑袋,额头长着一根尖尖的角,粗壮的四肢和细小的腰肢,人型直立着,长得不合理,这就是这头虚给愚者感觉,这么细的腰,只需一刀就能了结。
愚者狰狞一笑,好久没战斗了,仿佛快抑制不了好战的冲动了,直接就冲上去了。
愚者高高跃起,抽出,嗯?崖龙纹呢?我靠,没带刀。
然后就这样,一脸懵逼的愚者踩在一脸懵逼的虚的脸上。。。纹丝不动。。。
“咳,嘿。真麻烦啊,看来只能用我不熟悉的鬼道了。”落地后,闪开虚的反攻的愚者想到。
“吼 ~ 死神,你死定了。”虚大吼,双臂高举,往愚者头顶砸下,一时尘土飞扬。
“哼,区区杂鱼!”愚者当然不会被打中,早就瞬步移动到了虚的后颈。
轻蔑的看着背后的虚,愚者直接转身把手按在虚的后脑上,“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
“轰 ~ ”跳开爆炸,愚者自信落地,毫不在意飞扬的尘土落在身上。
“解决了。”拍拍身上的尘土,愚者这时也看到了那个带路的十二番队的壮汉跑了过来,不过,他的脸色怎么有些惊讶。。。
“嘭 ~ ”愚者突然被一个重重的攻击砸飞,带起一大片的灰尘。
“咳咳啊,咳啊 ~ ”忍受着翻云覆雨的腹痛,愚者左手捂着腹部,慢慢地从尘土中走出。
“该死,大意了,怎么可能,受了三十三号的破道毫发无损?”严肃地盯着眼前的虚,愚者咳了一口血,心里把警惕提到了极限,这虚绝不简单。
是的,毫无防备的后脑被一发苍火坠击中,竟然连擦伤都没有,这恐怖的防御。
“可以嘛,死神,受了我的一击竟然还能站起来,再来试试吧。”虚狰笑一声,跃起,高举粗壮的手臂,砸向愚者。
愚者忙就地一滚,闪开攻击,不信邪的愚者决定再试试高等级的破道。
在能够学习鬼道后,愚者可是很努力地提升了自己的鬼道能力。现在他的鬼道实力,完全可是说是登堂入室了,高等级的破道,有咏唱加成的话,威力可是十足惊人的。
“君临者啊!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冠上人之名之者啊!在苍火之壁上刻下双莲,在遥远的苍穹之间等待大火之渊。”退出十米外,愚者迅速地念起咏唱文。“破道之七十三,双莲苍火坠。”
一道巨大的巨大的爆炎冲击瞬间淹没了独角虚(就这么叫吧),甚至四周的地面都被刷了一层。
“呼!这下应该没问题了吧?”愚者有些累地跌坐在地上,深深喘了一口气,感受着爆炸的中心的恐怖高温。
“哈哈哈哈。”谁知,一声夸张的大笑从浓烟中走出,毅然是刚才被直接命中的虚。
“怎么可能毫发无伤?”愚者失声,这太夸张了,只见独角虚那被直接命中的胸膛虽然沾满了灰尘,但却是连一丝破皮都没有,难不成这虚是个亚丘卡斯?不,就是亚丘卡斯,六十号以上的破道还是能够伤到它的,更何况七十三号。
“嘿嘿,谁告诉你,鬼道能够对我起作用了?”独角虚骄傲地拍拍胸膛,用一种仿佛看智障的鄙夷眼神看着愚者。
“呃?你的能力是免疫鬼道?”愚者抓住虚的话里的疑点,追问。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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