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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了最初的热烈,江深冷下去的速度令人惊异。
跟江深在一起的这些年,她荒废了学历,荒废了专业,错过了工作的最佳机会,即便拥有着一家艺术画廊,不过是打发时间,她在梦想成为江太太的路上不可自拔。
江深不曾带她出席过什么场合,她从未参与到江深的生活中,她从未见过江深的父母,也从未通过江深认识到什么人,她和所谓上层社会之间的连接只有江深一个人而已。在江深甩掉她之后,她只能紧紧的攀上江承,这依然是一条不错的路,不能回头,只能依附。
而江承提出分手,这不仅仅是情感的拒绝,这是阻断了她往上爬的路。
江承把车停在裴莺的小区门口,没有说话点起了一支烟。
裴莺甚至无法去问江承什么时候学会的吸烟,“上来坐坐吧,你还没有来过。”
“你上去吧。”没有必要。
“最后一次,我最后一点请求。”裴莺的声音转而坚定。
江承吐了口烟,点点头。
进了房间,裴莺扑在了江承的身上,她踮起脚尖去亲吻江承。
这个姿势让江承想到他昨夜也是这样把朱砂按在墙上的,所以朱砂和现在的他一样内心充满不耐么。
江承有轻微的不适,他推开裴莺,“好了,就这样把。”
裴莺拉住江深,一件一件脱着衣裳,直至露出最后的战衣。
裴莺摸索着江承,她把江承的衣衫解开,用胸蹭着江承的胸膛,解开了江承的皮带,她把手伸进去,摸到了软软的一团。
裴莺回忆着各种手法,极尽挑弄,然而没有用。
江承没有一丝硬的迹象。
江承叹口气,扶住了裴莺把她向后推了一步,然后穿好衣服,“我知道我不上来,你不会甘心,可是没用的裴莺。”
裴莺半裸着站在那里,娇小,可怜,她的眼里有泪水有迷惘。
江承又叹气,“明天有个慈善晚宴,你和我去一下,之后我们就还是朋友,可以么。”
裴莺没有言语,半响,点点头,“好。”
江深所谓的挑选衣服并非是带着朱砂去逛街,而是一排高定放在朱砂的面前让她选择。
这是江氏娱乐的最大的化妆室,现在被腾空只剩了三个人。
造型师细心比对着朱砂的脸型,设计妆容,再配礼服。
这种感觉有一点新鲜。
朱砂颇有些好奇的感受着脸上的描画——这位造型师很有名,她现在应该是在享受一线女明星的待遇。
在晚会开始前的一个小时,朱砂终于做好了全部,江深已经等了三个小时并且毫无不耐。
因为朱砂因为并不是要去红毯争奇斗艳而选择的黑色早春高定款在行走间泛出墨绿色的光,背部挖空更显得肌肤胜雪。
造型师在化妆时由衷得赞叹了一句,“皮肤真的很好啊。”太多的女明星因为不规律的作息和浓妆而使得皮肤变差,朱砂拥有着天然的年轻水润与光滑。
江深轻轻的在朱砂的唇上亲了一下,“很漂亮。”
“谢谢。”朱砂矜持的微笑。
红毯前的作秀几乎比得上晚会的拍卖,实打实的重头戏,当然对于非影视界人士来说不过走个过场。
只能说狭路相逢,红毯前的挽着朱砂的手的江深和江承直直碰上。
江承第一次见到朱砂穿的这么正式。
很漂亮,很漂亮。
印象中朱砂似乎都……
是了,江承的表情一凝,他很少带朱砂出席什么场合,遑论这样大型的活动,他又怎么能见到穿着礼服的朱砂呢?
江深是想告诉他,他没有给朱砂的,江深全部都可以给。
你认为朱砂不可见人,我可以让全世界见到她。
而朱砂,是不是也这样想呢?
江深这种光明正大的手段让江承无话可说。
江深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示意让江承先走。
裴莺有一刹那的妒忌与疑惑。
不管江深是不是利用朱砂,这一刹那的荣耀江深从没有给过她。
但是江深给过她名分。
裴莺觉得内心好受了一些。
至于江承,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紧绷?
江承挽着裴莺走上红毯,作为一向的媒体宠儿,闪光灯不曾停下,但很快,摄像机调转了方向。
“江董事长,请问您对一笑上热搜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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