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错过了好大一场好戏!”飞凌羽丢下这么一句话也施施然离开。
苏晚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秦墨云也是一脸莫名其妙。他们二人本是去登楼去了,游览了一番之后发现大家都不在房间,想着应该是到了这里来才过来的。
没想到两人在门口不远处见到了行步匆匆的楼齐云,楼齐云见到二人明显一顿,随即匆匆点了点头没等他们答话就离开了。进了院子就看到众人一副奇怪模样,现在飞凌羽又说他们错过了好大一场好戏,把苏晚晚和秦墨云的好奇心可勾了起来。
许乘月见到苏晚晚来了,也知道等会必定是众人要七嘴八舌的跟她说刚才自己做的蠢事了。耐是她如何大胆率性也经不住众人的一顿言语,连忙搁了茶杯也跑了出去。
“乘月——”苏晚晚没搞清楚状况,不明白为什么许乘月一见她来就跑。又见她神色紧张,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连忙跟在身后追了出去。
秦墨云本想跟上去却被秦毓景拉住,“别跟上去了,让晚晚一个人去吧。”
一无所知又糊里糊涂的秦墨云在秦毓景的一番解释之后才知道他和苏晚晚错过了多么精彩的一出戏。
“这个许乘月真是......”真是什么呢?秦墨云一时词穷,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已经听苏晚晚说了她和许乘月兄妹的关系,难怪刚才大哥拉住自己不让自己跟上去。许乘月现在一定是尴尬不已,要是自己跟上去恐怕只会坏事,倒不如让苏晚晚去安抚几句。
“郡主也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小女子,不过倒是挺敢爱敢恨的。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偏偏是楼公子。”沈烈鸣笑着摇摇头。
是啊,若是旁人也就算了。以许乘月的身份和相貌,不知有多少儿郎会倾慕于她,可她偏偏却中意了楼齐云。
楼齐云,北高楼之主。而许乘月却是正武王许苍桦之女,更重要的是三月之后正武王和北高楼的立场还不一定呢,这许乘月一心所爱的究竟是拱手相让富可敌国的宝藏给正武王的楼齐云,还是另有选择与正武王相对立的楼齐云?
怎么看,怎么算,都是一场不容易的姻缘,更何况楼齐云摆明了对许乘月无意不说,众人都看得出楼齐云对许乘月颇为不耐烦。
《诗经》有云:士之耽兮,尤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许乘月初入江湖便遇上楼齐云这样的男子,不动心都难,可偏偏二人身份和立场都太过悬殊。
“你们说,这是落有意流水无情呢,还是女追男隔层纱呢?”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的沈延青忽的开口道。
众人一乐,沈延青这话说的倒是有意思。不管这二人间的关系如何,楼齐云还不至于在他日与正武王翻脸的时候迁怒许乘月,这一点他们是清楚的。
那么如果说许乘月真的如她自己那番豪言壮语一般我行我素,倒不知岿然不动的楼齐云如何接招了。
“沈伯父,你和延庭的棋还没下完呢。”秦雪初心里早有判定,只不过现下不打算表态。
沈烈鸣这才唤过沈延庭继续对弈,众人各自说笑了一二也不再议论方才的事。一时间,下棋的下棋,观棋的观棋,一副云淡风轻的家常情景。
沈延青刚才一直没说话是因为她实在是太惊讶了,推了一把身旁的沈越沣,忍不住道:“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个天之骄女跟你还真是天生一对!”
一样的厚脸皮,一样的胆大妄言,一样的——敢于表明心意。
沈越沣听了她的话连忙道:“不是不是,我怎么会和她天生一对!我只想跟你一对!”
仿佛听见了自己手指关节咔咔咔的声音:这个沈越沣,真是给他三分颜色他就敢开染坊!
自己分明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是感触他和许乘月一样在感情上十分主动且什么话都敢说的直性子而已。没想到沈越沣却急忙表态,果然自己说的没错:他和许乘月说的话都叫人不禁扶额。
“你还是少说话吧。”说完也不管沈越沣的反应把他拖到众人身边让沈越沣老老实实观棋,免得他再说出什么让人尴尬的话。
这边苏晚晚追上许乘月之后才发现许乘月的脸红成一片,以为她被飞凌羽奚落还是怎么了,毕竟这几日大家都看到了她们二人摩擦不断。
“乘月你怎么了?是凌羽姑娘为难你了吗?”苏晚晚明白许乘月身份尴尬,留在北高楼难免有人会怀疑和顾忌她的动机。
飞凌羽身为北高楼的主人,对许乘月有些不满和怀疑也是正常的。不过苏晚晚倒是觉得飞凌羽虽然看起来很是冷漠高傲,倒不像是会故意为难许乘月的人。许乘月和她之间的小摩擦也大多是因为许乘月嘴不饶人,飞凌羽也不过是冷嘲几句也就罢了。
许乘月出了院子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她的那股子倔强和任性在见到熟人苏晚晚之后便立刻清醒过来了。她知道苏晚晚跟了上来,正好也正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刚才自己干的蠢事儿。
“乘月,你是不是疯了啊?!”苏晚晚喃喃地问道。
自从许乘月带着自己回到房中,把刚才的事情一一道来之后,苏晚晚才知道为什么飞凌羽要说她和秦墨云错过了一场好戏,也明白了为什么众人都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你也觉得我蠢了吧,我好像表白的太早了。”一头扑倒在被子上,许乘月心里为自己默哀了一遍。
要是时间久一点,慢慢的接近楼齐云,让他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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