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唱晚走出屋到了院子里,看到的便是那个小菜园,一排排的种着不同的蔬菜,菜园旁边围着围栏,养了几只鸡,咯咯的叫着,看起来挺有活力的样子。(看小说请牢记)
花唱晚打量了一番之后才走了出去,入目的便是一片田园风光,因为是住在村边上,景色更加的开阔,让花唱晚不由的想到了两句田园诗词,一句是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亦或者也可以是那句一水护田将绿绕,两山排闼送青来。
看着这样的景色,让花唱晚的心情都变得宁静而开阔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也格外的清新,整个人都变得更加精神了一些。
“唱晚妹妹,这一大早就起来了,睡的可好?”隔壁的屋子里走出来了一个男人,看着花唱晚,略有些讨好的打着招呼。
花唱晚循声望去,看清来者,眼神幽深的闪烁了一下,语气淡然道:“孙夫郎,既然掉到了河里,就该好好休息才是,怎么一大早就没事人似的往外走呢,太不顾惜自己身体了吧。”
花唱晚这话,乍一听像是在关心对方,但只要认真想一想,便会觉得,这话语中讽刺的意味可是颇为明显的呢。
孙夫郎,名为白恩赐,也就是那个诬陷许南毅推他下河的邻居,同时也是花唱晚名义上未婚夫的哥哥,一个相貌平凡,心胸略有些狭窄且颇为市侩的男人。
白恩赐也不是傻的,听了这话总觉得有些古怪,但看着花唱晚那平静的神色,却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但大概是做贼心虚吧,白恩赐再说话的语气就有些气弱了,“咳咳,其实也没什么事,劳烦唱晚妹妹担心了,只是那许南毅居心不良,妹妹要好好防范才是。”
听着对方一口一个妹妹的叫着,花唱晚就觉得全身都不舒服起来,眼神冷冷的看着白恩赐,看的白恩赐全身一僵,整个人都不太好了的闭上了嘴,尴尬的笑了笑,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南毅是好是坏,总归是我的人,孙夫郎要是不喜,就离他远些才是,免得日后你再有什么损伤,那就不好了。”花唱晚这话明显带着警告的意味,虽然她初来乍到,只是刚刚见过许南毅而已,但是,护短的个性却已经将许南毅划分到了自己的羽翼之下。
白恩赐错愕的神情极为明显,不可置信的看着花唱晚,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不认识的人,因为他怎么也无法想象,为什么只是一夜未见,花唱晚对他的态度就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
以前的花唱晚对他可是颇为和蔼的,虽然眼神中偶尔会有着无法掩饰的轻蔑,但因为弟弟白恩仪的存在,却一直对他很照顾,即使明知道他捉弄或者是污蔑许南毅,也还是站在他这方,从来没有说过什么重话,但现在这态度,显然不是那么友好的!
“唱晚妹妹,你这,这……”白恩赐被花唱晚弄的都有些不太敢说话了,一边磕磕巴巴的说着,一边偷偷的看着花唱晚。
“你还不明白吗?我这是在警告你,让你离许南毅远点,莫要再招惹他,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花唱晚极为直白的解释了一句,半分余地也没有给白恩赐留,白家这兄弟俩,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着就让她觉得不顺眼。
白恩赐的脸色乍红乍白,恼羞成怒之中又带着一丝无法隐藏的畏惧,似乎是想要大声反驳,但话到嘴边,声音却变得有气无力的,就是威胁也说的十分气弱:“你,你竟然为了那个男人这样对我说话,你难道就不在意我弟弟了吗?他要知道你护着别的男人,一定会很伤心的!”
“你确定他会伤心?”花唱晚用着一种了然的语气反问道,记忆中的片段告诉她,她那个名义上的未婚夫,可并没有多么在乎她呢,更甚至应该是轻视或者是厌恶她才是,而且这一事实几乎全村的人都知道,大概也只有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个傻子,还以为那人是多么喜欢自己,傻傻的将那人放在心里,愚蠢的可笑。
不过实际上也不能怨对方看不上花唱晚,以旁观者的角度来分析,花唱晚除了有一副好相貌以外,好吃懒做,脾气暴躁,绝对不是个良配,而白恩仪这人,虽然是一名男子,年纪才十四岁,但却是一个有些天赋的书生,而且还是一个励志型的书生,因为他是自学成才的类型。
大雅王朝虽说是女尊男卑,但对男子的要求却并不是很苛刻,无论是入朝为官,还是读书写字,男子也都是可以做的,只是相对女子来说,更困难和稀少一些罢了,而在民间,能够读书写字的男子,也就更少了。
但白家很穷,白恩仪又是一个男孩,哪里会有闲钱给他念书呢,但那个时候只有五六岁的他,却已经懂得在小书堂门口偷听夫子教课了,而且他天资聪颖学的极快,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许多诗词,长大一些以后,更是在书院一边帮忙做事,一边努力找机会学习。
而书院的夫子恰好也是一位出身贫困的女子,看白恩仪如此刻苦,而且颇具天资,心下感动,便收他做了弟子,一路教授而来,白恩仪今年十四岁,已经报考了今年的院试,还有不久就要开考了,如果能够通过,便有可能成为南山村最年轻的秀才,可以说是前途无量,对于花唱晚这样的未婚妻,自然也就是多有嫌弃了。
花唱晚想,如果对方不是顾忌名声和缺少钱财,估计早就和她解除婚约了,不过就算是没有解除,他们二人也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虽然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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