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有了,场地有了,人员呢?马千里想要一群能文能武的手下做未来他的军队中的骨干军官,可这些手下哪里找?再来一次家丁的海选?这才隔了多长时间呀,就来第二次家丁海选,太招摇了吧。去人牙子手上买人?自己要的是几十甚至上百少年、青壮呀,买这么多不照样招摇吗!
一次,在晚饭过后,父子两人坐在餐桌旁喝茶聊天。当马寒山知道了马千里的苦恼后,笑道:“我当是什么事让你整天愁眉苦脸,原来是这事。好办!我有现成的人选,对我们马家都挺忠心的,刀棍拳脚功夫也还算有底子,私塾也都读过一两年,人数嘛,最不济也有七十余人。”
什么?有这样的好事?一下子就能找到既对马家忠心,又有武功底子和文化底子的七十多个年轻人?是不是有些玄幻呀?自己这个便宜老爹难道还没睡醒?“爹,孩儿愚钝,您能把话说明白吗?”马千里问道。
“在锦衣卫中,官当到小旗了,一般就会找些有能力的帮闲之人为自己做事,这你知道吧。”马寒山问。
“是呀,这孩儿早就知道呀。”马千里不明白自己这个爹是怎么了,自己从懂事起就知道锦衣卫雇佣一些人做事。这些人或武功好,或消息灵通,或有其他本事,有是亲戚族人之类,如果锦衣卫是朝廷的鹰犬爪牙的话,那他们就是锦衣卫的鹰犬爪牙。“爹您不就有一些帮闲为您做事吗?孩儿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呀。”
“是呀,爹不就有一些帮闲之人吗?”马寒山说完微笑地看着马千里。
脑中灵光一闪,马千里明白马寒山话里的意思了,把马府的帮闲带到玉竹庄去训练。“可是,爹,他们真有您说得那么好?”马千里不放心地问道。
“我们马家锦衣卫的职位是世袭的,为我们马家做事的帮闲也都是世袭的,这你可知道?”马寒山问道。
“这…,所有的帮闲全都是世代为马家做事?父死子继或父老子继?”马千里不敢置信的问道。
“你为何如此惊讶,别的地方不敢说,可在南直隶这地界,锦衣卫世家里养着一群世代为其做帮闲的人,是很平常之事。”马寒山喝了一口茶后,接着说道:“我马家的帮闲里资历最老的就是一个叫李雄义的那一家。当我们马家的锦衣卫还只传到第三代时,他的老祖就已经为我们马家做事了。资历最浅的是一个叫胡飞雁的那一家,但他也是为我们马家做事的第四代帮闲了。”
乖乖,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自己家里的那些和家仆一样的帮闲们,竟然是一代代传下来的,他们竟然世世代代为自己家做事,年代最久远的甚至可追溯到明朝初年的明宣宗时代,年代最近的也是在明世宗嘉靖皇帝时期了。
“怎么,很不可思议吗?”马寒山问道。
“初听确是颇为震惊,但转念一想却是合情合理,这样的主仆也才真正是荣辱与共、进退一心。”马千里答道。
“说说,为何合情合理呢?”马寒山显得谈兴很浓。
“能给锦衣卫做帮闲的,而且能一代代把帮闲这碗饭传下去的,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有武艺在身,而且家传武艺绝不会弱;二就是亲戚族人之类。我们马家的帮闲从不用马姓的族人,因为我们是主,帮闲是仆,不能让自己亲族之人为自己做仆,这一点孩儿一直是知道的。”马千里看到马寒山赞许地点点头,就接着说道:“那就只有一种原因了,他们都是练武之人而且武艺不弱。凡是有武艺在身之人,有几个愿意一身本事埋没在乡野田间,有几个愿意去做贩夫走卒?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卖不了帝王家,卖给达官贵人也好,最不济也得是大户富商吧。我马家是锦衣卫世家,他们为马家做事,即可不埋没自己的本事,也可以养家糊口,还能扯上锦衣卫的虎皮而不被官吏、豪强们欺压,较之寻常百姓他们已然是人上人了,甚至比衙门里的小吏都要有地位。有这些好处,他们当然愿意子子孙孙世世代代都做锦衣卫的帮闲。”
马千里一口气把已经变温了的茶水喝完,接着说道:“他们为了自己子子孙孙都能端上锦衣卫帮闲这个饭碗,必定会对自己儿孙从小就严格教导、训练,他们的儿孙长大成人后本事也应该不会弱。他们世代为我们马家办事,天长日久自然忠心要比起从外面招新人要强。有这些既有本事又高度忠心的手下,我们马家也不亏。这是个双赢的局面,也正因此才会持续到今天。”
“哈哈哈哈,爹虽只有你一个儿子,可却抵得上他们一门几子、十几子。千里,你聪明了,懂事了,爹很高兴,很欣慰呀。”马寒山笑得很开心,马千里的回答让他觉得自己儿子比自己十五、六岁时要聪明懂事太多,看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做父母的自然是高兴的。
“爹爹过奖。爹,您方才说人数最不济也可让孩儿选七十余人,可给您做事的帮闲也不到百人。孩儿把人带到玉竹庄去训练了,那爹您手底下不就没什么人为您办事了吗?”马千里问道。
“说你聪明怎么就开始犯傻了,他们难道没有兄弟吗?”马寒山说到这里颇为黯然,手下也好,同僚也好,哪一个不是儿女成群的,就自己是一根独苗。要不是千里他娘去世得早……,哎,不想这些伤心事了。
“孩儿明白了,那就还请爹您下个命令,好让他们知道有这么回事。再说,去玉竹庄的训练和学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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