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楚楚动人,无线委屈。
孙熙祥忙心疼地拍着她的手,安抚道:“莫哭了,今儿是我的错,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只是你也知道的,我也是不得已。这府里老人多,我要是偏着你,你在府中更难立足,反倒不美。”
杜美珂偏头微微靠向孙熙祥,眼中闪过讥讽。什么不得以,要真是对她好,就该毫不保留地维护她,父大如天,沈慧安就算姓沈,那也不好公然违背父亲,也是拗不过他的。到底是怕太后怪罪,比起他的前程,到底她要被舍弃。
枉她一心一意地跟着他这么多年,丢弃了她本来的一切,如今进了府,更是只能依靠他。不行,唯今只有哄好了他,她才能有出头之日,才能让这府中的小人不敢对她放肆,才能得到她想要的!
她冲孙心慈使了个眼色,待孙心慈起身出了房,杜美珂才依偎进孙熙祥的怀里,柔声道:“我不委屈,这十多年都这么跟着你过来了,我也不怕委屈。熙祥,当年你高中探花骑着高头大马游街,我一眼便爱上了你,后来听到你被皇上赐婚,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难过。我又为自己难过,又为你叹息,像你这样出色的男人,却因为一道圣旨不得不娶姐姐。我不是说姐姐不好,只是姐姐终究不通琴棋诗书,你那样的文采和fēng_liú,我真怕你和姐姐合不来。后来我在栖霞寺再见到你,我们一起谈诗论书,琴瑟相合,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你也会倾心与我。那时候我就决定这辈子都要跟着你,从那天起我就知道我会面临什么样的事,熙祥,为了你,我什么委屈都能受,真的。我只是心疼你……我不知道你在这府里竟……”
杜美珂的话说到一半便止住了,神情惶然地瞄了一眼孙熙祥,似乎顾及孙熙祥的心情不敢说出口。
可孙熙祥却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她是不知道他在这府里竟做不了主,还要看女儿的脸子过活。孙熙祥面色扭曲了一下,眼中闪过阴厉,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让他又觉憋闷了起来。
“熙祥,如今我进府了,我会和你一起的。只要你对我好,我真的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孙熙祥望着杜美珂深情而爱慕,恭敬而尊崇的眼神,他只觉心情一荡,整个人都舒坦了起来,心也柔成了一团。狠狠地将杜美珂抱进怀里,同样深情地道:“美珂,我就爱你的善解人意,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爷的小心肝,让爷怎么能不疼你爱你呢,恩?”他说着双手已伸进了杜美珂的衣摆,在她曼妙的腰上使劲揉了一下。
杜美珂立马便娇吟了一声,人更紧密地软在了孙熙祥怀里,一双妙眸妩媚地嗔了孙熙祥一眼。
“讨厌,大白天的……”她的声音糯软的似能滴出水来,直引得孙熙祥下身一紧,手更肆无忌惮地摩挲到了杜美珂胸前,一手握住她丰满的胸狠狠揉捏着,一手捻起另一边的樱桃用指腹慢条细理地又是磨蹭又是捏捻地挑逗着,杜美珂只觉一阵酥麻只窜过全身,蓓蕾挺立,娇喘了起来,她的右腿也顺势抬起去磨蹭孙熙祥的大腿。
“大白天怎么了,爷就喜欢你这股子劲儿,来让爷好好看看你……”孙熙祥说着已扯开了杜美珂的衣襟,将头凑了过去。
屋外孙心慈半晌不见两人出来,耳朵贴近紧闭的房门听了起来,突然她满面通红,似被蛇咬了般碰了起来,随即一脸羞恼地跑出了院子。
榕梨院。
慧安依在大引枕上,由着冬儿拿着美人锤给她捶着腿肚,神情慵懒地啄了一口茶。
“姑娘今儿做的很好,以前乳娘总觉着姑娘心思太单纯,心里又存不住事儿,总爱使拳脚,姑娘今儿这样……乳娘便是走了,也放心了。”方嬷嬷坐在软榻边儿的脚凳上满脸欣慰地笑着道。
“是啊,姑娘今儿可真厉害,那珂姨娘被气得嘴都歪了呢!先前就觉着这女人不简单,呆在府外整日蛊惑着老爷不回府,如今一见,果然不是个省心的。竟敢穿着大红色进府,真当咱们都是死人吗!”秋儿接口说着,一脸快意地挥了挥拳头。
“小蹄子,瞧你得意的,今儿可让你泼了她一身茶,越发没个正形了。”春儿笑着使劲戳了戳秋儿的额头。
“恩,我就是得意,除了姑娘你们今儿谁也没我威风。幸亏我多了个心眼儿,觉着那珂姨娘不会乖乖就范,要不然不定还真着了道儿。”秋儿越发得意了起来,鼻孔朝天的模样引得众人一笑。
“行了,瞧一个个得意的,今儿我们和那边的仇是结了,以后大家都警醒点。那珂姨娘是个厉害的,不仅能忍,还有心计,今儿吃了这个大亏,一定想着法子找姑娘麻烦。大家都别大意了让人拿了错处,到时候你们挨了打是小,要是再累的姑娘落了面子,心里难受,看我不拨了她的皮。”方嬷嬷说着,语气中却没多少严厉。
夏儿几人知道方嬷嬷是给她们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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