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白弋国会让你这么轻易接手这红昭国?”幕夏却没有被司徒焱这顶大帽子吹得失去了理智,她是很想给白弋国一个狠狠的打击,拿下这红昭国无疑是砍下白弋国羽翼的最直接最疼痛的切入点!
只是,如果真是如她们估计的,连万俟冽都被白弋国控制在手心里,也就是说她们在这红昭国动一分都能牵动白弋国的全身,白弋国会坐视不理?
司徒焱怔了怔,张了张口,最后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是了,这红昭国已经成为了白弋国的后花园,他们想在白弋国这后花园里动土,势必会引起白弋国的注意,到时候绝对不可能兵不血刃的抢回这片后花园!
如果为了得到这红昭国而与白弋国直接对上,到时候极有可能两败俱伤,最后谁得到了便宜还真的不好说,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绝对得不偿失!
“万俟冽这个孬种!”想到这里司徒焱忍不住咬牙切齿的狠咒出声,堂堂一国帝王竟被人控制了,真是丢人!
那混蛋除了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玩意还能做什么?!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她们已经在暗地里埋下了很多暗线,白弋国就等着被慢慢腐蚀吧,她真的很期待那位白弋国国君到时候那精彩的表情!
幕夏现在不知道,她埋下的暗线确实让白弋国国君的神情异常精彩,精彩得吓到了她自己!
想到她之前埋下的暗线,幕夏轻笑的从万俟曜腿上站起来,轻步走到司徒淦身前,轻挥了挥衣袖,近百根银针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一一精准的落到司徒淦的穴位上。
木祁和小罗不是第一次看见幕夏这手天女散花,却依旧被震撼得瞪大了眼睛,眼都不眨的盯着这唯美的画面!
司徒焱和守在暗处的青鹰却是第一次见识到幕夏这一手,身心狠震了震,看向幕夏的目光灼热又激动,他们这王妃果真强悍,果真是他们的移动大宝藏,是他们的超级大福星啊!
万俟曜轻笑了笑,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心情很好的欣赏幕夏这清冷迷人的风姿,他的小女人一旦认真起来,这世上没有人能挡住她的风华!
过了好一会,在一双双灼热的视线中,幕夏衣袖内的八条金丝线如活的一样飞扬起来,在司徒淦身上掠过一圈,那近百根银针再次齐刷刷的飞了出来,一阵淡淡的药香飘过后,司徒淦刚刚差点断掉的呼吸慢慢的慢慢的开始绵长起来。
随着一条金丝线在司徒淦的手腕上一紧一松,幕夏深看了眼这个躺在大床上脸色苍白的中年男子,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丢了一个药瓶给司徒焱,轻步走到万俟曜身边坐下,“能吊着他十个月的命。”言下之意,司徒焱务必在十个月内神不知鬼不觉的,完全不能惊动白弋国的情况下,将这司徒丞相府完全拿下!
“保证完成任务!”司徒焱接过药瓶,紧握了握,桃花眼内是一片满满的认真和坚定,十个月的时间,绝对足够!
话音刚落,司徒焱就坚定的走到大床前,丝毫不客气的将司徒淦掩藏在大床上的一个暗格里,自己翻身躺在大床上,对幕夏眨了眨桃花眼,转眼如垂危病人一样虚弱的闭上了眼睛。
这份演技如果放在现代,绝对能拿下年度最佳演技大奖!
……
“倾绝公子,可以了吗?”司徒焱刚躺下没多久,等在外面的万俟兴开始等得不耐烦了,忍不住过来敲门,看似客气却难掩里面的不耐烦和狐疑。
万俟曜几人刚才说话的声音都故意压低了,不过万俟兴还是隐隐听见了房间里面传出了声响,像有人在说话!
万俟曜若有若无的勾了勾唇,一手随意的戴上那张黑色面具,一手拉过幕夏坐在自己腿上,为她轻柔的戴上那张玉白色面具后,轻弹了弹手指,紧闭的房门缓缓打开了。
木祁和小罗相视了一眼,掩下心底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心思,如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守在万俟曜和幕夏身边。
木祁和小罗将司徒焱和幕夏的谈话一字不漏的听在耳内,虽有很多听不懂,却听出了他们话里的内容有多大逆不道!他们幕家地下势力确实一直想出世,却从未想过做出任何大逆不道的事,没想到他们的圣主竟有这么疯狂大逆不道的想法!
不过莫名的,他们却感觉他们的圣主就该这么彪悍嚣张!
在房门完全打开时,木祁和小罗已经完美的收敛了所有的心思,仿佛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万俟兴进来之后,不着痕迹的环视了卧室一圈一圈又一圈,在万俟曜一行四人身上顿了顿,毫无意外的没有任何发现,微皱了皱眉,须臾压下心底的狐疑,看了看大床上的司徒淦,见他脸色虽依旧苍白无色,呼吸却隐隐带着丝绵长,眸光亮了亮,难掩期待的看向戴上了黑色面具的万俟曜,“倾绝公子,本王的舅舅怎样?”
是不是已经没事了?
想到此,万俟兴看向眼前黑色面具男子的眸底深处一闪而过了一丝阴狠和残忍!
“一百万两黄金,十支万年灵芝,十支万年人参,十朵天山雪莲……”万俟曜再次看都没有看万俟兴一眼,也没有回答他的意思,反而直接报出了一长串的报酬。
“你说什么?”万俟兴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四个字,瞪着万俟曜的视线恨不得在他的身上瞪出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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