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颜仿佛这才看到阿森,愕然地道:“进来就坐啊,还要人请吗坐下喝杯茶吧。 ”
阿四连忙扶着阿森坐下,阿森内伤很重,这样撑许久其实已经非常辛苦,屁股一着凳,便连忙运气调息。
好一会儿,他才舒了一口气,脸色也红润了些,他诧异地看着展颜,问道:“不知道皇太后给在下服用的是什么丹药竟然有如此的神效,在下的功力,已经恢复了大半。”
阿四与阿蛇听了他的称呼,微微一怔,他是如何知道眼前这个男装打扮的龙五是龙太后的
阿蛇问展颜,“你告诉他的”
“不是”展颜摇头,“他自己看出来的,许是我的女性特征过于明显,掩盖不住吧。”
阿蛇一副想吐的样子,“得了吧你,还明显,分明是闻到你身上的骚狐狸味道。”
阿狐刚好掌灯走出来,听得阿蛇的话,不悦地道:“大蛇姐姐,你胡什么呢大姐身上怎么会有狐狸的味道再,狐狸的味道就是狐狸的味道,又什么骚狐狸呢”
“句狐狸,你怎这么大的反应又不是你,你以为你真是狐狸精啊”阿蛇呵呵地笑道。
阿狐跺脚,“大姐,您看大蛇姐姐,她总是欺负我。”
展颜瞪了阿蛇一眼,“下去下去”
阿蛇拉着阿狐,“走吧,王爷来了。”
阿蛇听到廊外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这脚步声最近出现的频率太高,她不会听错的。
阿森端正神色,缓缓地站了起来。
果然,片刻之后,便见慕容擎天走了进来,他着一身墨绿色锦衣,头发随便以白巾束起,剩余的发丝懒洋洋地披在肩上,显得懒散而蛊惑。
阿森没见过这样的摄政王,无论什么时候见他,总是一副威仪天成的样子,活像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脸上从来都是紧绷而冷凝的,哪里有这般放松的神情。
慕容擎天的眸光在触及阿森之后,陡然变冷,他也只是淡漠地瞧了一眼,便径直往坐在展颜身侧的椅子上,“去哪里了”
口气淡淡的却带有几分责问,像是在问深夜外出的妻子。
展颜笑得十分狡猾,“深夜无事,就出去溜达一圈了,刚好碰到他被童太师毒打,就顺便捡回来了。”
“哦”慕容擎天瞧了她一眼,“你出去哪里溜达又在哪里碰到他被童太师毒打”
“不心就溜达到了太师府,就是在太师府看到他啊,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看,一不心就是莫大的功德了。”展颜笑嘻嘻地道。
阿森神色有些不自然,虽然他是被龙展颜救了,但是这样大大咧咧地出来,总觉得有损他颜面。
只是人家的也是事实,半点辩驳不得,只好咽下这口闷气。
慕容擎天瞧了瞧阿森,“你不是一直都在那边为他办事么怎翻脸了”
阿森沉默了一下,忽然站起来,拱手对慕容擎天道:“当日我错信童常鉴的话,误伤了王爷,在此,跟王爷道歉,若王爷要报仇,在下绝不还手。”
这是武林人士的作风,有错必认,但是武林人士也有一个缺点,就是永远知错,用不改过。
所以,慕容擎天也只是淡淡地道:“既然是误伤,就不必请罪了,虽然那一次的误伤,差一点要了本王的命。”
展颜差点笑了出来,这人太气了吧既然都不怪罪了,还得这么严重,分明是要增加人家的心理负担啊。
果然阿森的神色更加的局促不安了,本来这么傲气的人跟人认错已经是一件很难为的事情了,如今还要被多损两句,只怕就算心有愧,也意难平吧。
“你刚才的童常鉴,就是童太师不过据我所知,他不是叫童常鉴吧”展颜疑惑地看向阿森。
阿森还没回答,慕容擎天便道:“他以前确实是叫童常鉴,被封为太师之后,改名为童霏尚。”
“童霏尚像个女人的名字。”展颜笑了笑。
慕容擎天嗯了一声,“听闻,这个名字是高人帮他起的,保证他官运亨通。”
展颜嗤笑,起名字在周易来,是一个技术活儿。
她分析道:“童霏两个字,童是姓,暂且不提,霏字是雨下的是非,一个冒着风雨冒着是非的人,就算他官运亨通,也总带着威胁,这就是我们常的福兮祸所伏,但诚然这个霏字虽多波折,却也给他带来了运数,如今,他已经进入晚年,人的运数便进入这个尚字,尚字对比前两个字,笔画要少,从结构上来看,就是头重脚轻,所以,他如今已经走到尾运,是承担不起他前半生的重,所以,这个名字其实有一个很明显的迹象,就是他的收场很不好。”
阿森与慕容擎天怔怔地看着展颜。
在门口站立着的惠允听了她的话,想起她曾给自己算过自己的字,得很对,诚然这个人是有几分真材实料的,只是
慕容擎天笑笑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
“我一直是全能的,只是你不知道。”展颜白了他一眼,“话又回来了,如果他没有改名,童常鉴三个字,便是非常的好,至少,不会闹得不得好死的局面,只可惜,人的命运,三分是命,七分是运,运就是我们常的运数,运数是可以根据人的心态乃至做事方式发生质的改变的,他的野心,他的残毒,注定了他的下场,名字只是对应了他一生做出一个总结罢了。”
展颜这番话得十分轻松,但是,却听到在场的人心情十分沉重。
很多人或许都有过这个经验,就是我们遭遇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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