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动了要离开他的念头,她的心就像被针刺了般疼痛。
可不离开他,她也同样难受呀!
矛盾让芺浓浓控制不住脾气,扬手格开了安达关心的温暖大掌,别烦我,我没缠着你不正如你意?走开!别理我……
她的语气不善,但却没有惹火安达。
这段日子他实在也委屈了她,所以该是弥补她的时候了。
就如芺浓浓当初料想的一样,使够了性子、发够了脾气后,安达又恢复了开朗及体贴的本性,开始自我检讨起对芺浓浓的亏欠。
重新将被拍开的手抚上她细致的脸颊,他用拇指摩挲着她饱满的红唇,好脾气地笑了笑,是不是终于失去了耐性,不愿意再讨好我了?她算是难得了,没有因为他的难搞而咬他一口……
烦躁让她不容易被安抚,她突然睁开眼瞪着他,想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要说什么,于是就这么眼中含怨无语地看着他。
眼里全是委屈,是谁给妳气受了?谁如此够胆敢招惹赫赫有名的鬼蛇王?难不成是活腻了吗?
芺浓浓目光没有转开,直勾勾地盯着安达帅气的脸庞,眼中含着对他的指控。
难怪有人说,美丽的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一般,安达从芺浓浓眼中看出她的意思,摩挲着饱满红唇的拇指停滞了下来,另一手指着自己,我?是我?
原来真是因为他呀!安达自以为了解芺浓浓的心事。
他朝她露出性格而且充满诱惑的笑,俯首亲吻着她的额心,我知道这些日子委屈妳了,可我的脾气就是这样,平常是无所谓也像是没什么脾气,可一生起气来不但听不进解释,而且还拗得能让圣人跳脚──这是族里长老说的,我打小就是这种个性……
在她唇上偷了个香,他才继续说道:我明白是我误会了妳,可我生气也是因为我看重感情,不能容许妳不爱我!浓浓,别气我了,我以后会加倍疼妳爱妳宠妳,好不?
他好闻的气息混和着沐浴后的清新,将芺浓浓浮躁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些许,而他深情款款的细语轻诉也安抚了她烦乱的心。
但猜忌的种子已经在她心底生了根、发了芽,在没有连根拔除之前,她无法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
她偏过脸躲开他的吻,让他的唇落到了她的颊上。
一句质问突然间冲出她的小嘴,那个女人是谁?
芺浓浓还是按捺不住地问了出来,她顾不得自尊了,没搞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安心地待在他身边!
女人?安达眼儿玻r讼拢对这句突来的问话感到莫名其妙,「哪个女人?」没头没脑的他哪知道她在问谁呀?灵狼族里女人那么多,走两步遇一个,他哪知道她话里的那个女人是指谁??br /
不给他亲嘴,那他就将唇移到她白嫩嫩的耳朵上,用舌轻挑着她软嫩的耳垂,轻嗅着她散发出的自然甜香。
安达的回答在芺浓浓听来像是在故作不知,气恼一来,她根本无法容许他此刻对她的亲密举动。
用手拨开他,身子一扭就要从榻上起身。你……就连我开口了你都不愿跟我坦白?你太过分了!难不成你真吃定我了?
及时揽住气跳跳差点溜出怀里的俏佳人,安达这时才发现芺浓浓是真的生气了,但偏偏还是弄不懂也听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气到她的。
抓住拚命扭动想挣开他掌握的芺浓浓,安达将她搂在怀里强迫她坐在他大腿上,浓浓,有话好好说,别像泼猫似的,妳是小蛇,不该有利爪……脸一闪,躲过了她小手一挥。
费了一番气力,安达才将芺浓浓固定在身上,说清楚,妳刚刚说的女人是哪个女人?别急着发脾气嘛!
是呀!我不该有利爪,但你别忘了我有毒牙,你别将我到绝处,否则,就算我再爱你也会咬死你,省得我为你烦心!
双手被安达固定在腰后,两只踢动的脚也被他有技巧地用腿夹住,芺浓浓无法动弹,只能抬起眼怒瞪着他,说出恐吓意味浓厚的警告。
可听完芺浓浓说的话后,安达反而笑了起来。
他真没想到听到她说爱他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这还是她第一次说出她爱他呢!虽然她时常腻着他说喜欢他,但比起爱这个字眼,喜欢还是略逊了一筹。
这句话让安达心里被喜悦的泡泡填满,笑得像个开心的傻瓜。
不过他这副模样却惹得芺浓浓更是心火上扬,以为他是在得意地嘲笑她,于是又挣动了起来,维持不了多久的冷漠很快地破功,换上了气焰,笑笑笑,笑死你好了!你放开!放开我……到后来她根本就是尖叫了。
就算安达再开心,现下也不能不顾芺浓浓的怒火,免得真把佳人给气坏了。于是他收敛起笑容,好言安抚她,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妳别再挣动了,我皮粗r厚不怕妳动粗,可妳要是不小心伤到了,我可是会心疼的!乖乖的别乱动,咱们好好把话说清楚,我才能知道妳到底在气些什么呀!
待芺浓浓真的静下来后,安达抬手拭去她额上沁出的薄汗,好了,妳刚问我的女人是问谁?族里到处是女人,妳不说白了,我哪知道妳问哪个?
芺浓浓金橘色的眸子一暗,你有几个女人?除了我,你还抱过谁?连自己抱过谁都不记得了吗?
女人家的别扭让芺浓浓就是不肯痛快把话说清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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