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喝呀?
“奶奶,我要,我要!”
“好好好,我给你买,”李阿婆从来就把宝根当命根子,加上他儿子媳妇的工资都不低,所以尽管觉得有点小贵,因为孙子硬是要,李阿婆还是掏钱买了。
回去之后,李阿婆交代宝根好好吃药,才能喝果酒,宝根却因为不想吃药,偷偷把药扔了。
扔了药,宝根对李阿婆说自己把药吃了,李阿婆不知道孙子说谎,就把果酒盖子打开,给宝根喝。
果酒一入口,宝根就喜欢上了这个味道,实在是太好喝了,于是不知不觉,一小瓶水就被他喝完了。
等第二天,李阿婆才在窗口发现被扔掉的药,她生气的问了宝根,才知道宝根撒了慌。
想到这孩子以往不吃药的后果,李阿婆没来得及教育宝根,就要叫他先吃药。
宝根却说,他好了,不用吃药了。
李阿婆这才想起来,孙子今天早上真的没咳嗽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以往孙子要是不吃药,只会越来越严重,可从来不会好。
说来说去,昨天宝根唯一与以前不同的,就是喝了一瓶果酒而已。
李阿婆不懂,但见孙子好了,不用受苦了,她就只有高兴的份,等儿子回来后,李阿婆把今天发生的事和儿子说,李阿婆的儿子看过包装,知道果酒能治咳嗽,她才知道了孙子为什么会好。
枇杷果酒的效果,让李阿婆很惊喜,饮料比药还管用,这枇杷果酒的效果也太好了。
孙子不喜欢吃药,以后,若是孙子再咳嗽,还是买果酒给他喝!
同样的事发生在其他地方,现在正值春夏交替,感冒咳嗽的人很多,而只要有一个人喝过果酒,就会向周围的人推荐。
慢慢的,或是因为果酒的效果,或是因为味道好,反正,凌晨他们的果酒效果还不错。
等到后面,樱桃酒上市,知道有美颜的效果,许多女孩子都喜欢极了,即便她们没有多少钱,每个月再怎么,也要省下几毛钱,去买几瓶果酒。
樱桃酒效果也很显著,上市没多久后,就成了清水县女人们心目中的养颜圣品,备受她们的推崇。
销量上去了,凌老大喜笑颜开,总算,能对村民有个交代了。
果酒终于盈利了,凌晨高兴,除了给当初主动来帮忙的人算足了工分,还给了钱作为奖励。
做果酒并不费力,结果来帮忙的这些人不仅得到了每天十个工分,还有钱。
虽然钱并不多,只有几毛钱,可这也足以让这些人成为其他村民羡慕的对象了,要知道,在农村,就是几毛钱,那也算一笔巨款,根本不好挣。
当初原本被许多人避之不及的工作岗位,一下就被众人争抢了。
凌晨的名声也变了,从前谁都说凌晨没用,现在不管谁提起凌晨,却只说凌晨真能耐,果然是凌家人,出息。
凌奶奶也再次成为众人艳羡的对象,儿子,孙子,没有一个不出息的,凌奶奶怎么命这么好?
能挣钱了,凌晨也想再接再厉,他们公社的山上,还有桃子,荔枝,葡萄,柑子,这些都能酿成果酒,原来的人手可不够。
不过需要的人不多,凌晨只从村子里挑了十来个人,就不挑了。
凌晨挑的,都是本地人,知青们看到,就羡慕极了。
李春玲回来后,就和张乐乐感叹说,“唉,要是凌晨能挑我就好了,去酿酒多好呀!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工分还高,简直不能更好了。”
上次张乐乐救了李春玲过后,李春玲面对张乐乐,不但没了从前的恶言恶语,还处处对她好。
李春玲以前也只是说话不中听,没做什么其他的事,她有心示好,张乐乐又不记仇,慢慢的两人就成了好朋友。
张乐乐有点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才说,“不太可能,这村子里虎视眈眈的人多着呢!怎么会轮到我们知青。”
“是呀!咱们这些外来的,怎么争得过公社的人,”就是凌晨愿意,公社的人肯定也不会答应的。
李春玲又羡慕的看了张乐乐,“还是你好,有一门手艺,能轻松好多。”
张乐乐因为会医,被凌老大安排进了卫生站,以后她除了了繁忙的春耕和秋收,其它日子都不用上工了。
虽然张乐乐还要上山采药,而且采药也累,可李春玲觉得,再怎么样,也比种地好。
她来红旗公社才不过几个月,不仅脸黑了一层,手也粗糙了,有了老茧,每当想到这些,她就心疼自己。
可惜,再羡慕也没办法,学医不仅是技术活,还需要时间,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她这个什么都不会的,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种地了。
大门“哐当”的响了一下,把李春玲和张乐乐都吓了一跳。
原来是白玉芬出去了,只是关门的声音有点太大了。
李春玲就不满的说,“她有毛病呀!没事把门弄得这么响,不怕吓死人啊?再说,这么使劲,把门弄坏了,她来修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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