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他关心她,她竟然还嫌他吵?真是“好心给雷亲”!
“你该给小俊断母奶了!”他还是心疼她的辛苦,据他所知,那个小兔崽子的食量很大,别的小孩可能四个小时或六个小时喝一次奶,他大概两个半小时或三个小时就要喝一次。
不过,这是遗传,他小时候也是如此。
“小俊何时要断奶轮不到你来管!”她再次下逐客令,“你孩子也看到了,可以走了吧?”
“你还在流血,医药箱在哪里?我帮你擦药。”他故意答非所问,好让自己可以多留一会儿。
“我很累了,你快走吧!”她真的没力气跟他耗下去。
“你累了?我帮你抓龙。”他知道她喜欢让他帮她按摩肩膀。
他还记得她怀孕期间老嚷着肩膀酸,总要他替她抓一抓,才会睡得着。
“你到底想怎样?”她已经失去耐性了,“难道我想要一个安静的生活也不行吗?”
“安安!”他真的很受伤,为了挽回她,他真的是煞费苦心,但是,得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我想要你跟小俊回到我身边!”难道这个要求也算过分?
他真的很后悔当初答应离婚!
人家说婚姻必须靠两人一起努力,而他这么努力,她为什么感觉不到?
“不可能的!”她答得既干脆又坚决,“我不会再当傻瓜了!”
“当我的妻子就是傻瓜?”他也恼了,“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以前,我可以认为你只是耍耍小脾气。但现在,你还是我行我素,你不觉得自己很不成熟、很自私吗?”
他说什么?她没怪他,他反而说她不成熟、自私?
“真正不成熟和自私的人是你,不是我!”她一直不想说,是不想让自己再受一次伤,而他却咄咄人,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好,那请你告诉我,我哪里不成熟,又哪里自私了?”今晚他非得跟她说清楚、讲明白不可!
“你一定要说是吗?”好,她豁出去了!“你背着我所做的下流勾当就是不成熟、自私!”
第二章
汪德凯真的呆了、傻了,也楞住了!
她说他背着她做出下流勾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到底做过什么事,让她非得用这么严厉的字眼来形容?
或许是年少轻狂,但是,那是在没结婚前啊!何况在婚后,他一直对她很忠实……
“你跟你的秘书——”她实在很不想再提起这件事,因为会令她痛彻心扉。
“我跟她?”事情好像有些眉目了,原来问题的症结不在于他来不及陪她进产房,而是她怀疑他有外遇?
天哪!原来女人在生产后不只会得忧郁症,还会得妄想症。
或许他该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你别想否认,我亲眼看到的。”她心痛得几乎要死掉了。
他为什么非得要再次在她的伤口上洒盐?
她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当时所受到的震惊和心碎的感觉。
那种滋味就像是整个世界在她眼前崩毁了,就像她的心被人狠狠地撕扯开来!
“你究竟看到了什么?”他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跟她……你跟她……”
“我跟她怎样?”他不明白自己跟花若芬会有什么牵扯,若有,也只有工作上的关系,但也已成为过去武了,自从发生那件事后……
“你心里很清楚!”她不屑再提,“你走!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这个表里不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就在汪德凯还是一头雾水的情况下,他已被安安推出门外。
“你说安安会跟你离婚,是为了你以前那个秘书?”安士烈的惊讶并不亚于汪德凯。
“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都快想破头了,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她没跟你讲清楚、说明白吗?”安士烈也感到惭愧,他这个妹妹的个性他非常清楚,不但十分拗,还很固执。
“如果有的话,我还需要这么苦恼吗?”苦啊!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那你到底有没有跟你的秘书——”
“安、士、烈!”由于过度激动,汪德凯一个用力,捏扁了手中的啤酒铝罐,啤酒溅了他一手。
“别激动!”安士烈连忙跟吧台的服务生要了几张湿纸巾,替他将手上的啤酒拭干。“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弄清楚。”
“我比你更想弄清楚。”他的脑子一片混乱,就像被投了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炸得他无法正常思考。
“女人啊!就爱胡思乱想,还好我老婆不是这样的女人。”安士烈满庆幸娶了叶水儿,虽然她有超感应力,在她面前,他可说是毫无秘密可言,但久了也就习惯了。
“对了,不如叫水儿去找安安,要是安安愿意说最好,如果她不说,就叫水儿用超感应力去感应安安到底在不满什么,这么一来,你就可以见招拆招了。”
“夫妻之间真的不能互相信任吗?”
“是女人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只是,安安为什么会对你跟花若芬之间产生这么大的误解?或许你也该好好地反省一下,是不是疏忽了什么?”安士烈一针见血的道。
“我承认在她预产期时,我的工作比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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