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50岁,生长在一个充满大男人侵略气息的镇上——这是一个制造钢铁和开采煤矿的城镇,男女角色刻板而僵化。即使在五六岁时,我就知道男人吸引我了。直觉告诉我,如果我能好好生存下去,就可以在别的地方找到更适合我的世界。我隐藏自己性方面的情感。z慰时,我拿许多同学作为性对象,但是我不敢真的去接近他们,不论接近到何种程度。12岁时,镇上的脏老头以口舌刺激我的yj,感觉很愉悦。”
有些同性恋男孩受到迫害:“成长过程中,我被叫做‘妖精’,不记得第一次是什么时候,被叫过太多次了——不过我渐渐习惯了。一直到20岁以前,我的行为非常女性化,人们越笑我娘娘腔,我就越愤怒,更想反抗。高中时,我发现自己是同性恋。我愤愤不平、伪装自己、想要否认,以愤怒、挫折的方法来发泄性欲,我拒绝对任何人付出关怀、情爱或温柔,包括和我一起睡觉的男人。我也认定自己非常平庸,对自己不讨人喜欢的地方常常苦恼。幸好通过治疗之后,我开始明了自己很有吸引力,我的许多‘缺陷’其实是我的‘优点’。”
“高中时代,作为一名同性恋者非常辛苦——那是身为男性再糟糕不过的事了——同性恋简直不能算是男人。高中时期我完全封闭自己,直到大二有一次我喝得非常醉,告诉密友我深深迷恋一位我们都认识的好男人,从那次之后,我就不再是那群‘朋友’中的一分子了。他们无法接受我的本来面目,过不久,我被学校开除。这真是令人心神俱碎的经历。”
父母在讨论性方面的问题,很少提到同性恋,如果谈起,也都是负面的内容:“我父母告诉我有关生殖系统的事,还买了一本书给我看。他们建议我,有问题随时可以去找他们,但是不要和其他男孩讨论。他们警告我不要让别人怀孕(这是他们的恐惧,我压根儿不明白)。他们似乎不准备谈论我体验的事,那就是我对其他男孩感受到强烈的性吸引。我接受了父母对同性恋的恐惧,有好多年完全拒绝性行为。我的父母非常恩爱,也很爱我,不过显然他们无法与一名他们无法包容的孩子好好沟通。”
有些男孩(包括“同性恋”和“一般人”)和其他男孩拥有满足而快乐的亲密关系:“高中时代,我和我的男伴相处得既快乐又满足,因为我们是在天真的情况下建立了情爱关系,而且一直很天真地看待这件事。我们不会口角,也没有罪恶感,或是竞争心。”
“我拥有过最快乐的性关系是高中时代和一位男性朋友建立的。我们可以正确地读出对方的需要,而且能够自由地表达需求,性j狂野而浪漫,然后安详宁静地相拥而眠,我不会有罪恶感,也不会焦虑或担心。我们在语言上的沟通非常少。”
还有些男孩(包括后来是异性恋或同性恋者)也相恋:“16岁时,我感受到了最深刻的爱,我爱的是一名18岁的男孩。他不知道我爱他,只以为我很喜欢他。他待我如兄长,我猜这就是我爱上他的原因。他是我们这群朋友中人缘最好的,女孩们都想跟他约会,而他有权挑选任何一位。男孩都尊敬他的领袖气质。他很高大,长长的金发,深邃的目光,脸上永远带着微笑。
“如果他向我提起他将和某位女孩发生性关系,就会让我产生恨意。我不会怀疑他的话,我知道当他下定决心要和某位女孩做a时,事情就会发生。不过我恨她,不管她是谁。我记得有好多次,我想告诉他忘掉那女孩,跟我做a。我会为他做任何事,因为我爱他。只要他靠近我,我就觉得异样,尤其是他跟我握手,或者拍拍我的背。只要碰触到他的手,就令我体内兴奋得战栗。好几次,我得努力克制自己因为他的碰触而勃起的冲动。”
“我最爱的是一名男子,我不确定是否是真爱,或者是一时迷恋。他是我的室友,我们开始爱得很亲密(r体和心理上),终于有一晚我们同床共眠,接下来的3个星期,我们发生了四五次性关系。我只有两次高c(他每一次都有)。后来暑假回家后几天,好好想了想所作的事。我真正不喜欢的是,我依赖他做伴的程度太深。这样依赖任何人似乎都不对。回家后大约一星期,我寄了一封信给他,表示决裂。我猜他一定很震惊,但是我们在一起时,我感觉自己好像身在九重天,我所经历过最快乐的时光是和他共处的时候。不过到现在,我觉得和目前同居的女人在一起最快乐、最亲密。然而,偶尔我还是会想,如果我和其他男人共度一生,我会更加快乐。某些典型的男人的确在心智及r体上吸引我,我想迟早必须做个决断。目前我还在努力寻找自己。”
结论
本章节的论点并不是在暗示所有男性在与其他男人身体接触时都应该变得较为热情。我们只是认为男人有时候害怕流露身体最轻微的亲昵情感,而采取冰冷的姿态是不必要的,因为这样往往抑制了亲密情谊的发展。
我们希望读者不要误以为我们的文章有任何企图,想要推动人与人之间“快餐式的亲密关系”。某些团体流行的观念,认为人际之间所有礼貌上的含蓄都是不好的,而所有迅速开展的友谊和亲密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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