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喝醉了,一时糊涂做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实则就算那个时候她察觉有异样,又怎么能质疑太后?
送走了那位传旨的宫人,贺兰火脸色变幻不定,心中则更冷。
这一次宫宴,她贺兰火当然也会去,不过就是要看看,被算计的究竟是谁罢了。
“红珠,我吩咐你煮的蜂蜜红枣茶准备得如何?”
贺兰火一问,红珠连忙将准备好的蜂蜜红枣茶送上去。
最近几日,红珠亦有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郡主变了,气质让红珠觉得陌生,可是奇怪的是,同时也让红珠认定郡主还是原来那个人。
蜂蜜红枣茶可是为容氏准备的,前世容氏因为操劳过度,心思太重,这身子并不怎么好。这一世,贺兰火也要帮容氏好好的补补身子。
等贺兰火端着这蜂蜜茶送入书房,居然发现喜儿媳妇也在。
看到贺兰火踏步进入,喜儿媳妇脸上也有些不自在。
要说从前喜儿媳妇根本没有将贺兰火放在眼里,只是最近这郡主似乎变得聪明了,这却也让喜儿媳妇禁不住有些心虚。
“母亲,你账慢慢算,也少操心一些,还是多休息,少思虑。”
只见贺兰火将茶送上,在一边甜巧的说道。
喜儿媳妇亦在一边符合:“不错,这些下贱东西,夫人待他们已经够好了,却还闹这些幺蛾子,来戳夫人的心,伤了夫人的身子,可是他们能担当得起的?”
听到贺兰火这一番话,容氏脸色本来多云转晴,现在却又增了几分的忧愁。
“不知母亲为何事烦恼?”
“还不是这几年,庄里收成不好,那些庄上的人不肯交租,却不看看夫人的难处。”
贺兰火听到喜儿媳妇这样说,唇角则含了一丝浅浅的笑意,却没放过喜儿媳妇说这话时候眼中掠过一丝慌乱,似乎在在掩饰什么。
容氏一贯是极体恤手下做事的庄民,故此轻柔的叹了口说道:“罢了,这租子暂时不收也罢,待年成好了再说。”
喜儿媳妇禁不住悄悄的松了口气,知道夫人一贯是最心慈的,旋即向容氏告辞。
待喜儿媳妇走了,贺兰火方才柔声说道:“母亲,这几年也不见天灾人祸,大胤亦是风调雨顺,咱们庄子里的庄民,却又交不起租,这其中似有古怪。”
“你是说,这些庄丁故意偷奸耍滑?不会的,咱们庄子里做事的,大都是以前随你父亲打过仗的兵丁。更何况纵然有推脱的心思,他们打仗半辈子了,朝廷却也不加抚恤,咱们也不能太刻薄了,有时候亦不能太计较了。”
容氏的话,不出贺兰火意料之外。母亲是个厚道的人,这一生都耗在自家老爹身上了,真不知道自家那个爹怎么有这样的福分。
“母亲你体恤,是那些庄丁的福气,就恐怕有小人在暗中弄鬼,反而辜负了母亲你的一片美意。你也知道服侍我的丫鬟兰珠,她的爹也是在庄子里种田的,我随口问了几句,可跟喜儿媳妇说得不一样。”
贺兰火的话,让容暖一惊,旋即贺兰火就让兰珠的爹爹兰根前来叩拜容氏。
若不是贺兰火早派人去查,自己母女两人就会被喜儿媳妇给蒙在鼓里了。
兰根则极愤怒说道:“夫人明鉴,那喜管家时时来收租,咱们从来不敢怠慢。而且喜管家也是放出话来了,要是大家不按时交租,就告上官府,将大家给撵出去。”
贺兰火没听兰根说之前,还以为喜管家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只是喜儿媳妇在一边弄幺蛾子。可是现在看来,这夫妻两亦是同流合污!
“夫人,大家从前都是当兵的,要说赶出庄子,又能去哪里呢?前几年年成不好,我们碰到交租时候,不免将家里一些值钱之物给变卖了,然后折价来交。好在这几年收成不错,不过交租之后,大家日子也是过得紧巴巴的。可不想喜管家最近又说要加租。”
“加租?”容氏却哪里知道这样一回事情,心中隐隐察觉此事有些不对。
“兰叔,不如你跟我娘说说,喜管家收的是几成租子。”
贺兰火在一边说道。
兰根则答道:“回大小姐话,喜管家收的是五成租子。”
容暖听了,心中更是愠怒无比,她一向对下宽容,想不到喜管家私下居然收这么重的租子!
“兰叔,你先下去吧,只是要记得,今日事情,可不能跟别人说起。你是当过兵的人,当知道军令如山,如今你就将我的吩咐当军令吧。”
贺兰火如此嘱咐一番,方才将兰根给送出去。
兰根退下,容暖则禁不住重重一拍桌子:“想不到,我实在想不到,还以为喜管家是老实的,私下居然这样做,这样岂不是陷侯府于不义?”
容暖到底是女人,又是寡妇,很多时候事情不能自己亲自做,故此就让信任的人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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