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四彪着说话从怀里摸出把蝴蝶刀,就在手上玩起来。
看他那玩刀的姿势,就知他是个用刀好手。
李小满也就平常站些马步,打熬些筯骨,可年纪大了,他虽说读了几步练功的书,但也知道自己不适合练那些东西。
本常也都想着用脑子好过用力气,谁想会被人堵在这里?
低身拿起把砍刀,指着余四彪,没啥豪气干云的感觉,就一种感觉,快要死球了。
血一直在流,包扎了,那苏春又不是医生护士,能抱得多好,枕巾都红了。
刚那搏命的一通打,早将他的力气都用光了,握着刀也知道最多就劈个三四刀,就没了力。看了眼在他身后缩着的苏春,咬住牙说:“余四彪,你也是做大老板的,为她一个女人,你值得吗?”
“那你把她让给我,我就不找你麻烦了。”
余四彪冷笑说:“她要指证我,我不把她收拾了,我就得上省里通缉犯名单。我可不想下半辈东躲西藏的……”
“那你就来试试吧。”
李小满深吸了口气,余四彪就往前一冲,他举起砍刀要劈过去,就在这时,一声娇喝:“把手举起来,不然开枪了。”
是秦好?
她怎么来了?
将余四彪挡开,李小满看着她那黑洞洞的枪口,突然有些无力的手一松,整个人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了,已经在县医院里了。
秦好翘着腿在病床前,拿着颗果子在啃。
“你睡了两个小时,天有些黑了,你放心,苏春没事。余四彪被抓了,她只要指证他,再加上这一次的事,他下半辈子不用想出来了。”
李小满没好气的夺过果子,咬了一口,就一缩脖子:“这橙子咋这么酸?”
“酸吗?维生素多。”
“你是立了大功,不过也脏了我的眼睛。”
秦好想起进去的时候李小满跟苏春都没穿衣服,就冷哼了声。
她倒瞧见李小满那驴玩意儿有多大,可她没感觉,对那种事她本来就是一种可有可无的观念。有,也成,没有,也不就这样过。
至于李小满,他这次是真的立大功了。
隔壁的女警被处分了,让她在那里守着,她听了一阵,就跑到楼下去买烧烤了。
她要是在,事情就不会这样。
好在秦好突然想起要去找苏春看看,才恰到好处的出现在那里。
不然李小满跟苏春都得死在余四彪的刀下。
在秦好的眼中,李小满还是有点担当的,那苏春不过是一个技师小姐,睡过,睡得喜欢是一回事,肯为她拼命那就另一回事了。
至少不像有的男人,为了自己连女人都卖了。
“你手臂的伤有些深,但没有伤到筯骨,你要想回家也行,住院也行……”
“回家,我就不爱闻这消毒水的味,你送我回去吧。”
这个要求,秦好没办法拒绝,看他缠着绷带跟着上了车,本想说警局会给他嘉奖,但不会声张,就听他说。
“还好是左手,要是右手,这就麻烦了。你自摸的时候,喜欢用左手还是右手?”
“……”
秦好满脸愠色,心想这混蛋怎么不被余四彪弄死算了,也是为民除害。
到李家,黄桂花一瞅就扔下锅铲跑过来:“你咋弄的?摔的还是咋的?还是你又跟同学打架了?”
“不是,嫂子,他是见义勇为,看到有人抢劫,他冲上去把人赶跑了,我们局里还要嘉奖他。”
秦好说完就走了,多说多错,反正李小满也不会到处说这事吧。
他不在村里还有好些女人吗?哼,也不知忙得忙不过来。
李水根抽着烟从屋里出来,看黄桂花在表扬儿子,就哼道:“你信他是个会见义勇为的?他看到有人抢劫,多半打着主意将东西抢回来归自己。”
“你不信小满,你连警察的话也不信?”黄桂花白他眼,就问李小满想吃啥菜。
“有啥吃啥吧,我这手也没多大的伤,就被个流氓劈了一刀。”
李小满举着左手说,李水根哼道:“那流氓是你招惹的吧?跟那马葫芦一样。上回的事还没完,那几十车的木头,你得给村委一些分润。”
“我说爸,这事咱们知道就成了,给村委算咋回事?”
“那地陷下去那几户不得安抚?那丧葬费哪儿出?”
李水根指着他说:“还不都你招惹来的,那马葫芦就是个土匪,你们去黑他钱,他不跟你拼命?这样闹下去哪还有完?”
“我在乡里就听牛进喜这回的事做得不地道,让马葫芦来咱村闹事,鲁上涛很喜欢,说是要让他下来……”
李小满也就跟文芸通过电话知道的,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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