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灶房里瞧瞧。”
鲁敬起身说,等他走到院里的灶房,李小满就突然一加力,玲玲被弄得魂儿都飘走了,也控制不住轻呼了声。
东婶立刻回头,瞧着他俩扶着门就在日,皱了下眉,咬住唇边,就跑去找鲁敬。
“你去月芝那拿只鹅回来吧,玲玲跟我说那边农家乐的鹅都用光了,你到时直接送过去。”
这边离吴月芝那可有一段路,将鲁敬支使开了,东婶就跑回来,将门一推,就啐了声,又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拉着衣摆就将那汗衫给脱了,露出两颗圆大的玉兔。
就是那樱桃四周的晕沉有些褶子,要细究起来,李小满也没多大意见。看她也有意加入,就冲她一笑,将玲玲抱起来,走到身后的床上,让她在上面。
东婶就也睡到床上,跟李小满半排着,张嘴就去舔他的胸口。
“你母女俩都是骚性的,这我日着女儿,做妈的还不乐意了,还要一块儿来……”
“那也就是你,要别人,我会进来?”
东婶风情万种的白他眼,就张嘴要亲他。
她可想得苦了,这都一两个月没得日了,鲁敬那鸟杆子也就是普通货色,连东叔没生病前都比不了。何况这老师,教书的,那身体就不够做庄稼活的强。
李小满虽说也瘦,可那是精瘦,也不是满身的贴骨肥肉。
就他现在跑个三四公里还是没问题,那鲁敬就不一样了,每回做完,就坐在床边大声吸气,瞧那样子还真跟刚跑完马拉松一样。
至于下边的鸟杆子,那就差得更远了。
有人说这鸟杆子太长也没用,那是不懂女人,真要是个驴玩意儿,十个有九个都得欢喜死。
李小满手也没闲着就在东婶身上游动,时不时的摁个穴道。
东婶都许久没尝到这滋味了,一下就泉涌如潮,想这以前跟李小满弄的时候,他每次都会抱着自己,然后这里摁摁那里按按,这身子也不用咋的,就马上的滚烫起来。
鲁敬可是拍马都比不上啊,跟李小满这本事差得远了。
玲玲摇得累了,那满头都是汗,爬下来就趴在一边喘气。
东婶也不含糊,马上爬到李小满的身上,握着那湿漉漉的驴玩意儿,就往洞里一放,大屁股往下就坐下去。
李小满才能塞得满她那空旷的洞府,鲁敬也就靠着技术经验跟东婶自己主动,才能够满足她。
这一坐就让东婶整个脸都红起来,这感觉可真是久违了。
玲玲瞧她这做妈的还要跟她抢,就喘着气说她不要脸。
东婶才懒得理她,这都多大年纪了,脸早就不要了,就要个实惠。
房里都是些淫靡的气息,等这都弄完了,这母女俩一个摆大字在床上,一个弓着身在床上,谁都不想动弹。
李小满就跑去先洗了个澡,才抱起玲玲过去。
“还跟你妈争,可不都是一家人吗?”
“那她还抢我的鸟杆子。”
玲玲帮李小满搓着下面这要洗干净了,她做过那行的,懂这些。她还遇过次没洗干净下头的客人,在先洗澡的时候,还有好些泥洉,还让她嘬,她差点就吐出来了。
最后往上戴了个套,才帮他嘬,可想起来都反胃。
做她那行的,一般都是些有钱人,花姐也不会轻易安排个穷鬼让她接。
能做这种单独订单的也都是有些身家的,可也有那些生活混乱生病的,玲玲就遇过几次了,她都是奔命而逃。
连那杆子头都烂了,还想要,真当小姐眼睛都瞎了吗?
跟玲玲洗过,又把东婶抱进去,这俩也不知是真没力了,还是想要省力气,让李小满费工夫。
帮东婶洗着,她就拿去撞李小满的脸:“你嫌它了?”
“没,婶子,你别撞,我这脑袋可值钱了,撞晕了咋办?”
“撞晕了婶子就养着你。”
李小满嘿笑:“你能养得起才是。”
东婶笑笑就抱住他,要他以后也常去找她。鲁敬那玩意儿不顶事,还得他的能管用。
这洗干净了,李小满前脚一走,鲁敬后脚就回来了,时间掐得刚刚好。
瞧她俩都洗了澡,就有些奇怪。
“这大夏天的容易出汗,咱家也不缺钱,咋不能洗澡?”
鲁敬倒没法反驳,就摸着下巴想这是咋了?
李小满倒跑去水洼子那边瞧去了,吴三桂指挥着工人在挖淤泥,他就瞧着那泥里钻来钻去的泥鳅精神一振,问吴月芝拿了个脸盆,穿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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