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芸想想也是,这心结就开了。
本就没打算能跟李小满有啥,像以后能一起过日子啥的,那都是瞎想,再过十年,自己都四十多了,李小满三十都没有,那要成一家,那像啥话。
被他搓了阵,就浑身滚烫,知道是他使坏,就白他眼,让他别闹,等那送水送煤气的来了,瞅见就不好了。
这政府里说闲话的人多乡下都多,要是说得几句闲话,就传得满院都是,活都不用活了。
李小满这才松开她,喝了口饮料,跟她说起要去抢原木的事。
文芸先是一怔,跟着就笑:“这事倒是能做,要抢了,那马葫芦和牛进喜只能吃哑巴亏,可他们也知道是你做的,那你就得小心他给你来阴的。”
“怕啥,先把钱弄到手再说。”
李小满很光棍的说完,就听到脚步声,跑门外一瞧,送煤气的来了。
把煤气装好给了钱,又等到送水的来了,李小满忙活完,才跑政府办露了个脸,就坐车回李庄去了。
村委那边就要投票,昨天李水根给他提了醒,他得赶回去。
到那边阅览室里,早就坐满了人,能挂上号的委员都来了,还有些老汉,都是村里做过委员的,有些年纪才下来的。
这要一肩挑了,那是大事,得多叫些人来,连乡里都派了个干部来监督。
李小满一进去就听到李家乐在说话:“咱李庄都没一肩挑的时候,当初李四海多狂,还不得把支书让给刘支书干,李村长虽说做了些实事,可是这做村长还没足一年,就要一肩挑,这事能说得过去?我瞅,还是李村长做支书,再让别的人做村长。”
有人就附和:“我看也是这理,李副村长也做了好几年副村长了,这工作做得很好,大家都看在眼里,不如就让李水根村长做村支书,李家乐副村长做村长。”
这次投票是投谁做支书,是村党支部的会议,按李家乐的想法,就是李水根先把村长退了,再选支书,不能直接选。
要他直接选上支书了,那他还想抢村长来做?那就是做了。
“凭什么李水根就不能一肩挑?”有心向李水根的就说:“咋说李水根这段时间做的事咱们都看到了,无论是搞农家乐还是搞竹鼠养殖那都是大好事,就不能做支书了?一肩挑那对咱李庄的展更好。也就没个人说闲话了。”
“你说谁说闲话了?我是就是论事。”刚帮李家乐说话的人被呛了句,就瞪着眼要吵架。
“行了,一人少说一句吧,”李小满突然插嘴,大家都瞧见他进来了,还看他跟那乡干部点了下头,知道他在乡里做事,就有人猜想李家乐今天有点不妙了,“我爸要一肩挑,那是大好事,你们也不瞅瞅,李四海是谁斗倒的,还不是我爸。我爸让赵秀英拿的账簿……”
下面就有人在交头接耳,这是最近一年来李庄最大的事,要说功劳嘛,还真是李水根的。
“这事有功那有咋了,李家乐就没功?”
“他有功?李四海在的时候他就是副村长,他帮着李四海做走狗,功是不小啊,”李小满阴险的把李家乐跟李四海联系在一起,“李四海要收个啥钱,他都是跑在最前头,做李四海的走狗爪牙,你们哪个没被李家乐敲过门的?”
大家都想起来了,就斜着眼瞧李家乐。
“那是李四海逼我的……”
“李四海咋就没逼我,”李小满笑说,“你还不是想要李四海做支书了,提你做村长,你才帮他做事,现在他倒了,你还没事,能继续做副村长,可你心里早就想着村长的位子了,想我爸早些倒下来是吧?因为你没被提做村长,反倒是我爸突然被提上来。可没想刘明德先倒了,于是你这村长的又做起来了……”
“你胡扯!”李家乐激动的说,“你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做村长了……”
“那你来叫那几个人来帮你争什么村长?我爸一肩挑不好吗?我爸做的都是实事,你呢,你在这村委会里一直阴奉阳违的,我都怀疑刘明德的事是不是你在背后做的手脚,让他被打的……”
论到泼脏水的本事,十个李家乐都不是李小满的对手,被他一说,大家瞅李家乐的眼神都不对了,这就算不是他做的事,可也起疑心。
虽说将老周刘明德李家乐联系在一起很困难,也不是没办法。
“乡里的文干事跟我说过,李家乐好几次天黑了跑去找她说话,还说他一直都盯着她的腿瞧,刘明德出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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