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发现了一快满是诡异朱红色符咒的青石。“大人,大人,你快来看呐!”
听到声音,顾甄道与另外的捕快纷纷围了过来,只见那诡异青石微微泛着光,那符咒愈发显得渗人。几名胆小的捕快见此状纷纷颤抖起来,头晕目眩。
李二石开口问道:“大人,这是什么东西啊?”
顾甄道虽博览群书,许多稀奇古怪的书籍亦是看了不少,可这奇怪符咒他却连半点印象都没有。左顾右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捋了捋那不长不短的胡须,凝神片刻才道:“李捕头,你差人将这符咒拓下来,找城中算命先生瞧瞧,看谁认得这到底是什么?还有,再去找找,看看这周围还有没有这样的青石。”
“是,大人!”
顾甄道将事情安排妥当之后,急忙便就去了杜府,去时,杜府里人说程绯尧去府衙了,他又连忙赶回了府衙。程绯尧与杜谨诚正坐着等他。他连忙上前行了礼,又将方才发现的青石之事一一说了。
“谨诚,你怎么看?”程绯尧望着杜谨诚问。
杜谨诚蹙眉思索,道:“得亲眼看见,我才能做定论。”
程绯尧听罢,便知他心中已是有数,便道:“顾大人,那拓本送一份到杜府。”
“是!”
杜谨诚与程绯尧二人离了府衙,又去了聚贤楼,找一间雅间坐了。倚在窗前,二人静静地喝酒,彼此不曾言语。
半晌,程绯尧开口道:“谨诚,你认为那迷林之内是否存在着什么秘密?”
杜谨诚微微抬眼望他,没有说话,只将手里的酒喝了,又倒上一杯,缓缓才道:“那迷林之迷雾,不过是一种独特的迷烟罢了。这迷烟,来自外族。”
只见程绯尧诧异地望着他,道:“你没有看错?”
杜谨诚摇摇头,又喝了一口酒,道:“没有。”
“呵,还扯上外族了。这事儿还真有意思。”程绯尧轻笑了一声,又见到杜谨诚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不禁好奇,问,“谨诚,你今儿怎么了?”
杜谨诚便不回答,他也不知他怎么了,只觉得心里很乱。见到程绯染受伤时,他的心都快要揪起来了,若不是昭岚在,若不是程绯染脸上那股坚毅,他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要将她拢在怀中。可是,这样的他,怎么能对得起明珠?他让明珠不明不白地死去,他怎么能这样轻易地将她抛在脑海之外,去爱另一个人?不对,他永远不会爱上别人。他的心里只有明珠,他对程绯染只不过出于疼惜罢了。就像小时,他见到程绯染摔倒,便会毫不犹豫将她抱起。对的,一定只是如此罢了。
程绯尧见杜谨诚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又露出笑意,被他弄得满头雾水,正欲开口问,便听到杜谨诚道:“绯尧,此事恐怕另有玄机。”
挑挑眉,这人,是不想自个儿将话问出口么?罢了,既然他不想说,也不便勉强了。“听闻这迷林已存在数十年,这数十年间都未发现者迷林的秘密,恐怕不简单呐!只是,我不明白,谁会用这迷林来对付染儿。染儿初到安阳,又从来没有得罪旁人,谁会这么歹毒地害她?”说到妹妹,程绯尧便面露愤色,且有将那凶手千刀万剐之嫌。
“你忘了,绯染身边还有另一个人?”杜谨诚淡淡而言,好似对杜昭岚没有丝毫感情一般。
“你说的是,杜昭岚?”
杜谨诚勾起薄唇,笑容浅淡凉薄,双眸里透着一股邪魅。窗外吹进一股凉风,打在他的侧脸上,轻扬起他如墨的长发。
大夫人听了杜昭岚的话之后,便将今日出行的几位小姐都叫到主屋里来。端坐在高位上,手里握着青瓷茶杯,慢悠悠地喝着。
二小姐有些急躁,便问:“母亲,你唤我们几个来,所为何事?”
大夫人放下手中茶盏,又用锦帕轻拭了嘴角,缓缓才道:“今儿你们与郡主一道出游,郡主遭人行刺,你们可都是晓得的。虽说是在府外行刺,与咱们国公府没有半点关系。可是,其父威远将军是手握重兵的兵马大元帅,又是圣上的嫡亲外孙女,身份尊贵万分,那是连半点差错都不能有的。如今却在咱们这儿郡主受了伤,还中了毒。不说圣上怪罪,哪怕威远将军与固宁公主心里不痛快,要将这事儿怪在咱们府上来,咱们也只能任其宰割,没有半点反驳的余地。”
顿了顿,眼神扫过几位小姐,见她们面露骇色,心中满意一笑,又道:“母亲知道这事与你们没有关系,只不过母亲还是要问一句。今日出游的事,你们有没有告诉过旁人?”
二小姐心里惊了惊,暗暗地拧紧了手里绣帕,见母亲瞪视着自己,又开始慌张起来。七小姐勾起半唇,冷冷望她一眼,朝着大夫人道:“回禀母亲,早晨我得了消息,便也就立马出府了,便不曾告诉过他人。”
大夫人满意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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