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其团结之心,可如今,听说其中一大寨黑云寨如今竟被夷平,而其他寨却无所动静。”
那些人有些奇怪地审视了江小池一番,见他还戴着斗笠,心中有些奇怪,这莫不是来找茬的?
“那黑云寨是自己没事找事,自作自受,关四十八寨其他什么事?”一人没忍住,冲她吼了出来。
江小池虚心请假,“小弟涉世未深,不太清楚其中缘由,还请指教。”
那人见她态度好,也不甚在意,“四十八寨本来皆为匪寨,黑云寨却背叛,跑去朝廷当狗,现在甚至又背叛朝廷,被朝廷给灭了,简直大快人心!”
“前的先不说,单说这一个‘叛国’,我想问一下,可有证据?”
“证据?现在黑云寨的下场就是证据。”那人很不走心地回答,“再说了,官府那白纸黑字的写着呢。话说,小兄弟,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哦,我只是道听途说这件事,对其不了解,问问罢了,多谢大哥解惑。”
那几个大汉看她就这么一小个子,态度也好,就不在意了,摆摆手,“这没什么,只是你以后可休在外胡说,被那些个寨子的人听到,可没你好果子吃。”
江小池装作被吓了好大一跳的样子,“多谢大哥提醒,这我倒是忘了,以后一定注意。”
待那几个人离开,她又拉着店小二问,刚刚的人说的官府的白纸黑字证据是什么,店小二不太想搭理她,很不客气地回答说,不就是什么叛国文书吗。
再继续拉着问时,店小二就什么都不说了,江小池觉得再问很可能暴露自己,也就及时止住了,吃过饭,就继续赶路,然后争取在天黑前能够找到住的地方,不过这路赶得不急,一路遇到行人闲人,就忍不住闲聊几句,说到底也不是闲聊,只是在找机会问话而已。
从这一路,还真得到了一些消息,进而也佐证了店小二的话,据说,黑云寨是因为有通敌的信件被截获进而被查,但是那个所谓的白纸黑字的信件,却没有人看到,都只是传说。
传说中,烁安令是拿着那封信亲自到黑云寨问罪,派人围困两天,然后屠寨,这两天中,据说又查获了不少证据,可是接下来的证据是什么,没有一人得知。
在听到了第五个人说出同样的话时,江小池陷入了沉思,甚至在听到第六个人如此说道时,还补充到了,“诶,最近不是快要打仗了吗?会不会跟此有关?”
这人也是八卦中人,不仅不像桃园寨的人那么敏感,还和江小池讨论了起来。而且还对江小池带着斗笠的脸十分好奇,江小池悄悄的似不经意般,撩了一点黑纱起来,让那人看到了里面的情况,那人立刻站远了几分。原来这江小池往自己脸上滴了不少药水,就像是得了什么病一样。
江小池对他说的这消息十分感兴趣,问,“要打仗了?”
“对啊,听说朝廷点了新将,这不就是要打仗的前兆吗?”
“何处?”江小池心急,又补充了一句,“是哪边要打仗了?”
“北边啊,听说那边开始乱了!”
北边一直是我朝大患,就算是江小池这种两耳不听国家事一心只念黑河鱼的人,都有所耳闻,可是北方虽然一直是隐患,也相安无事这么多年,怎么回事,突然就要打仗了,结合着之前所谈,江小池也不免把这两件事给联系起来。难道,所谓的通敌叛国是通的北方?
两人再想聊下去,江小池发现也没有可聊的,因为那人就是喜欢坐在一处随别人天南地北的胡侃而已,但是北方的事情应该是真的,只是他是第一个,把两件事联系到一起的,之后又和一些人闲聊,可以证明。
这世上的人,事不关己之时,日子总是过得快活的,他们可以高谈阔论,可以感时伤秋,没心没肺无忧无虑,若是以前,江小池想,她和这人应该是一样的,没事的时候,勉强思考思考,思考得烦了就算了。
而现在得了这一灵光乍现,江小池觉得自己脑子都快废掉了,书到用时方恨少,脑到用时觉不够。
许多的信息杂乱铺陈,不知哪些是有用的,而哪些又是没用的,首先要剔除一些家长里短的,还有莫名其妙的,长吁,自己根本不是这一块料。
绕过这一小镇,来到了一个比较熟悉的地方,因为想要收集信息的原因,江小池并不是走大道或是近道,而是迂回前行,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而现在,终于是来到了黑山寨的附近。
在黑山寨附近要更加小心,江小池在这里算不得什么名人,可就是上一次的高调之行,难免有些个记忆深刻的人会不会记住她,被认出来的结果总是不太好的,尤其是透露了行踪后,黑水寨的人追来就不好了,走之前嫂嫂说她会尽量帮忙周旋迂回。
手一抖,又往脸上多滴了几滴颜料,整个脸花花绿绿,这下不像是得病的,像是毁容的。
闭上眼,实在是不忍直视,干脆当作看不到。
收拾好自己,大摇大摆就又往集市走去,看到疑似黑山寨的人物就乖乖在一旁,心中一直默念,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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