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说!”
太监被吓唬一下就怂了,“是是是有人说佘孟邺带了拳环才能赢这么多场,跟我没关系啊。”
“滚滚滚!”梁自清松了手将人推了出去,回身见佘孟邺低着头默默不说话,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谁啊这么无赖,输了就说是别人的事!”
曲毅立马接受信息,连声骂道,“真的!打赢了就是赢了,底下人都看得清楚,怎么还能被人这么陷害!”
“佘先生,咱们出去理论去,大不了金銮殿前骂他个三天三夜,总不能让自己委屈了!”
梁自清拉起佘孟邺就要出去,却被他生生拽了回来,“当然要理论,但不是现在。梁姑娘你说过的,这世间你可以把所有都当儿戏,但往生军不行,所以军武大赛必须进行下去。”
曲毅忽然被点醒,拽过梁自清,“他说得没错,往生军处境艰难,若是军武大赛进行不下去,圣上点将,谁知道会往往生军里塞什么人,你得顾全大局。”
梁自清看着曲毅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忽然就笑了,“你都知道顾大局了,我怎么会一意孤行。佘先生,傅朔就在外面,或许问问他会有一些办法。”
佘孟邺撩开帘子走出去,梁自清把胳膊肘架在曲毅肩膀上,“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明事理了?”
“你死了之后!”某人语气冷淡,不想跟她说话了。
“那一会儿你可别手下留情,我要官复原职!”
“想得美,我可不做校尉,到时候连上战场的机会都没有!”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在底座唠得正欢,外面看台上的傅朔和佘孟邺却面色不顺,“这个事情十有八九是谢安然做的,往生军的位置坐不上就把心思放到别的地方上,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佘孟邺很是赞同傅朔的话,“这回不能这么算了,加上上次他想杀我的事情,我要一并跟他算。”
傅朔面露难色,“先生可想好了?这下的是圣旨,若理论也是到殿前,您——若是说不过他,没有证据,那便是欺君,圣上不会饶了你的。谢安然是谢太尉之子,先不说谢太尉会不会求情,单是这层关系就是你比不得的。”
佘孟邺唇角一样,露出一个坏笑,“留在我身上的证据他想销毁也毁不掉。”
起初傅朔以为佘孟邺是那种礼数周全、永远置身事外的世家子弟,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
不过有这样的人在梁自清身边,即便是有一天远征他乡,他多少也会放心一些。
两人正说话间,佘孟邺随意的一眼,竟瞟见那位昨日败给梁自清的小侯爷,“怎么昨日输了的,今日都愿意来凑热闹。”
傅朔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果然见到了宗立言。只是这个方向有点不对劲啊,他怎么会从高台上下去,难不成他是随老侯爷一起来的?
可谁都知道两人关系不好,怎么看怎么透着古怪。
“但愿别出什么事的好。”傅朔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可不知为何,他的心越来越慌,竟有一点紧张。
“军武大赛最后一场,淇阳梁自清对京师曲毅。”
梁自清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便起身上擂台,后面跟着的曲毅,手拿红缨枪,在擂台两端站定,曲毅习惯性地用袖子擦了擦枪头,却听到了——
“我,认输!”
梁自清将胳膊举起来攥成拳头,满眼坚定地看着对面的曲毅。
曲毅心里有股子火忽然就烧了起来,这算什么?把他当什么了?
三步当两步跑过去揪起梁自清的领子,“怎么着看不起我!你他妈——”
梁自清抓着曲毅的手腕一字一句地说给他听,“靖宇,我可以在前面冲锋陷阵的原因,是你在后面保我后顾无忧。校尉最适合你,你说的,要顾大局。”
“别以为这么说我就心软,没用!”
看你在前面冲锋陷阵我多着急,恨不得做你的刀,可你总是把我推在身后,说什么我的命比你重要,这算什么鬼话!
曲毅一双眼睛死瞪着她就是不松手,一边的文官听了这话也是惊奇,立马将事情上报,而高台上的人见两个人像掐架一样的情况,顿时有人窃窃私语。
看台上和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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